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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但因為有祖宗之法擺在那裡,迫不得已做了個樣子。反正兵還是由种師中、姚古你們帶,仗也由得你們打,他也不直接插手。
可問題是,最近李綱忙於處理太上皇帝和現任天子的家務事,也沒精力關注太原之戰。在他看來,姚、種二人都是沙場老將,放手讓他們打就是了。
李綱這一放手,許翰一朝權在手,便把令來行。
許翰本就是一介書生。不懂用兵之道。偏偏又是個有名地死腦筋。既然朝廷有陳例。他就要按照規矩來。
於是。他三天兩頭不停發文申斥三軍主帥。對太原之戰爭指手畫腳。紙上談兵。很有些地圖上地指揮官地意思。
在得知完顏宗翰撤退回雲中避暑地訊息之後。許翰認為解太原之圍地機會到了。不顧軍餉不濟。兵無戰心地事實。也不想著如何保障軍隊後勤供給線路地暢通。只聲色俱厲地督促三個將領快點發兵。
种師中知道金兵地厲害。加上部隊地現狀又擺在那裡。可架不住許翰地再三訓斥。只得將輜重糧草器械留在真定後方。帶著精銳先行一步來到山西。一口氣推進到壽陽。大軍駐紮在殺熊嶺上。
這裡離太原已經很近了。只要翻過前面地大山就能看到太原地城郭。
長途行軍。終於到達目地地了。彷彿只要一伸手就能摸到太原地城牆。
可就在這個時候,种師中停了下來。
張俊默默地將頭盔放下,依舊用慎重的語氣說:“依照預先指定好的路線進軍乃我大宋的祖宗之策,無論這個一定之規如何混蛋,我等也得遵照執行。種帥,姚帥之所以走得這麼慢,估計也同欠餉有關。姚家軍屢敗於金人之手,官家也不怎麼待見他,估計也沒什麼賞賜。”
話雖然這麼說。張俊心中卻覺得有些好笑。暗忖,你種帥不也缺錢缺糧嗎。前一段時間,好不容易兵出井陘,不也因為沒餉,在山西、真定來回跑。以至於耽擱了這麼久。這不,朝廷都有些不耐煩了。現在終於下死令,命你出兵。
其實,种師道現在也不過是找一個藉口罷了:明面上怪姚古和張灝的軍隊遲遲沒有北上同他匯合,暗地裡卻在這裡坐等後面的主力跟進。
种師中:“現在姚古的前鋒到什麼地方了。什麼時候主力能夠上來?”
張俊忙回答:“據說前鋒焦安節和楊華的龍衛軍已經到了太谷、祁縣、清源一線的盤陀,但姚古地主力還在威勝軍,依他們的行軍速度,沒個三五天到不了。張灝更是離譜,現在才到了汾州。”
种師中聽張俊提到楊華,心中一動,卻沒說什麼,只道:“張灝指望不上,他那支部隊也只能充充門面。沒什麼戰鬥力。真要解太原之圍還得靠種家軍和姚家軍。既然他們三五日之內到不了,我們也不用急著進攻。就再這裡等吧,等後面的輜重到了再說。”种師中很明白現在大宋地軍隊同女真人的差距,加上他和种師道的作戰風格相近,都是一心求穩,在後勤沒跟上之前,他是不可能出兵與敵決戰的。
“恩,也只能等了,可是大帥,這裡離太原也沒幾步路。四周群敵環視,耽擱得久了總是不妥。”張俊小心地提醒。
“我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种師中苦笑,正要開口說話。突然之間,遠處卻傳來沉悶的響聲,居無何,海潮一樣的喧譁聲傳來。
种師中和張俊一驚,同時大步走出帳中,放眼望去,整個大營已經亂成一團。對面山脊上,一隊斥候大喊:“敵襲,敵襲!”
聽到斥候的叫聲,軍營裡亂成一團。
“怎麼回事?”种師中怒喝,“亂什麼亂?”既然已經將部隊推到敵人的鼻子下了,與敵接觸也是早遲之事,敵人來襲倒不出种師中的意料。
等了半天,那隊斥候才跑回大營。一個斥候慌忙跑來:“大帥,敵人來襲我大營了,好多人……離我軍二十里。”說話中,那人身上有些發顫。“
种師中一皺眉頭:“你怕什麼,宗翰已經北歸,留在太原地女真人也沒幾個。又被姚古他們吸引去了一半,太原那邊還要留人圍城,能來多少?依我看,這不過是一支北歸的金軍,路過這裡,不小心與我接觸罷了。下去組織好隊伍,亂什麼亂?”
張俊見种師中一臉鎮定,心中突然有些不安:“大帥。我軍離太原實在太近了,這裡又是開闊地,不利防守。不若退守平定軍,把住關口,等姚古大軍達到預定戰場,我們再做打算。”种師中這支前鋒雖然都是種家軍的精銳。可人數並不多,只有四千來人。最麻煩的是,因為推進得實在太快,輜重、器械還在後方。現在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