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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享受一下自由的快樂,怎麼能這麼輕易地再被他抓回去?
安信哀號個不停,摸出手機檢視屏顯。這麼晚了,銀光一直沒來電,也不知道他說的“晚上來接你哦”是不是出自真心。數了幾百只羊後,她強迫自己入睡。晚三點,她起床摸到喻恆那邊,站在床頭彎腰觀察他的睡容。
真的,她不想這麼詭異,只是老闆交代過要檢視他昏沒昏。現在,他安靜地睡著,像美人一樣呼吸清淺,她該怎麼判斷呢?
安信直接推推喻恆:“老闆,你昏了嗎?”喻恆睜開眼睛,深處帶了點微火,瞬間壓抑下去,變成了不興波瀾。她乾笑:“你沒昏哦,那繼續睡吧。”一溜煙躥回被子裡,滾來滾去。凌晨五點,她又赤腳跑到喻恆床頭,用手掌在他臉上揮來揮去,低聲問:“老闆,你昏了嗎?”等到喻恆清醒過來,她再幹笑:“你好像退燒了也,不過臉色不大好看。”
七點整,鬧騰了一晚的安信困得睜不開眼睛。“早安,我的……”後面幾個字沒出來,她懷疑是幻聽,等到有人拍拍她的頭,她才發現床邊立著一道身影。
喻恆身穿黑色西服,低頭看著她,外形極為神清氣爽。
安信只看了一眼,馬上用被子捂住臉,露著一截亂蓬蓬的捲髮,順便檢查了下昨晚嘴角有沒有流口水。“你先出去,我10分鐘就好!”她躲著尖叫。
下樓時,牛奶吐司與煎蛋已經擺放在餐桌上了,喻恆卻不在旁邊。她心想美人不盯著她大啃特啃也是好的,三兩口對付下了早餐。吃完後猛抬頭,意外看到深色身影站在門口,她的嘴角忍不住抽搐:“老闆是天山派的高手吧,走路都不帶風?”
出門上班還有一段時間,喻恆要求幫她洗一次頭。安信大叫:“我昨晚洗了的啊,還用了你配的水果香波,不會讓你過敏吧?”喻恆勾勾手,像喚寵物狗:“來。”他向她解釋是想克服這種障礙,並提議:“以後每週都來三次吧,我付薪水給你。”她眼睛一瞪大聲說:“沒空,我要忙著約會!”
喻恆不說話了,只拉著她手腕朝浴室走。安信邊走邊牴觸:“噯,當初你答應我的哈,讓我自由地談戀愛,不干預,這個你還記得吧?”喻恆頭也不回,只低沉地嗯了聲。她又強調了一遍,他突然開了口:“別忘了是一個星期。”
洗頭的過程有點單調。喻恆壓低安信的腦袋,倒了一種很香的洗髮水,揉在她的捲毛上。前面沒什麼,但關鍵是他的十指像是在捏麵糰,後面一直到處按:“痛不痛?”他也細心地問。安信幾乎被他按趴在洗手檯上,嗡嗡地回答:“你能不能快點啊,我的腦袋又不是西瓜。”
“堅持會,讓我多克服下。”喻恆提出的要求合情合理,可憐安信在底下被蹂躪死了。
痴情
陽光普照,空氣清新,沒遲到的安信走進三開,心情也變得很好。捲髮飛揚在燦爛光線下,要多蓬勃就有多蓬勃,且吹拂著陣陣幽香,這種效果極佳,引得過往行人回頭張望她的Q版腦袋。
前臺小可像只小狗一樣湊上來,到處嗅:“好好聞啊,捲毛安做了香薰嗎?”安信指指頭髮,小可明白了,癟著小嘴說:“咦,你這味道我聞過的,不就是施華蔻的BC舒活系列嗎?上週小倩拉我逛街,她買了一套送給喻總。”
安信頓時明白了:喻美人又給她貼了一次標籤。根據以前遺失的畫本定律,小倩知道她畫過喻恆,就等於三開知道,三開知道就等於全翼神總部都知道……她可以推斷出洗髮香波這件事的後延性。
安信趕緊溜了,打卡進辦公室。圍圍座木椅上,端莊坐著秀雅的銀光,正衝著她微笑。她丟下手拎包包,大叫著撲了過去:“銀光,你給我老實交代,昨晚去哪裡廝混了!!”
銀光笑著接下她的身子說:“顧哥去了法國,我得代替他主持事務,你看一忙完我就來了,還帶了你喜歡的糕點。”他從旁邊小圓桌上提起一個紙盒,包裝得十分漂亮。安信一看到這麼可愛的外形,捧在手裡早就高興地不得了:“那就好,我還以為你遺棄我了!”
銀光啞然失笑,他細細打量了下她,又說:“這套衣服很可愛,配你剛好。”安信低頭看看腳上的長靴子,動了動腳踝,那上面的紫色小朵手嵌花就亮麗起來,其實就整套服飾而言,她非常喜歡這雙平底靴,出門前喻恆交給她時,她就驚訝得哇哇叫:“老闆,以你大叔級別的眼光居然會看中這雙靴子,真是不容易呀!”當然,她本來想稱讚下喻恆買了全套衣裝,做事非常細心,結果話說出來變了味道,被他冷著臉拍了一記後腦勺。
安信回頭看看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