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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後劃出一道道曲線,我催眠自己真是前 凸後翹呀前 凸後翹。
蘇醫生狡黠一笑,“跟你開玩笑的,我媽忙著呢。”
……
我反應無能中。
她又說:“而且我弟也沒有要出國,他說他要去找個年輕貌美的氣死你。”
我常常在想,所謂法律不外乎人情,對於這樣的人,我如果忍不住滅了她,法律就應該給我頒個勳章什麼的。
但我大學主修的是藝術不是法律,所以我保不準我殺她會不會判刑,只好擺了擺手出了醫院去坐公車。
我回家,算了一下時間,江辰大概凌晨一點能夠回來。
於是我泡了個泡麵,端著站在離電腦五步之遙的地方看美劇,從我有次扣了一碗綠豆湯在鍵盤上之後,我就徹底明白了液體對於電腦來說,是生命不能承受之重。
我的麵條才吃了三口,美劇才演了個preview,我的手機就響了起來,我看了一眼,是銷聲匿跡了一陣子的吳柏松,好吧,應該相對他來說,銷聲匿跡的是我,我談起戀愛向來是有異性沒人性的。這可以參考我大學四年一個好朋友都沒交到的淒涼下場。
吳柏松在電話裡歡欣鼓舞地告訴我他愛上了一個女人,一個真正意義上的女人,區別於我這種黃毛丫頭的女人。
老實說,我被稱為黃毛丫頭的機率已經相對前幾年銳減了不少,所以我決定忽略他認為我不是個正在意義上的女人這一誤解。
我說:“你要談戀愛了啊?那我以後餓了誰帶我去吃飯啊?”
他說:“你家男人。”
“可是他很忙。”
吳柏松笑著說:“那你討好我家女人,她不吃你的醋就行。”
我說:“我最鄙視這種‘我家男人女人’的說法了,太噁心了。”
他說:“那怎麼稱呼?”
“我家老公、你家老婆;我家蜜糖、你家甜心。”
他在電話那頭大笑,我想我最喜歡他的地方就是,他會配合我每個不好笑的笑話。
我在他的笑聲中聽到了門鈴聲,我說:“你家門鈴響了。”
他停頓了一下說:“是你家的門鈴聲吧。”
我仔細聽了一些,果然是我家的門鈴,原諒我家老舊,門鈴聲常常忽遠忽近,像個忽冷忽熱喜歡‘端著’的倒黴戀人。
我拿著手機走出去開門,一邊開著“你不會是站在門口準備我一開門就跪下來跟我求婚”“還是一開門其實門口站的不是人”之類的玩笑。我一開門,是江辰,我想至少是個人,就等了兩秒看他會不會向我求婚。
他沒有,他看起來很沮喪,於是我就毅然掛了吳柏松的電話去對江辰噓寒問暖,我心裡堅信,吳同學會理解,會明白。
七個小時的手術,兩個小時結束,我雖然外行,但大概也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想這個時候一杯熱茶和一個擁抱將會顯得我很賢妻良母,我也的確這麼做了,只是我忘了考慮環境因素,比如說這是熱得跟神經病一樣的夏夜,又比如說我的房東也跟王八蛋一樣不提供空調,再比如說我今天流了不少熱騰騰的汗……總之賢妻良母的路線不適合我。
江辰拎著我的脖子把像八爪魚的我從他身上拔開,又阻止了我差點用熱茶幫他洗澡的貼心,最後握著我兩塊肩骨說:“你能不能不動!”
“可是我想幫你。”
他鬆開我,兀自在沙發上躺下,“你站在那裡不動就好了,什麼都不用做。”
他雙手交叉在腦後,眼睛就那麼一眨不眨地盯著我看。
我想江辰同學你別這麼看人啊,好歹我們的關係已經成人,你用這麼單純的眼神盯著我而我卻覺得口乾舌燥欲。火焚身,我實在是很不純潔啊。
第三十二章
我呆站在原地讓江辰看了有十分鐘之久,這期間我提出了“是否要換個有型一點的姿勢?”、“我要不要去換套性感一點的衣服?”、“你看這麼久我可不可以跟你收費?”等問題,他一概忽略不答。
最後我實在受不了,跺著腳說:“你到底在看什麼?”
他說:“看你啊。”
“我有什麼好看的?”
其實這話說完我立馬就後悔了,我可好看了……
江辰說:“我也正在研究你有什麼好看的。”
我琢磨了一下他的話,總覺得話中有話,所以我決定了以後還是別琢磨他的話好了,從內心上本質上架空他的話語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