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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實我對安老的超前想法很吃驚,但我保持著禮貌沒反駁,只聽他說下去:“我把你當自己人,就不瞞你什麼情況了——安信的媽媽不能生育,安信是我們領養的孩子。她媽媽一直有塊心病,擔心女兒和她一樣可悲,總是逼著安信去相親,早點結婚給她抱孫子。但是安信不樂意啊,她經常跑到我這裡來躲著,要我跟她媽媽說說情……”
我更加吃驚,在安老的轉述中,安信是一歲就來到安家,長大後被檢查出得了自閉症。安老和妻子想法設法讓安信走出自閉,送她去培訓班學習,成了顧氏基金教育的一份子。
我沒想到蘭雅和安信都有鮮為人知的一面,只不過一個表現在成年後,一個表現在幼兒期。
蘭雅顯然不知道我和安老走得比較近,她拿著皮包下了車,我轉頭朝公寓那邊開,跑了五分鐘,突然想起了小倩塞給我的本子。
那個畫本我將近半個月沒翻,就丟在了盒子裡。這次看到蘭雅,想起以前也有反差的安信,不由得心裡一動,拿起畫本翻了開來。
路燈很亮,我把車窗按下,抽了一根菸。
本子有些泛枯,但邊角儲存完好,可以看得出安信對它極為愛惜。前面是用尺子在白紙上劃出的格子,後面是有關我的不下十頁的素描圖。
翻著自己的畫像,知道另一個女孩對我的心思,這種感覺還真是不好說。我先看了看安信寫在格子上的日記——1995年,小學三年級。
“今天很倒○,幾個同學拉著我的bian 子,說我是野孩子,我和他們打了起來。老師拉開我們,fá我們掃地,掃著掃著他們又罵我是撿來的,我就打了他們。回到家裡我問爸爸什麼是韓國種,爸爸摸著我的頭不說話。媽媽下班後拿起掃帚,追著我和爸爸打,罵我們沒用。後來我睡著了。”
……
幾年後的日記:
“今天是進少年班的第一天,我剛好12歲。班上大大小小一共有10個孩子,他們都長得很好看。教官穿著制服,手裡拿著一個點名冊,點到我時我就要答‘到’。他看了我一下,問我‘你是男孩還是女孩’,我癟著嘴巴不高興,旁邊的同學都笑了起來。一個眼睛亮亮的男生說‘報告教官,安信是女生’,我後來才知道他叫謝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