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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
安信聽得很茫然。阮衡問她:“你是不是隻在後半夜看到相公的ID是亮的?”她點頭,他就說:“那就對了,因為正楠每天趕通告,很晚才能回來。”阮衡又問:“線上時他是不是一般不愛說話?”她再點頭,接著聽吻合“午夜相公”性格的解釋:“那也對了,因為正楠從來不開外響,嫌打字麻煩,出奇地傲慢。”
可是,阮衡描述的這些真是阮正楠嗎?那個受到喻恆警告,就惡狠狠衝過來和她打成一團的阮正楠?他哥哥所描述的內容,只能讓她想象著一個平常的鄰家男孩,內心有些小秘密,半夜摸上線打發時間,舒緩下緊張疲勞的上班心情……
安信狂搖頭,她承認是她漫畫看多了,光是想象阮正楠在夜晚陪伴她的樣子,她就覺得很有愛心……不行,她不能忘記他兩次惹怒她的光輝歷史,她要時刻保持距離。
安信轉念想到一直按兵不動的謝銀光,又有些牙疼。他好比是一枚甜布丁,軟軟的,透亮的,不管她砸下多少鬱悶情緒,他都照單全收,再用很Q的表情反彈回來……但是他不承諾給她愛情。
這樣的情況就是:她好像是隻很傻的驢子,一直伸長脖子夠著前面的蘿蔔,總是缺那麼一點兒,而身邊的風景她總是大大咧咧忽略了。
在這個夏風濃郁的晚上,活得奮勇直進的安信一下子失去了愛情目標。剛出酒樓時她還掛電話給銀光,指望著抓住這根救命稻草,可是當她提出開車去載喻恆,他拒絕的時候,她就變得不那麼肯定了。“乖哦,我現在走不開,晚上再來接你。”
短短七八分鐘的路程,安信經歷了這麼多的變化。她收拾好心情走進二樓輸液室,看見喻恆坐在左邊角,獨自享受著一盞護明燈——燒得這麼厲害,他居然還能悠閒地看報紙。
獨處的喻恆退去了平時嚴肅的外衣,整體上趨向淡然。他既不要蘭雅來作陪,也不關心公司裡的運作,留在醫院裡休息了一天。安信順著牆根走過去,被娛樂版上的大幅緋聞照嚇了一跳,他卻冷淡地翻了過去,眉頭都不皺一下。
“老闆,怎麼會有我和你抱……在一起的照片?”安信很著急。
喻恆抬起臉,長長的眉毛一動,抖出點驚異:“昨天他們跟拍小阮,你跑去阻止,我當時勸你不要動,你不是說沒有關係麼?”
“可是他們憑什麼亂拍?我要告他們侵犯我肖像權。”安信跳過去,抓起了報紙。“別忘了順帶告下侵犯**和誹謗罪。”喻恆伸出空餘的手,從旁邊茶几上移走紙杯,拿在手裡。幾滴水珠跳出來,濺在他手上,他神色如常。
安信被轉移了注意力。那杯水熱氣嫋嫋,任誰都看得出來是高溫,他就這樣燙著,沒什麼反應。安信想了想,摸了下杯身,果真被燙了一下。“老闆,你是不是燒得沒感覺了?”她問得很認真。
喻恆微微一笑:“腦袋有點發昏,你這個時候跟我說什麼我都記不住。”安信將信將疑:“真的?那我問你,包子和土豆打架,土豆把包子打死了,包子他爸來報仇,土豆知道打不過就逃啊逃啊,結果一條河把土豆攔住了……好了,故事到這裡就結束了,我問你,誰能救這隻土豆?”
喻恆抿了口水,放下杯子,用了差不多一分鐘。再一分鐘後,他開始笑了起來,間斷著抖動肩膀。他始終不說一句話,安信很惱怒:“你笑個什麼?這是智商測試題也,愛因斯坦都答不出來!你看你,腦半弧反射要兩分鐘,你還好意思笑我?”
“豆莢。”喻恆抬起頭來,嘴角還帶著一絲笑紋,眼睛也染上一層明亮的光。安信看著他的眼睛,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是豆莢?”“不是豆莢嗎?”“不是。”“那是什麼?”“沒有答案。”
喻恆又低笑了會,才說:“安信,你的開心真的不需要答案,過程也很簡單。”安信先反應了一下這句話,再彈了彈輸液袋,意外地發現喻恆的眉毛抖動了一下。
輸過液的人都有這種經驗,如果你動下旋鈕開關或者液袋,底下的針頭一定會給你痛感。安信看到他這樣,覺得心底的氣兒順多了,時不時給他搖一下無菌皮管。她遮在輸液架前,嘴裡說著:“老闆,那個報道的事,你還是澄清一下吧。”
喻恆的眉毛只跳了一下,後面無論她怎樣鬧騰,他都泰然處之。安信還在不著痕跡地搖,說:“你那天想誤導媒體說我是你女朋友,這對我很不公平啊。因為後面我還想找男朋友呢,就這樣讓它報道出去,那我不是被人貼了標籤嗎?我不願意。”
喻恆突然低下頭,按住胸口。安信一看,連忙從背手抽回手問道:“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