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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時,我閉上眼睛與美麗的汽車華麗麗相撞,我的靈魂受到極大打擊,有一股熱血在我身體流動。人潮瞬間湧上來。
模糊中我聽到有人打了120,然後我就到了醫院,白色的牆配著白色的瓷磚,白色的大褂,有白色的純聖與高潔,白色的悲涼與心痛。
當病人臉上一點點表情的好轉與幾許小小欣慰的好訊息,然後蔓延過去,安慰感,平常感,放鬆感……
突地滿臉是血的病人在一旁視覺的最大範圍內被推過,陪同的是淚流滿面、失聲痛哭的家屬。
我就像是條迷失的小魚。醫生來了,將我頭部檢查了一番,最後送到了住院部。我抓住床單,就像我抓住剎車一樣,嚷嚷著要回家。啷噹一聲門開了,爸爸媽媽拎著包匆匆進來了,看到我頭上有紗布媽媽眼圈都紅了,“澈靈,你怎麼成這樣了,你頭疼嗎?”
那個司機看我家人來了,趕前去跟我爸爸握手,“大哥,對不起啊,我看了,你孩子剎車失靈,還好我剎車快。”爸爸說:“哎,只要沒什麼大礙就好。”媽媽拉起我要去做詳細檢查,我說媽:“我真的沒事。只是碰破了皮。”也不知道是誰通知的,陌天和辰月也趕到病房了。
“澈靈,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啊!你們怎麼來了,誰告訴你們的?” ;我驚訝於他們的速度。
“我聽我媽說她剛才看到你了。我聽說你怎麼騎個黃色車子?” ;辰月說。
“行,你們快去上課吧,等我到學校了再說。”我表示很淡定。
其實是我看媽媽迫不及待了,想起艾城爾說的不能和父母吵架,要溫順。我就說:“媽,那檢查去。”那個司機慌忙把單子拿來,說:“剛才做了個磁共振,還得等幾個小時呢,現在哪都別去了。”媽媽摸著我的手寧固不,“那咱去做個彩超。今天週二,醫院人也不多。”幸好醫生說做彩超得空腹,媽媽只好垂頭放棄。
我吃了一頓香噴噴的飯,就安靜地躺著睡覺了,我不困,只是有點納悶。
去年三月我們班有一次學雷鋒活動,簡潔地說就是排隊到大街上撿垃圾,環保。在走過了那個長長的陡坡後,我看到媽媽在我家巷子口站著,然後所有人都知道了我家住在那兒。
“媽,那個腳踏車呢?黃色。”我起身問。
“奧!那個腳踏車騎不了了,對了,你怎麼騎著別人的?”
“我……我的腳踏車丟了,你讓我爸把那個腳踏車送到修理部,我還要還給人家。”我很想知道夏何慄安的什麼心,她怎麼可以這樣?
其實我真的沒事,下午趁媽媽出去,我告訴旁邊的病人我上課去了,就偷偷溜回學校了,當時正在上化學課。我在門外露出半邊臉,嚇得門口那個同學叫了一聲,溫柔漂亮的女老師正在講課頓時停住了,朝門外看了一眼讓我進來。我尋找夏何慄的目光,卻只看到她低著頭裝作沒看見, ;我只得熬到下課,然後衝到她面前,“你的腳踏車,我過兩天……給你。”
夏何慄還是那副肆無忌憚的表情,根本就處心積慮,虧我還對你這麼客氣。世界上最遙遠的距離就是我在你眼前,你卻還得瑟地裝作看不見。接下來是尖酸的話語,“怎麼了,撞車你別怪我。”班裡人似乎知道了這件事,紛紛湊過來了。
“如果那個司機不剎車,我就出大事了,出大事了你知道嗎?”我有點惱怒。
她踢開凳子站起來了,“我就是故意借給你的,我就是想讓你死!”夏何慄旁若無人地說,彷彿正中下懷。可幾秒後她仍表現出面紅耳赤。這得多麼強大的內心才能說出口,這更得多麼強大的內心才能接受得了,我澈然了。轉身回到座位。教室一片譁然。
我不會是那個在不值得的人面前極度愚蠢或衝動的人,因為我早已觸及這個事物的底線,想到了最壞結果,告訴自己要淡然接受與適應,或者承受不幸。縱然那一天風馳電掣地來了,我也不會有一剎那間那麼驚慌失措的表情。
感謝事實,令我看到了人生漫漫長路風景中的這顆荒蕪小草,這只是多麼渺小,那就忘記這顆小草吧!
人群就那樣尷尬地散開了,有兩個同學專門過來想安慰我,都被我仰頭詭異的笑嚇跑了。我聽到了後面有人在討論這件事。安帝撞了撞我,“你沒事吧。以後放學我載你回家,我腳踏車靈敏度特別好。”我說再看吧。
……
最終我屈服了。
還是有一許漆黑的巷子,安帝說:“你家應該快到了吧!”
“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