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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敵人騙人的套路太深,還是她道行太淺,她竟然有些分不清什麼是真什麼是假了。
而宇文則一直在看她,又好像不是在看她,目光深沉而又複雜,但又帶著深切的情意。
第七十章 分析
姜鈺午睡起來的時候,宇文已經走了。
姜鈺坐在榻上吃著一碗甜湯當下午茶,心情卻被宇文的那些話搞得有些心煩氣躁的,悶得慌,連甜湯都不能讓她的心情愉悅。
她總覺得自己有些事情沒有想清楚沒有想通,眼前好像有重重的迷障,將她的眼睛都蒙起來了。
谷莠從外面走進來,悄聲對姜鈺道:“娘娘,淑妃被太后請到景安宮去了,說是請淑妃幫忙抄經書,等清明的時候好供奉到奉先殿去,給地底下的列祖列宗祈福。”
姜鈺聽著轉過頭來,她嘴巴里還含著一個湯圓,所以鼓著一邊臉頰看著谷莠。
谷莠接著道:“奴婢還打聽到,淑妃在景安宮抄經書的時候連張椅子都沒有,那桌子又正好不高不低的,淑妃只能站著彎著腰抄。”
姜鈺咬了一口嘴巴里面的湯圓,然後整一個沒嚼吞了下去,放下手裡甜白瓷的小碗,喃喃了一句:“站著彎著腰抄啊?”
谷莠睜著明亮亮的眼睛對她點了點頭,表示這確實是真的。
這種抄法正常人都受不了,更何況孟萱玉還懷著五個月左右的身孕。
崔太后分明是要故意折磨孟萱玉,為什麼?
孟萱玉一直以來都十分低調,也並不愛出風頭,最近好像也沒幹什麼得罪崔太后的事情。
相比較起來,她從皇后手裡奪走了宮權,讓後宮不再受太后的控制,又大刀闊斧的砍了採買的銀子,損了太后的利益,反而更應該是受崔太后打擊報復的人吶。
她本還一直忐忑著崔太后會找她算賬,結果她還在這裡吃著甜湯,怎麼孟萱玉就要去站著彎腰抄經書了。
姜鈺想來想去,只能得出要麼崔太后就是看不慣孟萱玉的肚子,要麼就是宇文什麼地方得罪太后狠了,崔太后一時動不了宇文,就只能拿他的心肝兒出出氣。當然,最可能是兩者都有。
姜鈺問谷莠道:“皇上沒去景安宮將淑妃拯救出來?”
谷莠搖了搖頭,不過又道:“不過剛剛崔充儀在路上衝撞了聖駕,皇上震怒,將崔充儀發落到冷宮裡去了。”
姜鈺:“……”
宮妃就因為衝撞了聖駕被髮落到了冷宮?這處置未免也太重了些。
這是你動我的心上人,我收拾你的侄女兒的意思?可是這有什麼用,崔太后未必多在乎她這個庶出的侄女兒,也不會為了一個崔充儀放過了孟萱玉,孟萱玉依舊在景安宮受苦。
更可能的,是崔太后一怒之下越發的折騰孟萱玉,好讓宇文心疼。
這事看起來像是宇文在為孟萱玉出頭,但卻可能讓孟萱玉落入更糟糕的境地。
姜鈺有些想不明白宇文的心思了,她能想明白的事情她不信宇文想不明白,那他幹嘛還這樣。
姜鈺又聽谷莠道:“對了娘娘,您那天讓奴婢去找小蔡子打聽訊息,小蔡子有迴音了。”
姜鈺連忙問:“如何?孟萱玉的肚子究竟是怎麼回事?”
谷莠搖了搖頭,道:“淑妃的胎一直是陳太醫負責,陳太醫這個人對淑妃的胎著緊得很,也一直很小心保密,醫錄一直隨身帶著,連跟隨他的醫僮都摸不著,所以小蔡子一時也打聽不出什麼來。不過奴婢覺得,陳太醫這樣小心反而不正常。所以娘娘猜測淑妃的胎兒有問題,或許是對的。”
姜鈺的手指一下一下敲在桌子上,心想,要是孟萱玉這時候在景安宮來個小產,那就有得熱鬧瞧了。
不過姜鈺又猜想,崔太后與宇文已經水火不相容了,用不著孟萱玉來挑撥。宇文又暫時不能拿崔太后怎麼樣,就算孩子沒在景安宮,也不能讓崔太后如何,所以孟萱玉估計不會浪費自己的孩子的命在景安宮裡。
姜鈺將谷莠拉了過來在另一邊榻上坐下,一邊道:“谷莠,來來來,你幫本宮分析分析。”說著指給她聽:“本宮以前一直覺得吧,皇上寵愛本宮不過是做給別人看的,皇上真正喜歡的是淑妃,就是拿本宮做擋箭牌。按理說,宮裡最恨皇上最想拿捏住皇上軟肋的是崔太后,皇上放了本宮這個煙霧彈最先應該迷惑的是太后,可本宮怎麼看,太后好像都沒有被騙住。
再按理說,本宮應該得罪得太后更深,淑妃八面玲瓏又小心謹慎倒是從不得罪人,但太后看起來好像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