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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來了飛起來了。”
宇文有片刻的沉醉。
不管此時的人是不是她,他都有些貪戀她此時給他的片刻笑顏和溫柔。
他知道自己不該沉溺於兒女之情,他有更大的責任,他要守護住宇文家的江山,他要創造一個盛世,他還要給天下的百姓安居樂業的生活。
當年父皇就是太過於注重兒女私情,才導致瞭如今的藩王勢力坐大,外戚干政的局面。
但是無論他多麼冷靜自持,卻還是剋制不住胸口的那股熾熱。
宇文看著那個靈躍跳動的身影,幾乎不捨得移開眼睛。
而在他看著姜鈺的時候,萬得意卻也在看著宇文,然後悄悄的嘆了一口氣,垂下眼去。
過了一會,有近侍從遠處走來,先走到萬得意身邊湊著他的耳朵悄聲說了幾句話。
萬得意聽著點了點頭,對他道:“把密摺給雜家吧。”
近侍從身上拿出一本摺子來,交給萬得意。然後拱了拱手,彎腰退了下去。
萬得意則拿著摺子走到宇文身邊,輕喚了一聲:“皇上。”
宇文轉頭看著他,萬得意則對他輕語了幾句。
宇文沒說什麼,轉身走遠到了一旁,然後萬得意才將手裡的摺子雙手遞給他。
另一邊,谷莠看著走遠的宇文和萬得意一眼,再轉頭看向仍在專注放著風箏的姜鈺,想了一下,並未說話。
姜鈺看著風箏越飛越高,停下來繼續放線。
大約是風力過大,線又不夠韌,手裡的線突然“嘣”的一聲斷了。
天空上的大蜻蜓搖晃了兩下,突然往下掉,姜鈺“咦”了一聲,轉頭揚了揚手正準備叫宇文,結果看到宇文和萬得意正遠遠站在一邊,宇文手裡還拿本摺子,也不知道在說什麼國家大事。
姜鈺於是重新轉頭,看著風箏緩緩的落下,最後落在了亭子的頂上。
姜鈺招了招手將谷莠和墨玉叫了過來,對她道:“你們去找把梯子過來。”
谷莠和墨玉屈膝道了聲是,還沒來得及走。
便突然出現一個身影躍身而上,將亭子頂上的風箏取下,然後再穩穩落地。整套動作一氣呵成,乾淨利落。
姜鈺等他穩穩站定之後,才看清楚竟然是許多天未見的周耘。
他臉上憔悴了些,多了幾分憂鬱的氣息。手裡拿著一把劍,另一隻手拿著她的風箏,看著姜鈺,駐足頓了一下,才抬步緩緩走了過來,然後將手裡的風箏舉起遞給姜鈺,卻是什麼話都沒有說。
姜鈺卻並沒有接,將手裡的風箏線重新捆起來,聲音楞淡的道:“多謝週中郎了?”
說著示意了一下身邊的墨玉。
墨玉將他手裡的風箏接過來。
周耘的嘴唇動了動,似是想要說什麼,卻又不知該說什麼。
墨玉十分不爽眾目睽睽之下週耘還一副含情脈脈的模樣,上次他做的事差點將娘娘害死了,他還嫌不夠嗎。
墨玉斂了斂表情,厲聲斥道:“週中郎,見到貴妃娘娘還不跪下請安。”
那邊宇文一邊看著摺子,正跟萬得意說到:“……朱泓這次去齊王藩地收穫不小,看來朕這位弟弟在藩地倒是一直沒閒著。你讓朱泓今日好好休息,明日朕要召見他。”
結果就聽到了墨玉的這聲厲斥,便轉過頭去,看到從他這個角度看過去正四目相對的周耘和姜鈺,皺了皺眉,臉上有些冷。
他將摺子塞到萬得意手上,然後走過來。
過來時正看到周耘在墨玉的厲斥之後拱手給姜鈺行禮。
周耘抬頭時,又看到緩步而來的宇文,便又對宇文拱了拱手,道:“臣見過皇上。”
宇文並沒有急著叫起,走過去先輕輕攬住了姜鈺,然後才聲音無波無瀾的道:“來了?”
周耘道:“是。”
宇文又問:“昨日納妾納新,新妾伺候得如何?”
姜鈺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心想宇文什麼時候連臣屬家的妾侍都關心了。
接著卻聽周耘道:“碧璽她,很好。”只是,是他連累了她。
說著又臉上沉鬱的微微抬眸看了眼姜鈺,一副面如死灰的模樣。
姜鈺瞪了他一眼,警告他看什麼看,再看挖眼睛!
宇文隨手捏了捏姜鈺的耳朵,然後玩著她耳朵上垂下來的一個綠玉墜子,彷彿再自然平常不過的動作,一邊道:“你這位新妾本是貴妃最信任的宮女,如今忍痛割愛賜給了你,你該好好感謝貴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