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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隱忍不發地坐在一邊,冷冷地看著兩個孩子每人各吃了四碗。
整整八個碗,一層層疊起,就像是壓在眾人心頭的八座大山。唯有駱惜玦旁若無人地走了過去,直接越過那一疊碗,冷冷地盯著華羿問:“吃飽了嗎?”
“嗯。”
“走吧!我帶你回保和堂。”
聞聲,華羿的眸光一亮:“師父,我……”
不待華羿開口答應,攝政王華盛天已滿面寒霜地站了起來,硬生生截斷了華羿的話,:“駱神醫,借一步說話。”
“不用了,我沒什麼話要講。”
還是第一次被人這般直接地拒絕,甚至不留任何的餘地,華盛天虎目微凜,眸間已有厲色:“本王有話要跟你講。”
一字一頓,鏗鏘有力,那不容拒絕的氣勢瞬間逼著眾人都垂了眸,唯有駱惜玦仍舊一臉高貴冷豔,甚至,看都未看攝政王一眼,還是小羿‘懂事’,輕輕推了他一把:“師父,我聽母親說,外祖父是京城裡最大的官,他找你說的一定是大事,你快去吧!小羿在這裡等著你。”軟軟的童音,未有一絲半點對外祖父的怨恨,口氣中甚至還帶著些明顯的崇拜,那一聲京城裡最大的官,聽得攝政王的眸底亦閃過一絲訝色。
駱惜玦仍舊一臉沒興趣,可拗不過孩子‘哀求’的眼神,只懶懶地斜了攝政王一眼:“那就在這兒說好了。”
言外之意,他是看在華羿的面子上才決定聽這些話的,至於你要不要在眾人面前說這些話,那就看你自己了。攝政王果然又冷了臉,看向駱惜玦的眼神,只恨不得將他瞪成灰。但駱惜玦身份特殊,他就算是攝政王也有所顧忌,於是,冷眼淡淡朝身邊一斜。華老夫人會意,一聲乏了,便領著眾多女眷‘浩浩蕩蕩’地又回了老夫人自己的園子。
屋子裡已無‘閒雜人等’,華青弦也打算自覺地退了下去,方要起身,駱惜玦已開口:“留下吧!沒什麼是你不能聽的。”
一語出,華盛天面色更寒,一雙冷目射向華青弦時已帶了幾分指責般的質疑。華盛天的眼神那麼直接,活脫脫就像是指著華青弦的鼻子在罵不孝女,華青弦自然明白這一切都是因為駱惜玦有意無意間對自己表現出來的曖昧,可她也卻沒辦法當著父親面對那廝撒潑,於是也只能憋著火狠狠地白了駱惜玦一眼,這才小心翼翼地對父親道:“我去沏兩杯茶。”
說著,不等駱惜玦再出聲拒絕,已是趕緊抱著小顏趁機溜了。父親要談的事情必定是關於小羿的,所以‘罪魁禍首’是必須留給他的,至於小顏,這丫頭嘴也笨,心眼也實,留下來只會壞事,所以,帶走,必須帶走。
屋子裡終於清靜了,攝政王這才又冷冷看了一眼床上的小人兒,強勢道:“他是華家的人,不能跟你走。”
“華家也沒當他是人,又何必強留?況且,我是他師父,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我,做得了他的主。”
言下之意,是要徹底撇清小羿與華家的關係了。攝政王對小羿和小顏本是有心結著,可他卻最不喜歡別人逼他做什麼。是以,駱惜玦的話一出口,攝政王當下便寒了臉:“華神醫,今日的一切都是誤會。”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王爺是要我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的一切,而要相信王爺的空口白牙麼?”
“駱惜玦,對本王你最好客氣點。”
聞聲,駱惜玦不置可否,只努了努嘴,又要伸手去抱小羿,嘴裡還欠抽地說了一句:“跟我回保和堂,別的不說,飯總是夠吃的。”
一句話,又說得攝政王目眥欲裂。
將華羿和華顏關在柴房的事,華盛天確有耳聞,但他們受罰是因為口無遮攔衝撞了老夫人,又想到兩個孩子的出身,他便未將此事放在心上,只想著教訓一下也好,省得以後不懂規矩。只是,怎料到事情竟會鬧到這番田地,關著孩子是一回事,餓上三天三夜卻是另外一回事。方才,若不是駱惜玦來的及時,兩個孩子可能真的會一命嗚乎。想到這裡,華盛天也不免
但,既便尷尬,攝政王卻始終不曾讓步。他太清楚駱惜玦的為人與影響力,只要華羿跟他出了王府的門,這件事,他縱有千百張嘴也是解釋不清的了。是以,就算是翻臉,他也絕不會讓駱惜玦帶著孩子離去。
“放下孩子,否則,別怪本王不客氣。”
挑釁地抬了抬眼,駱惜玦用一種‘你不客氣給我看看’的眼神冷冷地瞅了攝政王一眼,而後,繞過攝政王的身子,徑自走向了門外。
暴怒,攝政王一個手勢下來,原本空曠的院子裡竟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