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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收拾起心情,重新面對第二天。
想到這裡,她的身上暫時一輕。手機震動了好久,她一直沒理會,掏開一看,才發覺有七條未接來電,其中六條是屬於喻恆的,剩下的一個是陌生號碼。
她按回了陌生來電,一個急切的聲音喊叫起來:“大嬸,你在哪裡?快來幫幫我吧,正楠喝醉了,我一個人拖不動。”
安信有點發怔,她這邊還沒鬧心完,正楠那邊又出狀況了。她耐著性子問:“怎麼了?”
耳釘仔唧唧呱呱說了大半截:“俱樂部的孩子灌我喝酒,正楠怕我出事,幫我擋回去了。後來他們灌他,就把他灌醉了。”
“……我又不是他的保姆,為什麼要我去……”
“哎呀你快來啊,他一直喊你的名字,怎麼拖都拖不走。”
安信抱住頭髮愁,不大想去。耳釘仔怪叫一聲:“大嬸你怎麼這麼狠心啊,我們正楠喜歡你三年,你怎麼那樣啊。”
安信找到了電玩俱樂部,裡面的電子音樂喧鬧震天。她走到正楠身邊一看,對上了他烏黑黑的眼睛,不由得來氣。“你都沒事還嚷我來!”她轉身就要走。
耳釘仔連忙拉住了她:“哎呀大嬸,正楠的酒品你還不知道嗎?他是那種喝得越醉眼睛越黑的另類呀。”
安信將信將疑坐在正楠右邊的卡座裡,朝他瞧了幾眼。
正楠的酒品雖然不行,但醉態可人。他穿著整潔的休閒裝,合身倒在長沙發上,看著她一直抿嘴笑,臉上還浮著一層淡淡紅暈。對著這麼一個大男孩,她頓時沒了火氣,默然轉過了臉。
“老婆,揹我回去吧。”他像乖寶小狗一樣坐起身,拉拉她的衣袖。
安信拍開他的手:“你還真當我揹你上癮呀,動不動要我來?”
正楠討好地坐過來,用右手圈住她的沙發,將頭倒在她肩膀上:“小樸個頭太小了,剛揹著我摔了一跤。”他的唇中透出一股清冽酒香,沒有一丁點痞子氣,配上一張灼灼其華的桃花臉,尚好。
安信不懂得惜香憐玉,用手推開了他的腦袋:“走吧走吧別鬧了,回家去。”
耳釘仔趴在玻璃臺上,玩弄著幾枚五顏六色的水晶球,嘟起嘴巴說:“大嬸,還沒給錢呢。”安信無奈,拿起正楠遞過的卡消費,回來時,就看見他側身躺在沙發裡,規規矩矩地睡著了。
吧廳裡這麼喧譁,他安靜地閉著眼睛,衣服也乾乾淨淨,像個乖脾氣的寶寶。她俯身過去拍他手臂,耳釘仔突然說:“正楠不錯吧,喜歡你三年,這孩子還守身如玉呢。”
安信轉頭過去,愣了下:“我才認識他不超過三個月。”
耳釘仔很幽怨地橫了她一眼,噘嘴說道:“看吧看吧,大嬸是個遲鈍的女人,有人愛你也不知道。”
說者無心,聞者有意,再加上他一副銷魂的腔調,安信著實被小雷震了一下。她抓起桌上的汽水喝了口,說:“我是很遲鈍,你沒有說錯,我每次都和心裡要的擦肩而過,到後來還好的東西跑到跟前來,我都接受不了。”
可能是周圍喧鬧的世界太嘈雜,安信留下來和小樸喝了很多果啤,耳朵和心理都摒棄了外面的聲音,她聽不見小樸說了什麼,也聽不見電話響了幾次,直到她能感覺到身體騰空而起,一個溫暖清新的懷抱包攬了她的醉容,她一切失禮的舉止。
安信睜大眼睛問:“你是誰?”
那個男人溫和地笑,一朵酒窩停駐在他嘴角:“我是你老公,來帶你回家。”
夏夜的風清涼沁人,安信塔拉著腦袋,順著風吹著頭髮,捲毛像棉花糖一樣跳了起來。她壓了壓頭髮,特別傷感地說:“這是為什麼呢?為什麼都要拋棄我?”
底下揹著她的男人回答:“捲毛安,你醒了嗎?”
她不知道她醒沒醒,她只知道眼睛裡看到的東西都很模糊。晃晃悠悠趴了一陣,她突然一張口,將酒水哇啦啦地全部吐了出來,還嗝著酒氣說:“好臭。”
再醒來時,頭痛欲裂。
安信睜開眼睛,對著天花板發呆,看了半天才發現上面的花色不對。她扭動腦袋到左邊,看到一個俊朗的男人躺在身旁,合衣睡著,眉目如淺墨裁過,很深邃。
她湊過去看了一下,想起了他叫阮正楠。
她推推他手臂:“喂,你怎麼睡在這裡?”
正楠揮開她的手,含糊著說:“別鬧了,讓我睡一會。”
安信爬起身,又看到睡衣裡面空蕩蕩的,想了半天才知道尖叫一聲。阮正楠還在睡,臉上的表情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