第32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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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擋住她的手說:“你還是自己留著吧,既然我們已經沒有可能在一起了,我不想再……睹物思人。”
阿嬌走了,屋子裡一下子空了,好像她從來沒有來過一樣,我感覺自己像做了一個夢,以前和現在,都是那麼的不真實。
避重就輕
阿嬌走了,去追求她的現實主義了,我和她相愛那麼久,在她眼裡,我原來是一個不現實的人,這真夠諷刺的,愛情的可怕之處在於,一個人清醒,一個人痴迷。我小心呵護的愛情,我以為可以相伴一生的愛情,竟然從一開始都只是我一個人在做夢。
第二天醒來,我頭痛欲裂,四肢痠疼無力,摸過溫度計量了一下體溫,三十八度六。我看著天花板,一會清醒一會迷糊,我在想,如果我就這樣躺在床上,會不會脫水成一具乾屍?
不知過了多久,手機鈴聲把我驚醒,一遍又一遍,我連起床的力氣都沒有,哪還拿得動手機,直到手機沒電。我又昏昏沉沉睡去。
我想我的腦子可能燒壞了,我竟然看見阿嬌和一個男人在做愛,姿式非常的淫穢,阿嬌在浪笑,那個男人滿頭大汗嘴裡罵著髒話。做完愛,他們躺在大大的浴缸裡洗澡,那個男人我好象在哪見過,就是想不起他叫什麼名字。可是忽然間那個男人就變成了渾身是血的我,阿嬌伏在我身上哭得驚天動地,嘴裡卻叫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我努力想聽清楚她在叫誰,可是阿嬌的聲音卻越來越遠,像被風颳跑了一樣。
這時我終於聽清楚,那個越去越遠的聲音在叫我的名字:“天一,天一……”
我想我一定要看清那個叫我名字的人是誰,於是費力地睜開眼,看到身邊是喬好運、李平陽他們。
見我醒來,喬好運說:“你小子命真大,要不是我們,你這會燒成乾屍了。”
喬好運他們回校後找我小聚,在我原來住的地方沒找到我,就去找阿嬌要了我的手機號碼,打到我的手機沒電,以為我是故意躲著他們的,就問阿嬌我是不是發大財了,不理患難兄弟了。阿嬌說出我們剛剛分手的事。不知是心靈的感應還是上天的安排,喬好運他們砸開了我的家門,救了我。
我說:“我現在的感受是死比活著要好。”
“為什麼?為阿嬌嗎?算了,哥們,我知道你和她分手是早晚的事,我看你還有一個玉兒,以為你早就一顆紅心兩手準備了呢,也就沒提醒你,沒想到痴情的人原來是你。唉,愛情是美好的,可女人是可怕的,當你以為找到了愛情的時候,其實那只是一張畫皮。”喬好運邊餵我喝水邊調侃說。
“分就分了唄,我也剛讓我女朋友失戀,tm,一沒女人,錢包馬上鼓起來了,這年月,什麼最重要?上面的需要和下面的需要都重要,但是歸根結底還是上面的需要更重要。”李平陽總結說。
我知道這兩人是故意避重就輕,為了安慰我。
撲朔迷離
“你怎麼知道我和她早晚得分手?”我現在沒心情聽他們胡扯,一把抓住喬好運的手問他。
“你是當局者迷,她早就被一老闆包了,你不知道嗎?你腦子學易經學傻了吧?憑她怎麼可能把戶口落在大都?她又怎麼可能留在大都工作?我以為你是揣著明白裝糊塗呢,原來是真糊塗。”
我猛地掙扎著坐起來問:“什麼?她被老闆包了?你胡說?她不會是那樣的人!”
喬好運笑了:“這個寒假她去哪了你知道嗎?”
“和她一個南方的同學去旅遊了。”
“你呀,真是天真的可愛,阿嬌哪也沒去,就在大都,一直陪著那個王八蛋呢!”喬好運說。
“你怎麼知道?”
“我也是回到學校才知道的,學生會里一個學妹告訴我的,她說她陪阿嬌去你家裡辭得行,然後那個學妹回南方老家了,阿嬌根本就沒離開大都。”
“那個老闆是誰?”我目露兇光盯住喬好運。
“你別這樣看我,”喬好運囁嚅著說:“我哪知道是誰,反正不是我。”
李平陽說:“棗子再好也不能囫圇會吞了,果肉吃了就行啦,果核丟就丟了吧。”
喬好運衝他豎起了大拇指表示贊同。
我厭惡地說:“你們該幹嘛幹嘛去,我要睡一會兒。”
喬好運和李平陽相視一眼,小聲商量說:“我看把齊玉兒找來吧,那棗子會伺候人。”什麼樣的好話到了這倆人嘴裡就變味了。
他們兩人話音剛落,小雅進了病房。這倆人衝我擠了下眼睛說:“沒棗子桃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