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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言自語什麼東西,大概就是以他在家族的地位根本無法這樣云云。
軍隊的訓練照舊,每晚三人還是不間斷的相聚,呂哲的話題開始往局勢和事態上扯。
很多的話在兩人看來,是在介紹有些莫名其妙的事情。他們不理解為什麼要講六國的舊貴族,更加不懂帝國的南征北戰跟黔首庶民有什麼關係。
後面慢慢講到了秦國目前的幾個大工程……
“……正是如此。驪山足有四十餘萬奴隸、囚犯與服徭役的庶民。”
“然也!秦人需得喘息,除兵役並無徵調。國內工程皆是從六國徵調徭役。”
“極是。死傷徭役眾多,聽聞南方被徵調之徭役,存活回家者甚少。”
“泗水郡?大澤鄉?賢弟說此作甚?”
不斷的回答,不斷的提問,呂哲總不能告訴他們未來會發生什麼,避而不談的時候只能話題轉了又轉。
“……說到此處,有次倒也有趣。”徐陽像是在回憶什麼,過了一會:“一個叫劉季的亭長押送囚犯與徭役去黃河以南,竟是與囚犯稱兄道弟……”
“黃河以南?是去修建長城?”想到什麼似得霍地站起來,呂哲不顧碰倒的案几和撒了一地的酒菜:“什麼!?你說什麼亭長劉季???”
徐陽錯愕:“泗水郡啊,賢弟不是說泗水郡嗎?劉季便是泗水郡沛縣人。”
呂哲似乎也覺得自己反應過大了,他不好意思地扶氣案几,與李良一起重新擺好酒碗之類的東西,舉著弄髒了的燒雞張口欲言,又突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李良好奇問:“那個劉季何人也?”
徐陽奇怪地看著呂哲,這是呂哲第一次這麼失態。
“劉季……劉邦……”呂哲思考用詞,最後含糊說:“這人能與囚犯稱兄道弟,不簡單吶。”
徐陽不屑撇嘴:“如此不懂上下尊卑貴賤,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