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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眉,問道:“可方便告知是出了何等急事?”
西?笳看看她,點點頭,道:“昨日晚些時候家中祠堂起火,母妃驚嚇中染了病昏迷不醒”。
祠堂起火?環念音斂眉,“祠堂那地方不是向來看管森嚴麼,怎麼會……?”
西?笳眉頭結起,道:“這也正是我所疑惑之處”,頓了頓,見環念音凝神細想,又道:“哦,事情並不甚嚴重,待回去看看便知”。
環念音再度微點了頭,沒說話。
西?笳抬眼看看她的表情,表情有些遲疑。片刻,開口道:“賢弟,那個,昨日我…。。”
“你?什麼?”環念音故意盯著他看了會兒,直到看得西?笳臉上悄悄染上紅暈才撇開頭,悠悠的說道:“哦,原諒你了”。
聽環念音說了“原諒”二字,西?笳即刻便歡喜非常,臉上紅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喜色。
嘿嘿笑了兩聲,舉手揉了兩下鼻子,說:“那我這就動身回府了,日後我們,我們…。。。”
環念音見他半天我們不出個所以然,覷了他一眼,轉身朝茶桌走去。抬手朝身後西?笳揮了揮手,“你快些家去吧,若是有什麼需要我的地方,派人說一聲便是,至於日後……那漠風城的外的長河落日,我還想再看一回來著”。
這番話聽得西?笳更是歡喜非常的不能言語,眼見環念音已然捏起茶杯啜了口茶,又道了聲別,才轉身抬步走了出去。踏著秋日的晨光,滿面春風。
西?笳走後,環念音低眉笑了笑,再看長河落日這話雖是撂這兒了,但至於今後還有沒有這機會……眼底閃過一絲感傷,輕不可聞的低嘆一聲,那就得另當別論了。
放下茶杯,起身走出門,於簷下倚欄而站。
晨光包裹著置身的這處客樓,在院內投下巨大的陰影。隔開兩座客樓的這方小院倒也無甚奇特之處,中間一條石板小路將兩座客樓連起,再就是小院西北角有株高大的梧桐,正值落葉期。
清秋的清晨,涼歸涼,這涼意也確實叫人神清氣爽。環念音伸展雙臂,一邊活動活動筋骨,一邊想著待會兒出了這守河城主城,要往哪兒走。
以前沒遇到西?笳的時候,自己都是到處亂闖,走到哪兒算哪兒,後來有了西?笳,遊玩途徑變得有規律有目的地。依賴的久了,如今他一走,自己便著實的有些漫無目的了。
原楚城吧,那地方近兩月前才剛去過,邊歧城吧,這季節那地方好像不大適宜去,哦,倒是北延城主城郊外的楓山上的楓樹,入了秋季便素有紅葉紅滿天之說。幾年前去過一回,那叫一個漫山遍野的紅啊,連山谷裡的溪水都被映成紅色的。
回想一番,決定用過午膳就動身往北延城去。
雙手閒閒的搭在欄上,頭部運動剛開始,才只扭動了兩下脖子,眼角餘光就瞥見一個風塵僕僕的月牙白身影急急的穿過院前的客樓,玉手撩起衣襬跨過入院的門檻,雙足踩上院內的晨光。一抬頭就瞧見樓上簷下倚欄而站的環念音。
環念音看見來人,又見他一踏腳就站進晨光中的樣子,又驚又愣。墨隔玉,你迎光而站的時候怎麼比逆光而站的時候還好看!
院中,墨隔玉死死的看著環念音,攜了一身怒氣。因為是迎著光仰頭,不由得被光線晃得眯了眼,可就算是眯著眼看環念音,那眼皮兒及長長的睫毛也蓋不住自眸底湧出的怒意。
瞧著院中人儼然一副從內怒到外的樣,環念音回神開始弱弱的暗想,雖然幾天前自己從他的掌控中逃了出來確實惹怒了他,但畢竟也過去了好幾日不是,怎麼?他火還沒消?不是後來他還遣了扶木給自己送了支短笛麼?沒看出他有多大怒氣啊!如今這是怎麼了,盛怒成這般!
莫非昨日之事……想著想著,環念音當即聽到整顆心咯噔下掉的聲音:這目前眼下的這個形式,好像很是對自己不利。
收起同墨隔玉對視的目光,抬頭看了看天,開始打哈哈,“那個,我瞧著今日的天氣不錯哈,晴的真好,春光明媚的,哦不,入秋了入秋了,該是天高雲淡,天高雲淡”,頓了頓,拿眼偷瞄了瞄院中一直保持同一個姿勢站立墨隔玉,見他動都不動一下,環念音更是心下發虛的要不得。
抬手捂著嘴打了個哈欠,道:“這個,天有些熱哈,這每每一熱這人就容易犯困,哦,困了,著實是困了,那個,得回房睡會兒”。說著,連忙轉身故作鎮定的往屋裡走,剛入了門就立即將門關上,還破天荒的沒忘了將門栓插上。門關好了,抬步小跑著往床榻而去。
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