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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便微微震動起來:“這是……弩?”
“那個女人隨手畫的東西,她說是從小說話本里看到的。”說到這裡,阿十竟不自覺地微微笑了,圖紙上畫的分明是改良過的弩,而且還是五連發的,比大晉鐵騎夜家軍配備的還要精良,可她卻找了那樣爛的一個藉口,也虧了那個女人臉皮厚,不然,這種解釋,怎麼好意思說出口?
“小說話本里如何能有這東西?”
莫名有些想笑,駱惜玦捏著手裡的圖紙,甚至可以想象到門主初聽到這個說法時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先不管她是如何知道的,你把這兩張圖紙帶回去,讓暗衛交給天風,讓他先製出一把來看看。還有那塊石頭,送去給天雨,她應該明白我的意思。至於蘇縣丞,如果他實在是不想要頭上那頂烏紗帽了,你就發發善心幫他摘掉算了。”
輕描淡定的一句話,卻已是定了那蘇縣丞的‘死罪’了。
駱惜玦似是習慣了一般,眉頭都未曾挑一下便將這些或是合情合理,又或是不合情不合理的要求全都一一應了下來。然後,這才從懷裡摸出上回給了他,他卻不肯要的那些藥丸:“這回門主可別推了,每日服三粒,三日後便不會再吐血。只是,若再找不到那龍珠草,門主該明白的,日後就是能解了這毒內力也難以恢復。”說罷,見門主終有所動容,他又趁機問道:“還有,這一回門主想要我怎麼跟那女人說?還是拉肚子?”
“實話實說。”
“知道了。”
說完了不能讓別人聽到的話,駱惜玦伸手去拉門拴。開啟房門的時候,正全身都貼到門上的華青弦便‘嘭’地一聲摔了進來,啃了一鼻子的灰。她一骨碌爬了起來,略有些尷尬地抹了抹臉上的灰,然後咧開嘴笑道:“那個,你們說什麼說了這麼久?”
“你相公不是生病了,而是,中毒了。”
駱惜玦分明就在她眸間捕捉到一絲詫異,但,亦只在片刻,她的目光便恢復了往常淡定,只奇怪地問了他一句:“中毒了嗎?要緊不?會不會死?”
一句會不會死,躺床上的某人,臉色更黑了。
“北山深處有種叫秋葉障的樹,他就是中了那障氣之毒。”駱惜玦將門主的臉色看了個一清二楚,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些想笑,他們門主長這麼大怕是從沒遇到過像華青弦這樣的女人,天不怕地不怕不說,還毒舌無比。
一聽說是障氣,華青弦反倒搖起了頭:“怎麼可能,我和小羿在山裡呆了一晚上都好好的啊!他怎麼就中毒了?”
聞聲,駱惜玦看向華青弦的眸光又多了幾分探究,想了想,他於是道:“把你的手給我。”
“幹嘛?想佔我便宜喲?我可是良家婦女。”
一句良家婦女,把個駱惜玦臊得臉都紅了,他咬著牙,一臉正色道:“把脈。”
聽到說是要把脈,華青弦放心不少,不過還是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床上的病秧子,正等著他點頭,駱惜玦竟是等不及,徑自便扯了她的手就把起了脈。華青弦見狀,連忙扭頭回去,果見阿十此刻的臉色很黑很醜很難看。
“在山裡的時候,你吃過什麼東西沒有?”
華青弦認真地想了想:“沒有。”
她是被那老東西打暈了扛到那山洞裡去的,醒來後就和那老東西討論了一下關於小羿的身世,再然後那老東西就走了,她和小羿一起在山洞裡睡了一夜,直到早上那老東西大發慈悲將她們母子倆送下山來,這中間,別說是吃東西了,連口水也沒喝上。
“說實話。”
“真的什麼也沒吃。”
話音剛落,華青弦身後突然擠進來一個小人。華羿仰起頭來看著駱惜玦,認真道:“有的,那個怪物給我和娘都吃了草。紅紅的,像蛇果一樣的草,吃到嘴裡酸酸的,有點澀,我不肯吃頭就開始暈,吃過後就不暈了。”小羿雖然小,但卻比一般的孩子都要聰明,他知道說實話的話,山上那個老東西不會放過他們。所以,只用了一個怪物來形容那個人,反正,北山這一帶一直有傳山裡有怪物有野人,就算是他這麼說了,想來別人也不可能會聯想到其它什麼,就算是聯想到了,也不是他說的,是別人自己瞎猜出來的。
“你知道在哪裡能找到你吃過的那個草嗎?”
能解秋葉障的草,紅色果子,應該是仙珠草,這種草和龍珠草的習性相近,能找到仙珠草的地方,也就有可能找到龍珠草,這個認知讓駱惜玦心頭一喜,連帶著口氣也變得有些急切。
“不知道,是那個‘怪物’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