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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比得過王爺這裡?”
“喔?那神醫是又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要告訴本王?”
攝政王說了個又字,眼中對駱惜玦的不滿愈見濃郁。他是怎麼也沒有想到,太后會和駱惜玦給他來那麼一曲,若不是他在太后身邊設了眼線,恐怕到現在就真的會被太后擺上一道。
思及此,他對駱惜玦就再難有好口氣。
這般不屑的口吻,駱惜玦微微一笑,漫不經心道:“還真是個大秘密呢!皇上他……”
不耐煩地打斷駱惜玦的話,攝政王挑眉而向,直言道:“皇上那邊,不是神醫主動幫的本王麼?怎麼,現在想反悔?”
話到這裡,矛盾已現。
起初駱惜玦想幫小皇帝,是因為他是自己的親弟弟,後來,太后也來求他,還許了他很多很多的‘好東西’。有時候,人就是這樣的,你不想要的時候,人家就偏偏朝你手裡塞東西,可你想要的時候,人家又偏偏就不給。
從前的駱惜玦無慾無求,什麼都不想要,什麼都不想爭,可現在,送來的他也要,不給的……他也要。
“確實是駱某主動出手相幫,不過,對手即是夜雲朝,王爺就不想留個後招麼?”
聞聲,攝政王的眸底這才閃過幾絲異彩:“喔?神醫還有後招?”
“是王爺還有後招。”
銳利的眸子精光一閃,攝政王感興趣道:“不妨說來聽聽。”
“王爺,您還記得洪妃麼?”
十年了,他第一次提到自己的母妃,竟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駱惜玦漂亮的眸子虛掩,蓋下眼底鋒利的寒芒。
攝政王華盛天,有些帳暫時還不能跟你算,不過,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你,可以留到最後一個收拾。
“……”
本是些陣年舊帳,就連攝政王自己都已經不知不覺地將那些舊事塵封在心底,可突然被人掀開,還是個怎麼看都似乎與那些陣年舊帳沒什麼關係的人。
攝政王虎目微眯,略帶危險性地瞅著駱惜玦,眼底的神情似是極具攻擊性。
雖沒有得到想要的回答,但駱惜玦並不失望,只含笑道:“王爺的表情這般,那就是記得了?”
“駱神醫,你想說什麼?”
“洪妃當年死得冤,洪烈當年死得更冤,王爺這幾年都會到洪烈的墳頭上香,是不是因為心中有愧?”
三十年前,洪烈與攝政王一見如故,原是無話不說的好朋友。後來,王妃的出現讓攝政王與先帝產生了隔閡。當時攝政王以王妃的身份不合適留在帝君的身邊為由,強行將王妃佔為己有。
洪烈擔心王妃會傷害先帝,也選擇了站在攝政王的這一邊,因此在先帝的心中埋下了禍根。十年前洪烈一舉滅掉了日月國,王妃因此重病一場,但見美人形消瘦,先帝又想起當初王妃是如何變成了別人的女人,新仇舊恨,先帝便起了殺意。那時候,攝政王早已知道了這個訊息,可他,卻選擇了袖手旁觀。以至於洪家因一些‘不實之罪’滿門屈死。
聽說從那之後,攝政王便會在洪家滿門的祭日拎著一壺酒上山懺悔,這一懺就是十年,從不間斷。
氣息已不穩,但攝政王口氣依然強勢:“本王沒有內疚,本王只是去看看老朋友。”
“老朋友?”挑眉而向,駱惜玦陰冷的眸子染了霧氣一般,叫人看不分明:“那假如老朋友有所託,王爺會否出手相助?”
虎目微眯,攝政王終於正神看了駱惜玦一眼,似乎想從他的臉上找到什麼蛛絲馬跡一般:“你到底想說什麼?”
“洪妃的兒子,沒有死。”
“……什麼?”
聽到最後的三個字,攝政王握在手裡的奏章咚地一聲掉落在地。那奏章似長了眼,一骨碌滾向駱惜玦,竟好巧不巧停在他的腳邊。駱惜玦虛眼看向奏章上那批紅的小字,只覺得那紅色的線條,漸漸在他的眼中化成了一絲絲的血。他甚至都快聞到那腥臭之氣了。
長抬微抬,淡定自若發拾起地上的奏章,兩手合力卷好,遞向攝政王之時,他落落又語:“若皇上那邊瞞不下去了,王爺,您覺得二皇子有沒有資格和恭王雍王一較高下?”
激動的心情,排山蹈海,攝政王幾乎有些語不能持了:“長幼有序,自然有資格,況且,洪妃薨後先皇已追封了貴妃之稱,是以,二皇子若還在世,是除了皇上之外,最有資格的皇位繼承人。”
如果二皇子真的還活著,就算皇上真的命數已盡,他也不至於這麼快被夜雲朝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