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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樸得意洋洋:“鍵盤操作你怎麼可能贏得了我。”
正楠抵他一句:“封2是我老婆設計的,你呢?冰封是你寫的程式設計嗎?”
小樸怏怏不樂,表示趁著這次回訪前東星理事長,他可以帶著捲毛姐姐到韓國征戰,一直到他也能創新局面為止。正楠拍著他的肩膀笑話他小孩子氣,又轉頭對安信說:“老婆,你去韓國不準變心哦,我等著你回來。”
“說了別叫我老婆。”安信盯了他一眼,想伸拳打掉他的桃花笑,“聽到我要去韓國,你幹嘛這麼高興?”
正楠將她拐到一邊,對她咬耳朵:“去了國外也好,可以躲開某些人的視線。哎,你別不耐煩啊,我可對安媽媽說了,我給你換過衣服洗過澡,她很大方地表示閨女是我的了,隨我什麼時候上門提親。”
安信一拳頭砸開了他,拉下臉:“這些話能亂說嗎?正楠,你有時候真是奸詐。”
正楠湊近著笑,變得可憐兮兮:“噯,其實是我合約還有兩年到期,阿Joe不准我傳緋聞,要不我早就去你家了,跪下來求安媽媽嫁女兒。”
安信帶著滿滿惆悵飛到韓國,一路上不斷回想二十三年來發生的故事。她遠離了初戀,心情漸松,第二任男友也離開了她,毫無聲息,等她回頭看時,卻發現背後有個人一直在等她,愛得不著痕跡,大方得不講道理。
她對喻恆的愛,迷戀多於理智;喻恆對她的回應,並沒有表現出多大深情;只有那個謝銀光如同曇花一現,在她生命裡照亮了半個月的空間,剩下的是頑強不屈的阮正楠,總是被忽視得最徹底,也最是鍥而不捨地追上去。
她在韓國一呆就是兩年,處理媽媽的各項後繼手續問題,努力從中斡旋。閔姓是個大家族,她每次上門拜訪老爺爺老奶奶,都顯得小心翼翼,向長輩們解釋媽媽的心意:留在中國,因為她已經住習慣了,並非是對家族有什麼埋怨;將500億韓幣分成100份捐出去,署上外公和她的名字,拒絕接受媒體的採訪……
安信搬出了閔家,住在求學時曾經租過的半山公寓裡,每天做兩份兼職。上午她跑議政廳辦手續,下午去工作室配插圖,基本沒時間哀憐過去。有時候倒在地板上就睡,睡得迷糊了,還會叫媽媽給她蓋被子,所幸地是,她的努力沒有白費,在這兩年裡,她學會了很多東西,明白了待人處世的道理。
就像爸爸說的,社會是個大課堂,等著她慢慢學習。
半山公寓面對著超級賣場的電子屏,每天早上,安信會被音樂聲喚醒,早就練得習以為常,跟著它一起做運動。到了晚上,裡面還會轉播一些娛樂訪談節目,畫面比公寓裡的電視明多了。
安信推開窗子,趴在框沿上看,對面蹦蹦跳跳幾個短裙裝美女,正在舉著綵球叫:“哥哥我愛你!”主持人洪亮的聲音也即時響起:“有請來自中國的Super新人王,Mr EVER。”
安信定睛一看,差點從椅子上滾下來。
阮正楠一張放大的俊臉佔據了大半個螢幕,笑意盈盈地對上她的眼睛,開口說了句:“大家好,我叫阮東,也就是歌手Mr EVER。”
主持人詢問他走上音樂創作路途的歷程,他很深情地說:“為了接近一位我喜歡的女孩,我轉型做了音樂人,希望能在她配的MV裡演唱一首歌。她不喜歡我沉浮娛樂圈,我就放棄了一切演出,只留在幕後配音,用一個全新的身份出現在她面前,希望她能接受我。”
安信的眼睛瞪大大大的,她不信留在電視臺的正楠會看到她。
主持人問:“那個女孩在哪裡?”
正楠笑著說:“他就在我對面,正在收看節目。”
現場變得有些嘈雜,聲援不斷。安信看著兩年不見的桃花臉,熟練地在他嘴角捕捉到一抹微笑,直覺不妙。果然,正楠對著鏡頭看了幾秒,突然說:“安信,我愛你,你嫁給我好嗎?”
音樂聲歡呼聲隨之沸騰,不知在哪裡,還傳來噼噼啪啪的煙花叫聲,一時之間,吵得半山嗡嗡地迴轉。安信趕緊關了窗戶,滑坐在地板上,揪著胸口喘氣:“死正楠搞什麼,嚇死我了!”
就在這間不足20坪的小公寓裡,她也曾梳理過很多心事,也曾想過正楠,偶爾還會回想起喻恆。700個日夜,她和他們隔了千里遠,分在不同時區生活著,除了每月一次和正楠郵件聯絡,他們之間沒有任何交集。
喻恆沒有打過一次電話,也沒有對她轉達過一句話,倒是小倩結婚後,時不時告訴她哥哥又交了新女友,都是成熟大方的型別,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