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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抄完”為由拒絕出來。
有時候安國侯夫人是挺不明白這個嫂子的,丈夫兒子剛打完仗回來,有什麼能比得上來見丈夫兒子重要。但是寧國公夫人不理外事是不理外事,但卻不是性子軟弱的人,有時候連安國侯夫人都怕她,勸她不肯出來,她也不敢勉強。
安國侯夫人笑著對崔安道:“大嫂正在府裡指使丫鬟燒水煮茶和準備飯食,給您和公爺接風洗塵呢。”
崔安自然不會相信是這麼個理由,也心知是什麼原因,所以皺了皺眉頭,但卻什麼都沒說,跟著寧國公和安國侯等人進了府裡。
等進了府中,果然是不見寧國公夫人的影子,倒是由安國侯夫人招呼著丫鬟伺候寧國公和崔安父子梳洗。
等寧國公父子梳洗過後,安國侯夫人和崔三夫人招呼丫鬟去準備晚上的家宴,崔家的男人們則進了寧國公的書房商議要事。
等進了書房,幾人一坐下來,寧國公首先最關心並問安國侯的是:“怎麼回事,兵器坊怎麼會爆炸?”
安國侯道:“是底下的人粗心,原本以炮竹坊為掩護,又私設在偏僻之地,沒人會發現裡面在私造兵器,沒想到卻還是讓人發現了蹤跡。兵器坊爆炸,是有人故意在對付崔家。”
既然知道是有人故意為之,那安國侯自然會查探。
寧國公又問道:“查到是誰幹的?是皇宮裡的那位天子,還是清河王?”
清河郡王一個最沒有權勢的郡王,本不應該在寧國公的懷疑之內,但清河王彈劾崔家最兇,卻又令寧國公不得不懷疑。
安國侯搖了搖頭,道:“應該不是清河王,我們的人在兵器坊附近發現了臨王藩兵的標記,我看更像是臨王做的,連清河王彈劾崔家,都更像是被臨王利用了。至於皇帝,我倒是猜不出他是不是早已發現了崔傢俬造兵器的一些端倪。”
寧國公微微嘆了一口氣,然後又問道:“兵器坊善後的事情可都處理乾淨了,別讓人抓出把柄來。”
就算宇文懷疑這私設的兵器坊是崔家的沒關係,只要宇文沒有證據,他便不能奈何崔家。
安國侯道:“大哥放心,管理兵器坊的人都是信得過的忠心崔家的人,兵器坊爆炸之後,那幾人就已經自殺身亡了,所有兵器坊與崔家有關的聯絡也都被抹乾淨。等再過兩日,自會有人出來背下私造兵器這個罪名。”
第一百八十五章 忍耐
雖聽安國侯說已經將一切善後之事安排妥當,但這並沒有讓寧國公皺起的眉頭舒緩下來。
然而安國侯同樣的也嘆了一口氣,道:“只是損失了這一座兵器坊,對崔家來說同樣是極大的損失。”
崔家費這麼大的力氣私設這麼一個兵器坊打造大量的兵器,自然是為了供應一些不能放到檯面上的私兵。
對於崔家來說,想要的是無限大到接近皇權的權利,甚至是可以比擬皇權的權利。但是現在坐在皇位上的宇文與崔家無血脈關係,甚至看崔家十分不順眼,崔家自然也要打別的心思。
寧國公道:“兵器之事以後慢慢想辦法。”
現在更令寧國公皺眉的是那個最開始惹出禍事的崔冕,抬頭有些不悅的看著安國侯道:“阿冕是怎麼回事?”
安國侯聽到兄長提到兒子的名字,臉上有些尷尬起來,頓了一下,才有些羞愧的道:“這次的確是阿冕的不是,這些年都讓他母親給慣壞了。”
不管怎麼說,崔家現如今這一系列的處境,最開始都是由崔冕打了潯陽長公主,以及說了那句狂妄的話為起點所引發。安國侯知道,就算沒有這件事,皇帝想要出手對付崔家,也會找到其他的由頭。但不管怎麼說,如今發生的事的確是由於崔冕的狂妄和不慎重。
寧國公對這個侄子也是有些不滿的,此時忍不住道:“我早與你說過,家裡的孩子不能任由婦人寵溺,該教導的要教導。”
便是崔冕狂妄的那句話,連寧國公都是贊同的,於他來說,他的確認為是宇文家的人在過河拆橋忘恩負義。不管是高祖也好還是先帝也好,他們崔家對他們都功不可沒,但他們卻沒有給崔家應有的榮寵和權勢。
但是心裡這麼想,嘴上卻不能這樣說出來,更何況是當著潯陽長公主的面。
崔冕一看就是仗著崔家的權勢驕縱跋扈慣了的性子,寧國公對這個侄子以前的那些荒唐事早有不滿,多次提點,但這個侄子卻是連他這個大伯的話都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
寧國公覺得當初崔冕非要娶潯陽長公主就是個錯誤,崔冕當初看上潯陽長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