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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她又在想什麼?她在思春嗎
她的心臟突然怦怦狂跳起來,臉頰也愈來愈燙,快燙得冒煙了,她感到面具下的面板愈來愈癢,正想將人皮面具拿下,讓裡面的細皮嫩肉透透氣時──
房門突地開啟來,她嚇得連忙將放在額上的雙手擺到膝蓋上,卻又一個不小心將銅鏡打落,她急著彎身去撿,沒想到小小的鏡面破了,她的手就那麼被碎玻璃割了一下,“好痛!”
話才說完,她整個人突然被騰空抱起,她錯愕的抬頭,看著御沙那張近在咫尺的俊顏。
“你傷到哪了?”
她呆呆的伸出那根只被劃了一下、滲出了一點點血絲的中指。
他瞟了它一眼,將她抱到床上後,走到一旁的櫃子,拿著小盒子到她身旁坐下,靜靜的替她擦了藥,還煞有其事的用塊紗布包紮。
她柳眉一擰,瞪著中指看,有那麼嚴重嗎?
正困惑時,御沙已走到門口吩咐下人將洗澡水送到房間來,不一會兒,效率極高的下人就將足以讓兩人共浴的大浴盆注滿了水,退了下去,因為御沙說了,不必任何人留下來伺候。
她想也沒想的就從床上跳下來,“為什麼不必任何人伺候?”
“我幫你洗,你手受傷了。”
她驚得瞪大了眼睛,“你你要幫我洗澡可這傷沒──沒那麼誇張吧!”她很快的把手伸進溫水裡,“瞧,一點都不痛。”
“很好,那你可以開始盡一個妻子的責任,伺候丈夫入浴。”他故意忽視她的緊張,邊說邊脫衣服。
夏芸兒目瞪口呆的倒退一步,聰明如她,怎麼有一種被陷害──不是,被耍了的感覺?
他一挑濃眉,“你要是覺得手痛,我就幫你洗;你要是不痛,就你幫我洗,這應該就是所謂的夫妻。”
可、可……可……她怎麼有一種不管選哪一個都吃虧的感覺?
瞧她還杵著不動,他忍不住促狹道:“害羞?”
“誰?我嗎?呵,怎麼可能!”她嘴硬不肯承認。
“那就好,因為再過不久,你全身上下我不僅看光,也將摸透。”
面具下的小臉兒瞬間爆紅,因灼燙的熱度,她的面板又開始發癢了,但現在顧不了這個啦。
“我……我可不可以先到外面去喘口氣,呃,就是做點心理準備,我第一次洞房嘛,對不對?感謝你了!”也不等他說好或不好,她直接想走出去,可小腦袋裡已開始規劃如何逃亡,譬如說翻牆、鑽狗洞也行啦。
御沙當然很清楚她想做什麼,手一拉,就抓到她的後衣領,動作不算粗魯,但力道卻足以將她拖回自己的身邊,一手執起她的下顎,讓她抬頭面對他。
“願賭服輸,你該不會是那種賴皮又輸不起的賭徒吧?”
“當、當、然不、不是了,反、反、反正每、每個人成親不、不都這樣嗎”她愈想表現出灑脫,卻更透露出自己的緊張害怕,竟然口吃了!
他魅惑一笑,“很好。”
他隨即轉身背對她,瞧他動手要脫褲子,她嚇得慌忙轉身,一直聽到他坐入浴盆的聲音,她才硬著頭皮轉回身,拿起毛巾替他擦背,但心裡不免唸唸有詞,雖然這也是她娘說的“賢妻良母”要做的事情之一,丈夫是女人的天,要對丈夫百依百順,可是在她聽來,娶個傭人不也一樣嗎?
思緒翻轉的她,壓根沒有多餘心思察覺到她碰觸的男性肌膚愈來愈熱、愈來愈緊繃,一直到他轉身過來,飢渴的唇火熱的吻上她的唇時,想逃已來不及了……
最後,她疲累而迷迷糊糊的進入夢鄉,他也滿足的沉睡。
燭火漸漸熄滅,驀地,黑暗中,兩隻腳突地一左、一右的往內一甩──
“噢~”
“痛~”
睡相皆差的兩人互踢了對方一腳,夏芸兒還沒來得及抗議,御沙已經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火熱的唇吻上她的,打算再次纏綿,反正醒著也是醒著了,做做運動,有益身心。
“秦王爺回來了。”
位於杭州富麗堂皇的秦王爺府上,盈昕格格一聽到總管的聲音,再也坐不住的從大廳跑出去迎接父親。
“阿瑪,她到底是怎樣的天仙麗人,竟可以讓御沙貝勒傾心?”
留著兩撇八字鬍的秦王爺搖搖頭,往大廳走進去。“你別說了,我會三天三夜吃不下東西。”
“阿瑪──”她一愣,但還是追上前去,“什麼意思?阿瑪,你快說嘛。”
他在椅子上坐下,總管立即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