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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王爺如此調侃,王妃不好意思地紅了臉,嗔道:“黎民百姓與妾身何干?妾身想管的,亦只有王爺你一個。”
“想管著本王麼?”說罷,王爺一笑,忽而道:“王妃,你最近為何對本王這樣好?”
似是觸及了心事,王妃面色微微一動,許久方才定定地望著王爺道:“阿弦嫁了,林媽媽也不在了,妾身的身邊只剩下王爺和珏兒,妾身不想再懷著恨意生活下去,只想要和王爺好好陪著珏兒長大。”
聞聲,王爺似是激動起來:“王妃,你終於想通了麼?”
從他到得王妃的那一天開始,風風雨雨三十多個年頭,他原以為此生都不會得王妃的諒解,沒想到在自己最艱難的時刻,王妃卻毅然而然地站到了自己的身後,這才是他想要相伴一生的妻子,而不是其它人可以代替的那一種。
“王爺,其實妾身早就不怪你了,只是您這陣子也是太過‘忙碌’了一些些,沒空理會妾身罷了。”說著,王妃又怪嗔地瞥了攝政王一眼,箇中酸意攝政王是看的一清二楚。
想到自己和莊覓珠那些纏綿的過往,王爺不禁老臉一紅:“王妃,是本王對不起你!”
“過去的事情都不用再說了,咱們只要過好以後,就比什麼都好。”這時候的王妃表現了一種超乎尋常的大度,那樣的的表情,那樣的笑意,攝政王心神一動,又緊緊拉住了王妃的手:“王妃,你真是通情達理,本王,沒有錯愛你。”
看王爺那一臉猴急的樣子,王妃羞赧一笑:“王爺,夜了,是不是該回去休息了?”
一提到休息,攝政王的臉色又變,嘆道:“就算是躺下了本王也睡不著,還不如起來多看幾本奏章。”
“何事將王爺急成這樣?”
“其實……”
攝政王欲言又止的模樣看在王妃的眼中便是一種不信任,她心中翻滾,面上卻不動聲色,只溫婉得體道:“王爺若是不方便說就算了,妾身也無意聽大晉朝堂之事。”
“不是不方便說與王妃聽,只恐王妃不樂意聽這些,本王還記得你素來最煩這些事。”
年輕的王妃最煩國事政事要事,如若不然,當年也不會私自出宮,也不會成為他的妻子。這些年來,王妃也確實從不過問攝政王這些,他便記得從不在她面前多提,後來日月國為大晉所滅,攝政王便更不敢提這些國事政事了,深恐又觸及王妃的傷心之事。
攝政王意有所指,王妃又怎麼會聽不出?
“看把王爺你緊張的,又不是像以前一樣天天都聽這些,偶爾聽一下倒也煩不著妾身。”
“你若想聽,說給你知亦無妨,本王最近一直在擔心明相之事,他這個人倔傲清高,誰也不放在眼裡。本王有心踢他出內閣,偏偏又抓不到他一絲錯處,可留著他,他又事事與本王做對,實在令本王頭疼不已。”提到那明相,攝政王真是一肚子的氣,他活了大半輩子也是第一次遇見這樣頑強的對手,而且,對方根本就不願和他過招,以至於他有氣無處發,有力無處使,簡直是要憋死了。
聞聲,王妃淺淺地笑:“就這個?”
多少年不觸政事,但王妃畢竟是日月國血統純正的繼位人,當年若不是她主動放棄,日月國也未必會沒落。她不喜政事國事,但從小到大受到的都是那樣的教育,是以,攝政王一聽王妃口氣如此淡然,眸光瞬間大亮:“這麼說,王妃有高見?”
“西北,雁嶺關。”
王妃沒有多說,只點到為止,攝政王聽完便沉思起來:“王妃的意思是讓明相掛帥出征西北?”
這個想法當初夜雲朝也提過,被他否定了,如今王妃又提,難道,這真的是最好的選擇,只是他一個文弱書名去了豈不是送死?況且夜雲朝也快回來了,到時候直接讓他去西北方是上策。
似是讀懂了攝政王的心思,王妃又笑笑而語:“王爺,文弱書生不是更好?若他能成事便能將他名正言順地留在西北,若他不能成事,再讓咱們的好女婿親上西妝方為上上之策。”
有如醍醐灌頂,王爺腦中頓時大亮:“對呀!本王怎麼就沒有想到這一點?”
“王爺不是想不到,只是鑽進死衚衕裡出不來了。”
“王妃,你可真是本王的‘心藥’啊!”他確實是走進了死衚衕,要不是王妃提點,恐怕他還要為此煩惱數日,有王妃這麼好的軍師不用,他簡直是暴殄天物啊!看來,日後也該多抽點時間與王妃親近親近,說不定許多煩惱也能迎刃而解。
“王爺,夫妻本是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