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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乎什麼?她也只是來看看自己的作品而已。
沒想到,卻讓俞驥的舉動吸住了她全部的注意力。
“邢雪莉是什麼身分?!敢跟我搶俞驥?”說話的是一位身著黑色緊身禮服的女人。
“要不是塞車,那邢雪莉怎麼會捷足先登!妮姐,就看你囉!”另一位年紀較小、長得白胖的少女說著。
那女子挑了挑眉,展了副高傲自信的笑靨,突然向場內高聲喊著:“俞驥——”
她這舉動,立刻成了眾人的目光焦點,這是她慣用的伎倆,她喜歡自己永遠是別人眼中的唯一。
但,素練不想,她只是不小心地站在汪燕妮的右後方。頓時她突然感覺到幾十雙眼光的侵略,尤其是俞驥深邃又恍惚的目光。
“驥——原諒我遲到了。”汪燕妮扭著輕盈的姿態走上前去,接著就是一個熱情的擁抱。
又多心了!他看的根本不是你。素練在鬆一口氣的同時也升起模糊不清的悵然。
悵然什麼?這些女人也不過是白費心機,因為俞驥的心裡只有那位“芙影”。此刻的素練,反倒覺得自己是替芙影看住俞驥的心。只是“心”要是真能看得住,那人生又有什麼苦呢?!
“疏小姐,你來了。”薰脩笑著打招呼。
“叫我素練吧!”回了神的素練輕柔地回答著。
“要不要進來喝杯飲料?還是跳個舞?!”
“不,不要了,我不屬於這個場合。”素練是知趣的,再說派對裡的一切,只有玫瑰和她有關聯,她可不想成了眾家女的假想敵,那不辜負了她的精心設計?
“誰說的?!?!只要你願意,這裡就屬你的勝算最大。”薰脩的話別有用意。
素練先是一愣,繼而笑開了顏,說:“可惜我淡薄名利,該來的就來,不該來的我也不強留,我做人只有原則,沒有”爭“這個念頭。”
看著素練翩然離去的瀟灑,林薰脩霎時有個遺憾的感受。
為什麼我對她就是起不了“愛情”的念頭?薰脩撫著下巴,深感不解。
但,不解的,又何只他一人而已!
就像俞驥不明白,為何這叫素練的女孩同他夢境的芙影一樣,讓他陷入矛盾的不安。
從來沒有女人可以闖進他酷如冰山的心底製造動亂,但自從他進了那片農場、作了那個怪夢,又親吻了那位陌生女孩,從此,他的生活沒再回復以往的冷靜。
趁著汪燕妮這黏皮糖還在被窩裡作她的春秋大夢,俞驥難得起了個早,開著車呼吸著清晨山嵐豐沛芳鬱的生命力。
如同農晝裡閃著丰采的疏素練那般地教人窩心。
什麼時候起,俞驥竟開始把周遭的一切與素練相互比擬。
停了車,沿著斜坡走下去,俞驥就是不自覺地來到上次發現的世外桃源,眼下一切全如往昔,不同的是少了回眸淺笑的女孩。
“其實她有什麼好呢?”坐在素練上回坐過的石頭上,俞驥也學她脫下鞋襪,把腳浸在清涼的溪流底下。
“她沒有邢雪莉的臉蛋,也沒有汪燕妮的身材,更別說那全身上下不起眼的穿著打扮,她有什麼好呢?”
話雖如此,但昨天晚宴中,俞驥還是一眼就看見站於汪燕妮身後的素練,雖然是式樣簡單的碎花洋裝,但那股宛如芙蓉的高貴氣質硬是把身前金光閃閃的汪燕妮給比了下去。
她究竟是什麼來歷?能如此不露痕跡地在他心裡攻城掠地。
“俞驥——”沉思中的俞驥,突然被身後的呼喚叫醒。
不敢相信——他心裡正想著的她,竟出其不意地站在那裡。
這算不算默契?俞驥暗自低語。
“我會不會打擾你?”素練自然地先替人設身處地著想著。
俞驥看著她,逐漸由愕然中展露笑意,說:“不會,這地方有你才顯得特別。”
就這樣,素練走上前,挑了一塊俞驥旁邊的石頭坐了下去,捲起褲管任憑溪水輕撫,聽著此起彼落的麻雀叫聲,再伴奏著潺潺的水流合音,他們沒有多說一句話,只是把自己丟向大自然的懷抱裡。
好久、好久,俞驥才開口:“昨天的玫瑰花很不同凡響。”
“只要有心,再平凡的東西也有光芒。”素練輕柔地微笑著。
“可惜宴會中的人沒人懂得這層意義,包括我在內。”俞驥有時不懂,他的自我認知是褒還是貶。
“這就是你們度假村的功用啊!幫助可憐的人們找回生命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