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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深邃望著她的宇文,嬌俏的笑了笑,道:“母親的生辰臣妾這個做女兒的怎麼可能不記得,只是皇上既然說了這樣的話,那皇上的禮到時候可要備得厚一點哦。”
說著一副仰天回憶的模樣,笑著道:“臣妾還記得,臣妾去年給娘備的生辰禮是……”說著一副要考考小陳氏的記憶力的模樣,轉過頭笑看著小陳氏,問道:“母親,您還記得女兒去年給您送了什麼生辰禮嗎?”
小陳氏一臉寵溺的看向姜鈺,淺笑道:“怎麼能不記得,你去年給臣婦送的是一副您自己的畫像。”說著又笑對宇文道:“臣婦生辰的日子不好,生在七月十四的鬼節,倒是不值得什麼好慶祝的。”
宇文淡笑了笑,道:“是嗎?”然後便沒有再說話了。
然後午膳重歸平靜,一直到用完午膳三人移步到正殿喝茶。
宇文用膳的時候袖子沾了點油漬,他這個人有潔癖愛乾淨,便去了內殿換衣裳去了。
小陳氏剛才宇文在時不好問,這時候才跟姜鈺問道:“這次進宮孟萱玉倒是沒有想著來見我,不像她的性子。”
她倒不是想要見孟萱玉,只是孟萱玉做事向來滴水不漏,她這個嫡母進宮,她作為庶女不來請安,委實說不過去。
孟萱玉不像夏姨娘也不像孟,不管心裡對她這個嫡母怎麼想,但面上卻是面面俱到,做足了恭敬孝順她這位嫡母的姿態。
姜鈺聽著忍不住笑了笑,端著一碗茶,語氣悠長的道:“她呀,最近太后特別喜歡她特別看重她,每日請了她過去景安宮抄經書呢,整宮裡誰都沒有她的待遇。”
小陳氏聽著明白過來,不再說話,想是孟萱玉哪裡得罪了太后,所以太后故意磋磨。
姜鈺有時候覺得,這討人厭的名字真的不能念太多,比如說現在,她剛唸完崔太后,結果外面就有宮人進來跟她道:“娘娘,太后娘娘聽說趙國公夫人今日進宮了,想請趙國公夫人過去說說話,特意請了玉煙姑娘來請。”
姜鈺不想將小陳氏扯進後宮這一大堆汙七糟八的事情來,放下茶碗,對小陳氏道:“娘,我看您在宮裡呆得也差不多了,該出宮去了,我讓人送您出宮。”
小陳氏指了指外面,有些擔憂的道:“太后那裡……”
姜鈺道:“太后那裡我會去解釋的。”
宇文正好從內殿出來,眉眼隨意的道:“讓人送岳母出宮吧,太后那邊,就說是朕說的。”說著想了一下,又轉頭囑咐萬得意道:“萬得意,你親自送趙國公夫人出宮。”
萬得意躬身道了聲是。
小陳氏在宇文面前不像在姜鈺面前,有什麼就說什麼,微微欠身自慚道:“是臣婦失禮,進宮後應該先去景安宮拜見太后娘娘。”
宇文道:“無礙,太后最近身體不好,頭風病日益嚴重,喜靜不喜人打擾,岳母不去打擾太后娘娘是對的。”
小陳氏垂下頭去,道了聲是。
萬得意送走了小陳氏之後,宇文打發人去跟太后回了小陳氏之事。
下午沒有什麼事,便跟姜鈺一起賴在紫宸宮的榻上“耳鬢廝磨”。
宇文斜躺在榻上,一隻託著自己的腦袋,另一隻手玩著姜鈺耳朵上的紫英墜子,姜鈺揮開他的手裝作去喝茶,一邊道:“皇上這麼喜歡臣妾耳朵上的墜子,不如臣妾拆下來給皇上把玩?”
宇文道:“朕喜歡的不是你耳朵上的墜子,而是你的耳朵,你也要割下來給朕嗎?”
姜鈺聽著笑了笑,道:“皇上說笑了,耳朵自然還是掛在臣妾身上比較好看。”說著忍不住去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突然感覺麻麻的,感覺有點肉疼。
過了一會,宇文又突然道:“阿蘅,你真的記得你母親的生辰嗎?”
姜鈺放下茶碗,轉過頭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宇文,道:“怎麼,皇上懷疑臣妾的記性啊?”說著微微抬了抬頭,自通道:“臣妾記性甚好,不僅知道母親的生辰,臣妾還知道父親的生辰,祖母的生辰。”
宇文“哦”了一聲,道:“是嗎?那你說說看。”
姜鈺道:“父親的生辰是在九月初三,祖母的生辰則是在冬天,生在冬月十五。”
哼,小樣兒,她要是這點準備都沒有,還怎麼應付這麼多疑的他。
宇文問道:“那夏姨娘呢?”
姜鈺淺笑道:“皇上真是,臣妾怎麼會特意去記一個姨娘的生辰,臣妾又不跟夏姨娘要好。皇上若是想知道夏姨娘的生辰,應該去問淑妃才對。”
既然墨玉都不知道夏姨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