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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囂張跋扈的氣勢,現在卻因為恐懼而有些不由自主的想向後退去,天火猶如鬼魅般的殺人手法,讓他們覺得無比恐懼。
持劍,橫至眼前,天火咬著下唇微微一笑:“你們,一個也逃不了。”
風吹過,捲起了樹葉沙沙。劍氣襲人,天地間似已充滿了淒涼的肅殺之意。天火手裡的長劍迎風揮出,白亮的寒光直取其中一名黑衣人咽喉。劍未至,森寒的劍氣幾乎已破碎了西風,被選中的黑衣人腳步一溜,後退了七尺,背脊已貼上了一棵樹幹。天火長劍已隨著變招,筆直刺出,那人退無可退,身子忽然沿著樹幹滑了上去。只是,天火的劍到底是快過了他的身子,輕斥一聲,那人的身子,已被天火手裡的長劍,狠狠的釘到了樹幹之上。腳踩上那人的肩頭,天火用力抽出長劍,那如火的血水一線線滑落在地,他冷冷一哼,狂放道:“也許,我應該好心的告訴你們,我殺人,從不留活口。”
言罷,人已沖天飛起,長劍也化做了一道飛虹。逼人的劍氣,摧得枝頭的落葉都飄飄落下。這景象悽絕!亦絕美!
凌空倒翻,一劍長虹突然化做了無數光影,向那群呆傻著的黑衣人,當頭罩了下來。這一劍之威,似乎已足以震散人的魂魄!黑衣人等周圍極遠之處,都已在劍氣籠罩之下,無論任何方向閃避,都似已閃避不開了……
收拾完最後一個黑衣人,天火收回自己染血的長劍,來不及清點自己的勝利成果,卻愕然發現華青弦所駕的馬車已無影無蹤,天火怔怔地看著眼前鋪了一地的黑衣人,突然一拍腦門慘叫道:“遭了,打得太過癮忘了正事了。”
天火在這邊懊惱不止時,華青弦那邊馬車已被逼至絕境,眼看著被刀砍傷的馬兒瘋跑著拉著她們就要衝下靖江,華青弦嚇得臉都要白了,她死不要緊,可車裡還有兩個孩子一個大人,一車四命啊!她真是壓力山大。拼命地勒韁,可馬兒已根本不受控制,華青弦用盡了全力,卻仍然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馬車帶著她們朝靖江越跑越近……
突然,一箭破風而來,帶起一股強悍的氣流,豎直如刀,朝著馬車筆直而去。
揚蹄四起,馬兒在受驚之下,突地奔得越發疾狂,只是,那奮力一奔的同時,緊勒在馬兒身上的韁索竟已是片片碎裂開來。馬車失去重心,沉沉地磕向地面,華青弦一個跟頭跌下馬車,翻滾之中,忽感腰間似是多了個什麼東西。緊接著腰間一緊,她正覺得喘不過氣來,眼著一花,竟是凌空翻滾了不知道幾個三百六十度,再然後,她帶著暈眩的刺激感,穩穩落入了一雙臂彎裡。
頭暈,眼花,胃裡在翻騰。
她,想吐。
可當她看清眼前的男子,她,第一個感覺就是,這個人很……眼熟。
眼前是一個長相極美的男子,長眉若柳,身如玉樹。光潔白皙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烏黑深邃的眼眸,泛著迷人的色澤;那濃密的眉,高挺的鼻,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邪美。不得不說,這是華青弦繼阿十和駱惜玦之後,遇到的第三隻極品。大晉果然好風水,養出來的都是如此好品種。只可惜,這人看上去冷了些,不似阿十那般痞氣,也不似駱惜玦那般溫和,彷彿是一塊上等的寒玉,美潤無華,卻又帶著泌人心脾的涼。
“英雄,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你這般搭訕的說詞,不嫌太過時麼了?”自打明君澈記事以來,聽到這句話的次數已不下百次,若不是懷中之人身份尊貴,他實是吭都懶得再吭一聲的。不過,華青弦的反應,卻著實在他的意料之外。
“英雄你錯了,我真的不是想要搭訕你,只是覺得你真的真的很眼熟,我覺得我們一定是見過的,敢問英雄你高姓大名,家中可有妻室……”其實,大家真的誤會她了好不好,她長得就那般猥瑣不成?多好的一個問題,怎麼到了別人耳朵裡就成了搭訕?她是真的覺得他眼熟好不好,真的……
對上她灼灼如華的墨瞳,不知為何,明君澈原本清寒無比的眸底,漸漸已有了生機。似是無心,他卻終於又開了口,只是這一句,好似也真的在回覆她的問題一般,因為他說的是:“郡主,多年不見,你依然這般風華不減。”
“咦!你真的認識我呀?”
“笙華郡主,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挑眉,華青弦的臉色有點不太好:“你確定你真的是在誇我,不是在貶我麼?”什麼叫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那不是在拐著彎的罵她名聲不好麼?話說她是招誰惹誰了,不過就是帶球跑了一次,怎麼就成了全民公敵?
“郡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