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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一直躲在一邊偷聽的將軍夫人有些不好意思,她紅著臉剜了他一眼:“別管娘是怎麼在這兒的,你快告訴娘,那兩個孩子,真的是孃的孫子?親的?”
“親的。”
篤定地開口,夜雲朝的目光下意識地朝著華青弦掃去,見她一幅被雷劈過後終於醒神的表情時,他不由也在心底裡咧開了嘴。如果他不這麼說,那麼,在自己沒有坦誠自己的真實身份前,華青弦是絕對不會答應嫁給自己的,而母親也絕對不會答應去攝政王府求親,既然只要一個‘謊言’就可以解決掉所有麻煩,那麼,他不介意撒這一次謊,只是,希望這個真相永遠不要大白,就算讓他真的做小羿和小顏一輩子的親爹,他也願意。
“你,你怎麼能瞞著娘這麼久?娘還以為你……不能……”一時激動,將軍夫人差一點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所幸最後關頭急時住了嘴,只是一雙妙目恨恨地瞅著自己的兒子,那一臉埋怨的模樣,好不悽楚。
知道母親一時難以接愛,夜雲朝長長一嘆:“母親,此事說來話長,容兒子回去慢慢跟您講。”
“娘等不了,現在就說……”
聞聲,夜雲朝又下意識地看了華青弦一眼,見她也一幅‘冼耳恭聽’的模樣,他終於點了點頭,將一切‘往事’娓娓道來……
原來,故事是這樣的,五年前的某一日,華青弦出門赴宴(又是長公主府上的荷花宴),然後,在宴會上一舉博得了頭籌,於是引來了某些‘心術不正’之人的不滿,於是,她們決定和她開個‘玩笑’。然後,笙華郡主便中招了,中招後,迷迷糊糊的也不知道是怎麼就獨自一人出了公主府,被剛剛打完勝仗從關外回來的夜雲朝給撞了個正著。夜雲朝當時一身便服,而華青弦當時則是‘衣衫不整’,所以,華青弦不知道來人是驍雲將軍,而夜雲朝也不知道這個‘**’是當朝郡主。然後,他好心把她帶走了,後來的後來,她就把他給‘霸王硬上弓’了。
尼瑪,這不科學好不好?
如果她被下藥了,那他也沒被下啊?堂堂一個將軍,腫麼可能被她這種弱質女流給強上了?所以,綜上種種,這貨根本就是得了便宜還賣乖,明明享受得不得了,還要故做委屈將一切責任都推給了自己。以為吃幹抹淨後就可以拍拍屁股不認帳,沒想到她好巧不巧偏是攝政王的親閨女,也沒想到她的身體素質那麼強,能一炮兩響一舉得了兩個娃。
無恥啊!真是太無恥了,這貨簡直比阿十那廝還陰險。
正心底質疑著夜雲朝的人品問題,不遠處忽然傳來一聲驚呼,她下意識地尋著聲音看去,卻見夜雲琅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一邊跑一邊還叫著自己:“郡主,郡主姐姐不好了,小小姐和小少爺被人欺負了。”
“……”
尼瑪,光天化日之下又有極品出現了?誰特麼這麼找死,專挑她心情不好的時候來?這麼想著,華青弦二話不說,擼起袖子便拉著夜雲琅會極品去了。丫的,老虎不發威當她是病喵,她就‘喵’給那些極品看看,讓她們知道,就算是病喵也有三撓撓,她撓死他們去。
——
七孃媽廟外,一群衣著華貴的公子哥推揉著某個臉色惶然的弱公子,為首的一人正是兵部侍郎樓大人的長孫樓子高,他本是陪著母親和妹妹來奉果的,卻突然發現了在廟門口轉悠著的薛仲清,一時起意,便上前戲弄道:“唉喲!這是誰呀這是?”
“別,別動我。”
被推得肩膀很疼,薛仲清一步步後退著,眼睛裡已有淚珠兒在打轉,只是不敢反抗。
另一個聲音也嘻笑著走近,一開口,滿是戲謔:“小清子,可不就是小清子嘍,小清子,聽你說你成親了,開不開心呀?”這一次說話的人是大司馬裴大人的三公子裴景陽,他素來和樓子高要好,知他要來這裡,也就主動請求陪自家母親和姐姐一起過來了,正在廟外等得無聊時,便遇上了薛仲清這小倒黴蛋,自然也要來欺負欺負了。
“不許叫我小清子。”
只有宮裡的太監才這麼叫的,他又不是太監,他才不要叫小清子,薛仲清覺得委屈極了,可母親不在身邊,他也鬥不過這一群人,本想逃走,又怕母親到時候尋不到他的人,只能苦哈哈地蹲在那裡,抱著頭大叫:“不許叫,不許叫。”
“不叫你小清子叫你什麼啊?小靴子?小種子?”說罷,又引得那一群公子哥兒狂聲出聲,笑罷,裴景陽又逼近了薛仲清,不懷好意地說道:“小種子,我可聽說你娘給你訂了門好親事,還沒過門就帶了兩個娃,這下子你可是省事兒了,什麼都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