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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病有沒有的醫?”
酥老頭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半晌才緩緩地問:“你是哪個系的?”
“藝術系。”
他喃喃自語道,“藝術系都是瘋子。”又問我說:“你只幻想醫學系的男同學?醫學系的男老師你幻想不?”
我懷疑他這句話裡有明顯的自薦意味,出於保護江辰的心理,我也就豁出去了,我絞著衣角,含情脈脈地看著他說:“其實……其實也有的。”
酥老頭負著手倒退了一步,說:“這位同學,其實我剛剛是跟你開玩笑的。”
我愣了一愣,“哪個是開玩笑的?”
他說:“獎學金人選,還有我不教江同學他們班,我只是認識江同學而已。”
我當時心裡閃過的念頭是:毆打教師犯法不?或者套麻袋毆打比較安全?不然僱兇殺害他?
他見我不講話,又說:“這位同學,我有妻室,我們感情深厚。”
我念頭一轉,悽悽楚楚地說:“沒關係,我只要遠遠地看著你就好了。”
說完還低頭擦了擦眼角,用眼角的餘光我看到酥老頭又倒退了好幾步,我心想也不好太嚇到老人家,正想抬頭說我開玩笑的,背後一隻手繞過來箍住我的肩說:“陳小希,你幹嘛低著頭,酥老頭欺負你了麼?”
酥老頭恍然大悟的樣子,顫抖著手指著我,半晌一跺腳說:“你……你太過分了!”
……
江辰在我耳邊小聲說:“我們快走,他戲癮犯了。”
蘇醫生和酥老頭,果然是一家人啊。
我抬頭,江辰已經沉沉地睡去,我趴在他胸膛上聞著他身上奇怪的消毒水味,也墮入了沉沉的夢鄉。
第二十一章
我醒來時江辰已經不見了,他留了張字條在床頭,讓我起來了就回家去。
我找出手機一看,已經11點多,可以吃午飯了,想著早上江辰也沒吃多少東西,就想買點東西給他吃了再走。
於是我扒拉了兩下頭髮就出門了,出門剛好又遇到保潔阿姨,我很高興地上去問她:“阿姨,醫院的食堂在哪兒?”
她看著我,然後又看了一下江辰的辦公室門,說:“我不知道。”
她的口氣很差,彷彿我就是個人渣。
我又說:“您不是在醫院工作了幾十年,怎麼會不知道食堂在哪兒?”
她用看大便的眼神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嫌惡道:“知道也不告訴你。”
我被她的坦白震住了,覺得她真是個愛憎分明掏心掏肺實話實說的老實人。
她說完就推著垃圾桶朝前走了,在拐彎前還大聲地感嘆,“現在的人送禮都送到床上了,真噁心。”
我對著走廊的窗玻璃打量了一下自己,衣服是皺了點,頭髮是亂了點,但也不像是被蹂躪過的呀。我為自己總被誤會這事感到悲哀,同時我也為阿姨的人性感到悲哀,她寧願相信我是神經病或者是被潛規則的,也不願相信我們只是一對相戀的男女。當然,這也有可能是我長了一張非良家婦女臉,但也更有可能是江辰素來風評太差,使得社會大眾對他的作風失去了信心。
為了不再遭遇到像保潔阿姨的冷嘴臉,我決定靠自己的力量找尋那個食堂的神秘所在。當我在醫院遊蕩時,江辰打電話來了。
他說:“你醒了沒?”
我說:“剛醒。”
他說:“那你回去的路上小心點。”
我沉默了一下,才說:“你吃飯了嗎?”
他說:“嗯,跟病人家屬在吃。”
我說:“好,我知道了,我回去了。”
這年頭連醫生都得陪客戶吃飯。而我不知道為什麼有一點失落,大概是我餓了而他又不邀請我一起蹭飯,所謂上陣父子兵,蹭飯情侶檔,他真的很不懂事。
回家我洗了個澡,換了套舒服的衣服坐在床上發呆,這個週末好漫長,細細碎碎的很不真實,我心裡一下子漲得滿滿的,又一下子抽得空空的。我猶豫把腿蜷曲到胸前抱著,這個姿勢是為了配合我此時心裡的忐忑和患得患失,姿勢加上心態,我覺得我真是花瓣一般的少女呀呀。
我拿起電話打給吳柏松,才兩聲電話就被接起來了,證明他很閒。
吳柏松說:“陳小希小朋友,你和你家愛人和好了沒?”
我說:“和好了。”
他說:“哎呀呀,你的聲音怎麼聽起來那麼低落呢?
我沉默。
他的口氣開始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