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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聽說是去建新城,太原的確有些小,需要擴建;至於僱農。河東軍軍功授田之後,地裡需要大量農民耕作,這一片要招一萬人。
三項加起來。需要一萬六千人。如此一來,整個太原還真看不到一個流民了。不過,王貴還是發現不對,這麼多人的吃飯問題全部依賴河東軍,整個太原不就便成楊華的家人了?這已經是一個活脫脫的藩鎮,難道……楊華想割據?
一想到這點。王貴心中突然有些害怕。太原這麼多人,又大多是青壯,將來若有事,楊華一聲令下,滿城都是帶甲之士。長此以往。如何得了?
不一會兒,一個年輕地文士跳上桌子,朗聲道:“吾乃河東鎮楊侯麾下記事虞允文,大家都放心,但凡有手有腳的,楊侯都會被你們一口飯吃。耕者有其田,寒者有其衣,飢者有其食。楊侯有信心把太原建設成一方樂土,請大家放心!有的是活幹。等新城建好。楊侯會將新城地房屋、店鋪平均分發給大家。至於去耕地的僱農,我河東軍也不會虧待你們。日後若開闢出新田。將優先分配給你們。”
“萬歲,萬歲!”
到處都是人們的歡呼。所有人都一臉的激動。
王貴看得心中害怕,忙推開人群。找了家小店,胡亂吃了點午飯。這才按下那顆不住狂跳的心。
正在這個時候,那邊的一處像是軍營地圍牆內傳來朗朗的讀書聲:“夫頓兵之道,有地利焉:我先據勝地,則敵不能以制我;敵先居勝地,則我不能以制敵。若擇地頓兵,不能趨利避害,是驅百萬之眾而自投死所,非天之災,將之過也。兵法曰:地形者,兵之助。料敵制勝,計險厄遠近上下者,將之道也。孫武論之曰:九變之地,屈伸之利,人情之理,不可不察。”
聽那聲音卻十分稚嫩,竟是一群孩童。
“這是什麼?”王貴大感驚訝,忙問店小二。
小二笑著說這群孩子是楊侯收養的孤兒,有一千多,楊侯菩薩心腸,不但給他們飯吃,反辦了個學堂教他們讀書識字。說到這裡,小二一臉的崇敬:“阿彌陀佛,楊侯真是一個大善人啊,日後這群孩子中沒準還真出幾個狀元、相公什麼的。對了,每天晚上,軍隊地軍官們都要過來聽課。說是要掃啥盲……楊侯也有來上課的。”
王貴冷冷一笑:“不會出狀元的,要出也只會出大將。”那群孩童唸的那是什麼四書五經,是兵法,而且是非常實用的兵法。
這個楊華想幹什麼。
王貴心中有些煩躁,幫付了錢,朝那座學校跑去。
學校外圍著一圈圍牆,牆根有一顆歪脖子臭椿,王貴沿著樹幹爬了上去,低頭看去。卻見下面一間教室裡端端正正地坐了六十來個孩子,正捧著書隨先生大聲唱讀。再看那先生也不是標準的文人,身高體壯,一身戎裝,“蓋言九地之利,倘不知一,則非霸王之舉,況皆昧者乎?”
“霸王之舉,霸王之舉……”王貴喃喃自語。
遠出的操場上,一群孩子正頂著日子一動不動地站佇列,一個受到處罰的孩子正咬牙跑圈。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所謂的兵法不過是將門地專利,口口相傳,秘而不宣。像楊華這樣半學教授,還真沒見過。一千多個孩子,教上幾年,等長大了都去做軍官。瞬間就可建立一支百萬大軍,只有像王貴這樣的軍人才知道低階軍官地作用。
他看得一陣心驚,還沒醒過神來,卻聽得下面有一個孩子的厲喝:“你是什麼人,快快下來稟明身份,否則以奸細論處!”
王貴低頭看下去,樹下是三個十三四歲大小地孩子。一個弩手,一個長槍手,還有一個手持盾牌的牌子手。三人身坯都還沒長成,顯得有些瘦小,手中地兵器也比制式軍械小上一號。
王貴本是身經百戰的悍勇之士,自然不怕這三個半大地毛孩子。可他們手中那具弩弓卻不能不防,真被射中了,自己就算穿上鎧甲也會受重傷。
他忙從樹上爬下去,道:“別,別。別,自己人。”
“誰跟你是自己人?”三個孩子滿面戒備,拿著王貴手中的憑證開了半天。為首那個孩子鼻子裡哼了一聲:“別到處亂看,這裡是軍事禁區。”
看著這個頤指氣使威風八面的小屁孩,王貴哭笑不得,點頭:“好,我不亂看了,小將軍。我可以走了嗎?”
“去吧,去吧。”那個孩子一揮手,示意王貴離開。
王貴苦笑,這那裡是學堂,根本就是一座軍營嘛!
被三個孩子當奸細審問了半天。還真有點讓人鬱悶,這讓他有點垂頭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