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態也發生了極大的改變。
正常情況下,守城一方,一般兩米站一個士兵,這是主要的戰鬥人員。可城牆上不但有作戰人員,還得有輔兵和民夫從旁邊輔助。而這些輔助人員則要每兩米兩尺站一個人。
張知府說,當初王稟將軍守城時,全城的百姓都被他徵召了。四成的男子被充實進軍中,五成的成年女子擔任器械修補、土木工程作業和運送器材,餘者擔任後勤雜役。
城牆之上,每隔五十到一百米配備炮車一輛,每隔壁二十米放一捆修補器械和城牆工事的木柴。每五十米放一大堆土石,並放一鍋。石頭是給投石車用的炮彈,沙土是用來滅火的,而鍋除了作飯,還可以燒開水熬鉛汁,實際上,上次太原保衛戰後期也沒什麼吃的東西可以下鍋。
至於其他兵器地配備,每五米存放弩、戟、連梃、斧、椎各
聽到這翻話,關群等參謀軍官們都開始交頭接耳起來,有地人甚至還拿出筆來開始記錄。
楊華點點頭,大聲對眾人說:“很好,張大人這些經驗都是用鮮血換來的,你們都要記下來。對了……”他又問張孝純,“這在城牆之上作戰,地方狹窄,人員紛雜,軍令如何傳遞,各軍如何配合,可有訣竅?”
張孝純道:“同野戰一樣,也是用旗號地。我們以前守太原的時候給各門都做了六面顏色、圖案不一地旗幟,舉蒼鷹旗表示需要敢死隊援助;舉雙兔旗,表示遭遇敵人主力,需要我軍大隊援助;狗旗,箭已告罄;紅旗,需要硝石、火油;白旗,急需要滾石;飛羽旗,炮車、床弩不足。”
楊華抽了口冷氣,“這麼麻煩……張大人這個設計好,我就照葫蘆畫瓢也用了。張大人,咱們也不廢話了,城防一事你多留些心,再看看有什麼地方不妥的,一併同我說。”
張知府忙道:“楊侯,實際上也不需要做太多的改動。我們上次在城上弄的防禦器械都還在,直接拿來用就是了。”
“那就好。”楊華很是欣慰,心中感嘆,讀書人中也是有人才的,雖然他們性格懦弱,可世界上有一種東西叫儒將。這個張孝純頗有當大將地潛質。如果是我河東軍的人就好了,至少可以帶一個軍。
想雖這麼想,楊華也知道。人家好歹也是個知府,可不是自己指使得動的。
“啊,這城牆,這城牆……”一邊,正玩得高興地黃公公突然大叫。
“怎麼了?”楊華有些不滿。眾人的目光也齊刷刷地盯了過去。
黃公公正趴在垛口上望下望去,見大家都看不過,心中有些畏懼。訥訥地說:“這城牆好象有點斜。”
關群早就看黃公公不順眼了,早就有心拿掉這個討厭的監軍,他不客氣地說。“什麼斜不斜的,大人說話小孩子不要插嘴。”
黃公公有些委屈,眼眶裡有眼淚在滾動:“就是斜,就是斜……不信你們看。”
楊華走到垛口旁邊朝下看了看,“不斜啊……不對。”
眼前的這道城牆好象真有些斜,角度不太大,可看起來就是有些不對勁。
他忙大喊一聲,“拿根繩子過來,量一下。”
等關群拿來一根細繩,楊華將一把刀捆在上面。慢慢地垂了下去。剛開始。刀還緊貼著城牆根子,可等放到底。繩子卻懸空了,離牆根足足有一米。而且。角度也大到十度左右。
“你們說,這城牆會不會倒下去?”楊華鐵青著臉問,眼神很不好看。
“啊!”城牆上地人都叫出聲來。
張知府一拍腦袋:“我倒忘記了,以前這裡金人挖過地道,估計把地基都挖鬆了。”
“這是怎麼回事?”楊華忙問。
張孝純回答說,太原城牆牆頂寬七米,牆根厚二十米,牆頂與牆根厚度的比例嚴格按照一比四的比例建造,按說是非常堅固地。
當初在建造城牆的時候,為了減輕城牆對地表的重荷,避免城牆塌陷地危險,還在城牆的兩端建築堅固的墩基,以後在墩基上交錯支架多層大粗木排,把城牆對地表的壓力透過木排轉移到墩基上。
不過,太原城自趙光義和潘美建設新城距今已經兩百多年,這些深埋在地底的木排估計已經腐爛。再被金兵一挖,城牆下面早就被掏空了。
“原來這樣,難怪黃公公說這城牆是斜的。”楊華偷偷擦了擦汗水,笑眯眯地拍了黃公公的肩膀一把,“多謝黃公公,若不是你目光敏銳,等將來大戰一起,北奴的衝車衝上幾次,這一面城牆可都要垮了,你可救了滿城百姓的命啊!”
黃公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