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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靜架了他一柺子,“你想吃你怎麼不點啊?”
“我在減肥。”
……
江辰三兩下把面吃完了,碗擱桌子上的時候我才突然想起:“你不是不吃香菜?”
他拉我回沙發坐,“你蹲上癮了啊?”
我嘿嘿地笑,“你這一說我腳還真的很麻。”
正說話間,大師兄從洗手間出來了,笑靨如花地朝我們走來,大概是這幾年都跟中學生混了,他的臉蛋出落得真是美麗與青春兼而有之。
他路過一條條大腿,最終停在我和雪靜中間,頤指氣使:“你們兩個,給大爺挪點空間出來。”
我和雪靜不約而同地選擇了無視他。
“你們兩個死丫頭,看我一屁股把你們坐成標本!”他說著就轉身背對著我們要跳坐下。
江辰眼明手快地把我一拉,我大半個身子都坐在了他身上,而旁邊傳來雪靜的鬼吼鬼叫:“擠什麼擠!找死啊!”
我正想伸手去幫她推開大師兄,江辰兩手扶住我的腰一提,我就徹底坐在了他大腿上。我一離開沙發,自然就空出了一個位置給大師兄坐下。也就是說,大師兄在江辰的協助下,不費吹灰之力就把我的位置搶走了,這讓我很不滿。
我掙扎著要跳下去跟大師兄理論,可是江辰卻箍實了我的腰不放,“坐好。”
我正想抗議,轉頭卻見他皺著眉一臉凝重,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乖乖坐好,擺出正襟危坐的樣子。
大師兄端起桌上的啤酒,朝我們舉了一下杯,仰頭幹了,晃著杯底挑釁地笑。
我搖著手指說:“大師兄你不該哦,喝完酒了就要把杯子放下,晃來晃去容易打破的。”
他做出一個要拿杯子扔我的動作,然後張開手臂說:“小希,多少年沒見了,快來給大師兄抱抱。”
雖然他這樣的行為很不大師兄,很二師兄,但我還是扭著屁股捏著嗓子配合:“不嘛不嘛,人家就不嘛。”
一群人同時露出作嘔的表情,我對此感到很有成就感。我這人在熟悉的環境中偶爾會表現得比較活躍,積極炒熱氣氛,學名叫做間歇性人來瘋。
江辰環在我腰上的手突然收緊,緊到我懷疑他是不是想把我的胃勒到可以從嘴裡跳出來。
我詫異之下轉頭去看他,吶這裡要提醒一下熱愛扎馬尾又常有機會坐男性友人膝蓋上的女性朋友,頭不要亂轉,非得轉也不要轉太快。因為以我的經驗,身後的人會被你的馬尾很用力地甩到,然後他會生氣。
江辰同學生氣了,但是在場的人除了我沒有人知道,因為他面部表情依然平靜,但是手卻硬生生把我的老蠻腰勒成小蠻腰。
我拍著他的手小聲說:“我就說要把頭髮剪短嘛。”
“剪頭髮?”大師兄不知道怎麼就聽到了,“你以前短髮時那股清純勁兒啊,真是嘖嘖嘖……”
後面那三個“嘖”字聽起來意味不明,但從他的面部表情我判斷是褒義,所以我就摸著頭害羞地笑。
大師兄突然伸手要來掐我的臉,我想他是這幾年來掐多了小妹妹們的臉就養成習慣了。
我躲閃不及眼看就要被掐,突然江辰鬆了摟著我腰的手,啪一聲開啟了大師兄的手,“少動手動腳。”
氣氛一瞬間有點尷尬,我打著哈哈說:“可不是,我名花有主。”
大師兄搓著手一臉猥瑣,“名花雖有主,我來鬆鬆土。”
“喂,不好笑。”雪靜從桌上抓了一把瓜子扔他。
他們兩個鬧了起來,我靠在江辰耳邊小聲地責備:“你今天到底怎麼了?大師兄就是鬧著玩而已。”
江辰冷著個臉不說話,我不是很明白他為什麼生氣,但大概猜得到跟大師兄有關,或許吃醋了。雖然根據以往經驗,江辰是個幾乎不吃醋的人,但他前陣子才莫名其妙地大吃吳柏松的飛醋,所以我也不能排除他是不是突然想在吃醋的道路上奮起直追迎頭趕上青出於藍。
他們系似乎常聚會,所以大家處起來並不生分,唱啊喝啊鬧啊了好幾個小時,最後有人朝江辰伸手,他從錢包裡揀了一張信用卡扔給那人,這似乎是大學養成的習慣,那時候他們班聚餐,作為管著班費的人他就習慣了付賬,一年下來他常常要倒貼不少錢給班費。
簽單的時候江辰瞄都沒瞄數目,倒是我偷瞄了幾眼,四千好幾。
出了KTV之後都說要去吃夜宵,大師兄挺著胸膛說:“夜宵歸我。”
一陣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