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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錯要不算大錯的話,那什麼叫大錯?或者,在柳側妃的眼中,本郡主也不算是上,這花媽媽也不算是下了麼?”
“郡主,您還知道咱們是勳貴之家啊?王府裡向來都是講規矩的,就算花媽媽犯了錯,那也有人來定奪,您怎麼能隨便就對兄長房裡的管事媽媽動用大刑?”
噗!大刑?這老女人睜眼說瞎話的本事還真是重新整理她的三觀,讓她佩服得五體趴地啊!不過是賞了花媽媽一頓耳光,竟被說成是大刑,若不是今日有這麼多的‘人證’在場,她要在王爺和老夫人的面前這麼‘參’自己一本的話,自己還真是有嘴都說不清了。不過,她長這麼大也不是被嚇大的,既然人家這麼不要臉,她就奉陪到底。
轉眸,她大大的眼睛眨巴了好幾下,一臉無辜地問道:“府裡還有這規矩喔?本郡主還真不知道。”
“……”
柳側妃完全沒有想到華青弦會回她這麼一句,那感覺就似她用千斤的氣力打在了棉花上,輕而易舉便被她卸去了不說,還示威性地反彈著抖了好幾抖。柳側妃明知道她是故意的,可就是無話可駁,正氣得頭冒青煙,華青弦卻不怕死地又來了一句:“啊!既然柳側妃這麼熟悉府裡的規矩,那不如柳側妃給本郡主評評理,看看小顏和雲媽媽被花媽媽無故打傷了的這事兒該怎麼斷?”
說著,華青弦朝雲媽媽遞了一個眼神,雲媽媽便蹣跚著前行了幾步,終又因太過‘傷重’而重重地跌到了地上,華顏則表演得更加浮誇,明明抱在華青弦的懷裡,卻還一直唉喲唉喲地叫腿疼,腿疼了還不夠還要叫頭疼。直叫得柳側妃的眉頭都扭成了兩條麻花,可柳側妃到底也是個精明人,雖然也知道華顏明顯是裝出來的疼,可雲媽媽那慘況卻不假,心裡也就明白了七八分。
恨恨地一個眼刀飛去,還跪在地上的杜氏便冷泠泠打起了哆嗦。
“到底什麼事情值得這麼鬧?不嫌丟人麼?”
柳側妃這話明顯是衝著杜氏問的,可華青弦卻好心地替她搶答了:“是啊!本郡主也替嫂子丟人,陪嫁過來的媽媽竟然是這樣這不守規矩的,如今自己自身難保不說,還連累了大嫂。”說著,又一臉好心地看著杜氏,關切道:“大嫂別擔心,這事兒本郡主會跟柳側妃好好替大嫂求情的,柳側妃又最是個最良善的,最多罰你禁足一個月,抄經一百篇就會算了的。”
禁足一個月,抄經一百篇,杜明珊的臉越來越青了。
顯是對華青弦的自作主張不甚滿意,柳側妃笑道:“我竟也不知郡主這麼關心明珊呢!”
“那是自然,我和大嫂可是一見如故呢!是不是,大嫂?”
杜明珊不願正面回答華青弦的一見如故之說,只小心翼翼地看著柳側妃,求饒道:“娘,是媳婦馭下不嚴,願受責罰。”
“你自是該罰。”說著,又狠狠地剜了她一眼,這才又皮笑肉不笑地看向華青弦:“這事兒啊!明珊有錯不假,所以我一會兒會好好教訓她的,至於這花媽媽……”柳側妃飛快地遞了一個眼神給自己身邊的兩個大丫鬟:“還不把花媽媽帶下去,我要好好好教訓教訓她。”
“自然是要審的,說不定柳側妃能審出不少‘驚喜’。”
“郡主何意?”
“本郡主沒什麼別的意思,只是家裡出了‘大事’,還望柳側妃早日查明真相,捉到那個家賊才好。”她不是一直想當家麼?那就讓她再過過乾癮,煙姨娘那件事出在華青磊的屋裡,又經手自杜明珊,畢竟是關乎香火傳承的大事,只要柳側妃查了,就不怕她不生氣。
“郡主有話就直說吧,不用這麼拐彎抹角的。”
華青弦挑了挑眉,眼光不懷好意地看著杜明珊,意味深長地笑著:“那本郡主可就直說了,這花媽媽說有個家賊偷了大嫂的頭面,還躲到了本郡主的院子裡。但云媽媽找了過了,院子裡什麼也沒有,本郡主就想著,要麼是這丫頭根本沒來這兒,要麼就是那丫頭已經離開了本郡主的院子。既然是花媽媽親眼看到說來過,肯定也是真的來過了,不過雲媽媽也確實沒看到外人,興許是那丫頭已經從本郡主的院子裡離開了。怎麼說都是賊,擱家裡不抓住大家也不安心,不如柳側妃就拿個主意,將王府所有的院落都搜一下,先把那個叫春紅的丫頭揪出來再說。”
說著,華青弦又咂了砸嘴,道:“也不知道那春紅是誰的丫頭,應該先去她的屋裡搜搜才好。”
一聽這話,泌梅當即便站了出來,大聲道:“郡主,奴婢知道,春紅原是大奶奶屋裡的,後來給了煙姨娘做大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