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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鈺對她笑了一下,道:“昭容別急著走啊,今天本宮還有許多事要昭容幫著去辦呢。昭容能者多勞,可千萬別推辭。”
徐昭容打心裡覺得姜鈺不會有什麼好事,昨天彎腰收集荷露和抄寫清單導致腰和手臂至今還讓她隱隱作痛。
果然接著便聽到姜鈺道:“本宮初上手宮務,許多事還要仰仗後宮的姐妹們多幫助和支援,所以本宮準備了一些薄禮,勞煩昭容親自到各宮走一趟,替本宮送去給各位姐妹。”說著又道:“聽清楚了,本宮說的是親自。”
說著揮了揮手,讓宮人去將禮物都搬了出來。
徐昭容聽著暗恨,咬牙對姜鈺屈膝道:“是,臣妾謹聽貴妃娘娘吩咐,一定親手將禮品送到。”
她說的時候,顯得有些咬牙切齒。
姜鈺笑著滿意的點了點頭,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模樣。
徐昭容走後,姜鈺坐回榻上喝茶。
墨玉對姜鈺十分無奈的搖了搖頭,倒也沒勸,走過來跟姜鈺道:“娘娘,有件事奴婢倒是忘記了跟您說,府裡夫人早晨讓人遞了牌子進來,說想進宮探望娘娘,您看什麼時候方便接夫人進宮。”
姜鈺聽著心裡一突,夫人,趙國公夫人?孟蘅玉的親孃?
姜鈺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急忙道:“不要!”
墨玉驚訝的看著她。
姜鈺連忙不自在的笑著解釋:“本宮是說,宮裡現在形勢複雜,母親又身體不好,最近還是不要進宮了,免得被掃進了颱風尾,讓恨本宮的人算計了。”
墨玉道:“但奴婢看夫人的樣子,倒像是一定要進宮看娘娘的意思,好似有話想和娘娘說。”
姜鈺突然覺得身上有些熱,拿著宮扇再用力的扇了扇,猶豫了一下,最終道:“那你就讓她明……不,後天……不,大後天再進宮來吧。”
真是什麼事兒都一塊兒來了。
墨玉道了聲是,道:“奴婢這就讓人去回夫人。”說完出去了。
姜鈺茶也沒心思喝了,站起來在殿內煩惱的走來走去。
人家說知子莫若母,萬一趙國公夫人進宮來識破她不是她女兒怎麼辦。但若是她一直不讓她進宮,卻也十分惹人懷疑。
姜鈺想了半天都沒想出一個對策,然後就到了中午了,然後就該用午膳了,而徐昭容也終於去完各宮妃宮裡回來了。
四月的天氣,白天太陽出來的時候外面還是有些曬的。
姜鈺看見徐昭容滿頭大汗的從外面進來,妝容也有些被汗水暈花了。
姜鈺夾著一個鵪鶉蛋咬了一口,笑著問她:“昭容要不要先和本宮用過午膳再忙。”
徐昭容氣道:“不用了,娘娘還有什麼事,請吩咐吧。”
不要便算了,姜鈺放下筷子,擦了擦嘴,又道:“本宮給幾位宮裡的太妃們也準備了禮物,你送過去吧。”
然後繼續用午膳。
等徐昭容去太妃們的住所走了一圈回來,姜鈺午膳也用完了,順道歇了一個午覺。
起來後洗了把臉漱了口,換了一身衣裳,再用了一碗杏仁酪,然後才出來見等在外面的徐昭容。
姜鈺笑著道:“勞煩昭容走這最後一趟,把本宮給太后的禮物送到景安宮去。”又道:“這最後一樣東西昭容可要小心點,可是個易碎的東西,所以昭容最好不要坐宮輦去了,免得宮輦搖晃將東西晃碎了,或是那個奴才不小心崴了腳讓宮輦掉下來摔碎了。”
徐昭容氣得已經眼睛冒火了,她好好的一個九嬪之一,如今倒成了給她跑腿的奴才了,更別說紫宸宮與景安宮相距甚遠,讓她從紫宸宮走到景安宮……她自小金嬌玉貴,什麼時候受過今日的苦。
但她如今也學聰明瞭,並不面上直接跟姜鈺起衝突,接過谷莠手裡的匣子,再次轉身恨恨的出去。
徐昭容走了之後,姜鈺讓殿內的其餘宮人都出去,只留了一個谷莠在身邊,悄聲跟她道:“……孟淑妃最近頻頻召太醫,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孩子出了什麼事,你去幫本宮打聽打聽。”
谷莠奇道:“娘娘,奴婢一沒人手二一直住在寧默宮訊息閉塞,若是淑妃的孩子真有問題,定然也是件秘密的事,奴婢去哪裡幫您打聽?要論打聽訊息,肯定是墨玉姐姐更靈通一些。”畢竟墨玉才是掌握紫宸宮人脈和訊息渠道的人。
墨玉目前看起來雖然對她也忠心,但在她心裡她還是孟蘅玉的宮女,始終比不得一直伴隨她的谷莠,所以這些重要的事姜鈺還是更願意交給谷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