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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可是我發現我做不到。它一直折磨著我,而我一直倔強的不肯放棄。
相比其他人一想起我,現在腦海中浮現出的必定是我畫畫的姿態,這讓我開心,也讓我難過;我情願把我的一生都獻給藝術,可是過早的醒悟後,上帝卻剝奪了我原本應與常人大為不同的生活。看來上帝真是小氣,他不能容許任何一件事情違背時間的規則來成長。過早的醒悟,註定要承受比其他這個年齡的孩子更多的痛苦。可是我不介意,起碼我現在還可以哭,還可以笑,還可以畫畫,做自己喜歡的事情,和朋友在一起玩兒,起碼現在我是自由的,我的心靈無拘無束。可戰慄的冷卻總是不受控制的襲來,我需要休息。
我需要長長的休息一下,什麼都不要想。我忍痛割愛,放下畫筆,我現在身體最需要的就是暖和的棉被。我請含煙給我辦了休學,卻固執地不肯告訴她自己休學的原因。
我可以自己處理得很好,我想要不受任何人的打擾,還有幾年的時間我可以畫畫、可以旅行、可以玩耍……
那天晚上,那個叫心荷的女孩兒自殺,我進門看到她垂倒在地的身體,心中一陣痛惜。怎麼可以這麼不珍惜自己的身體呢?她自認為罪孽深重,其實是已經沒有勇氣活在這個世界上了。
這幾天晚上,我都在畫若晗,我要畫出她的笑,要想辦法用其他東西襯出她的堅強,讓人隱隱約約察覺到這女孩兒微笑背後巨大的疾病的折磨以及不屈的鬥爭。(。pnxs。 ;平南文學網)
我畫別人,我從不畫我自己,我想要畫出自己看到的,一切美好的人和事物,然後讓他們化為永恆。為什麼我要追隨永恆呢?這個世界上的一切都太過於短暫,所以有一些人捕捉瞬間,捕捉到了,它們或許就真的成了永恆。但時間的規則沒有人可以違背,假如有一天他們離開這個世界,這些永恆便不復存在。
…
《荷曉》上,除了曝光嵐霏的事情外,偶爾也發表一些故事,冰旋自己偶爾也會寫一些故事。瀾晞經常會看故事,對於冰旋寫的故事也很有興趣。初晴生日的時候,瀾晞和冰旋都去了初晴的家裡,她們開始舉辦講故事比賽。
“輪流講故事,講到凌晨,看誰講得最精彩。冰旋,你先來。”初晴拍拍手,高興地大叫。其餘的兩個女孩兒看了一眼手錶:20點,便都笑著點頭同意了。冰旋開始講故事——
從前,有幾個孩子獨自生活在一個小島上,說這裡是孩子的樂園,絲毫不誇張。這裡沒有大人,只有小孩,孩子們不用寫作業,不用上課,他們可以開開心心、自由自在的玩耍,島上有的是食物,而孩子們也絕不會為什麼事情發愁,除非那和“玩兒”有關。
這種沒心沒肺的日子能持續多久呢?孩子們從來都不考慮這些,這個小島上的孩子不會長大,但是這裡的時間卻並不是凝固的。一定是上帝耍了一個小花招,施了一點兒魔法,讓這些孩子與世隔絕的生活在這裡,衣食無憂。這裡沒有孩子老死,卻源源不斷的有孩子被送到這裡來,被送來的孩子和這裡的孩子一起玩兒,原來在島上的孩子也不會想去問一問被新送來的孩子“你是從哪裡來的”,“你的家在哪兒”,“你為什麼會來到這裡”之類的話,因為他們生活得很幸福,只顧著玩兒了,沒有考慮到這麼多。
身旁的玩伴這麼多,孩子們也都沒有名字,遇到哪一個孩子都可以隨便跟他玩兒,玩兒過之後基本上就忘記了對方。奇怪的是孩子一年年的被送來,島上的人口卻沒有增加,甚至偶爾會下降。
不過有兩個孩子卻彼此記著對方,不會忘記對方,所以無論有多少孩子失蹤,他們始終都在一起。晴朗明媚的午後,小女孩兒坐在地上數著石頭,真正的小孩子對“玩兒”是不會感到厭倦的,所以他們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忽然,似乎有一隻小鳥,輕盈地飛躍到了她的身旁。胖友張著嘴,開心地叫著,“我發現了一個秘密……”她的聲音顯得無限神秘,好像發現了什麼天大的秘密,這引起了小女孩兒的好奇心,她睜大了眼睛,目光中流露出好奇與探尋,孩子的眼睛裡,這兩種東西永遠存在,他們不會對任何東西感到恐懼,相反,他們比大人的勇氣都多,探索的目光也更加虔誠。
“我發現……”朋友把自己的嘴巴湊近小女孩兒的耳朵,小女孩也懇切的把身子向前湊了湊,想要聽見那個被朋友發現的秘密,“我發現……草是綠顏色的!怎麼樣,是不是一個天大的秘密!我是不是很聰明?!”朋友歡呼雀躍,眉飛色舞,手舞足蹈,期待著小女孩兒的誇獎與讚美。
“不,不,不,”小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