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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知道那個兇星轉世的傢伙,會怎麼惡整她……
枯等大半天,她翻腕一看,八點半了。
“約人家還敢遲到?”她嘀嘀咕咕地說。
難道說,這就是他惡整她、報復她的第一步?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的招數也未免太幼稚了。
“天川先生……”突然,門外傳來一陣小小的騷動。“這邊請。”
“兇星來了……”裡綠不自覺地背脊一麻,整個人僵硬起來。
拉門一開,高大的他探進頭來——
她正襟危坐,瞧都不瞧他一眼。
“天川先生,可以上菜了嗎?”服務人員恭敬地向。
“好。”他說。
脫掉鞋,他走了進來,而服務人員隨即拉上了門。
他手裡拎了個袋子,裡面不知裝了什麼。坐下時,他將袋子往旁邊一擱,閒閒地問:“你餓了吧?”
裡綠抬起眼簾睇著他,一眼就看見他額頭上覆著的紗布。
說真的,她心裡有一點點的歉疚。
雖說他活該如此,但用鞋跟打人畢竟是很危險的,尤其她還打他的頭。
一個不好,她可能就要吃上蓄意傷害或什麼過失致死的罪了。
不過,她幹嘛有罪惡感?他親她摸她,本來就可惡。
上了法庭,她應該可以以“自衛”辯解吧?
“怎麼不說話?”真矢倒了杯水喝著。
她一臉冷淡,視線甚至不肯集中在他臉上。
要不是為了爸爸的立原商事,以她的個性,是不可能安安靜靜坐在這裡的。
見她擺出一副“就是不甩你”的姿態,真矢有點不滿,“你裝什麼酷?”
她敲傷他的額頭,他可以不跟她計較;但她不理他,這就讓他相當不悅。
裡綠眼簾一抬,不甘地睇著他。“我根本不想來。”
終於,她還是忍不住說了氣話。
“噢?”真矢挑挑眉,細細打量著今天的她。
今天,她穿著簡單而休閒,而且還在短袖上衣外加了一件薄外套。
若不是他對她印象深刻,恐怕無法將她跟前天的她聯想在—起。
“你今天穿得很……保守。”他說。
她白了他一眼,“我怕被野獸襲擊。”
他唇角一勾,笑了起來。“我攻擊你可不是因為你穿成那樣。”
她微怔,疑惑地望著他。不是嗎?那麼……他是因為什麼原因輕薄她?
他凝睇著她,唇邊掛著一抹高深莫測的微笑,“即使你把自己包得跟粽子一樣,我還是會攻擊你。”
聽他這麼一說,裡綠的耳根頓時一熱,臉頰也跟著紅了起來。
她警覺地瞪著他,下意識地抓緊外套的前襟。
睇見她那驚慌失措的可愛模樣,他心裡有一種小小的快感。
“放心,今天不會。”他眉梢一揚。
裡綠眉心一擰,不滿地凝視著他。
“耍我?”她一肚子的傻惱,卻礙於為大局著想而不能“發作”。
“對不起。”他突然說道。
她一怔,困惑地看著他。他是為前天的行為賠不是,還是為今天的遲到道歉?不過,不管是為了什麼,她都有點不以為然。
挑挑眉,她淡漠地損了他一句:“原來你這個人會說對不起。”
“誰跟你對不起?”真矢眉丘微隆,一臉正經地說,“我要你跟我對不起。”
她陡地一震。要她跟他對不起?他有沒有搞錯啊?
他一臉嚴肅,“你‘傷害’我,跟我說聲對不起是應該的吧?”
“我傷害你?”可惡,是誰傷害誰?
要是她得了“相親恐懼症候群”或是什麼恐男症的話,找誰算帳啊?
“你把我打成這樣,難道不該為你不當的行為致歉?”
“要不是你……你……”她面紅耳赤,支支吾吾,“你如果沒對我……對我……”
知道她要說什麼,他索性接腔:“我摸你親你,你也已經打了我一巴掌不是嗎?”
“那樣就想扯平嗎?”她抗議著。
“那你想怎樣?”他睇著她,身子自然地往前一欺。
雖然隔著桌子,對面而坐,裡綠還是因為他的大動作而警覺地往後一坐。
她有趣的反應讓真矢更興起捉弄她的念頭,不過……她怎麼那麼容易臉紅?
衣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