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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趣地起身做了“惡人”,幫肖統和五感樂隊清了場,整個休息室都留給了他們。
果不其然,肖統一上來,也不廢話,直奔著主題就去了——他想代表寰宇,將五感樂隊全員簽下來,包裝成創作型樂隊推向全國觀眾。
五感的眾人當場一愣,而後幾乎每個人臉上都露出了欣喜若狂的神色——走向全國,被認可,被肯定,被追捧,你的歌聲,你的努力,你的汗水,一切的一切都將有更廣闊的舞臺來展現,誰不想呢?
只除了一人,孫韶。
在肖統出聲的同一瞬間,孫韶就下意識地扭頭看坐在自己身邊的阿船三人的神采,這一看,心裡便經不住苦笑,這三人,果然只聽到了最後一句,而沒有聽清楚肖統話裡的深意。
全員簽下來,創作型樂隊。
試問,全員包括誰,包括範旭陽嗎?可是現在的範旭陽是隻有寰宇看到了好嗎?又或者,籤一個範旭陽和籤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地下樂隊付出的代價是一樣的嗎?
創作型?就他所知,五感樂隊唱到今天,一直走得都是翻唱各種流行輕搖滾和電子樂的道路。
說自主創作,好像只有範旭陽那首《朋友》稱得上了,在擴大點範圍,也就他加入後,第一次做主唱的時候,唱的那首中文版的《Never Had a Dream e Ture》在不知情的人眼中能和創作沾點邊兒。
也就是說,對方可能覺得他是一個創作型的歌手。
對方這勢頭,根本不是衝著五感來的,而是衝著他和範旭陽來的。
孫韶不知道如果範旭陽在此會做何感想,但他知道,雖然他起先只是抱著賺滿自己荷包的想法來的,和樂隊裡的人也沒到生死與共的地步,但就衝著範旭陽,他就知道,他不能做壁上觀,於是,孫韶帶著笑臉開口:
“全員包括哪些?旭陽也在你們想簽下的範圍裡嗎?如果旭陽不算在內,你們還籤我們樂隊嗎?”
肖統詫異地看了眼孫韶,好似有些驚訝問出這些話的居然是孫韶這個最年輕的隊員,就他所知,這個孫韶才剛剛在中國男聲的比賽中“失利”被潛掉了。
但今晚的演出,孫韶的表現,肖統覺得,不管之前聽聞到關於孫韶的什麼,都已經足以讓他放心。
想到這,他一瞬不瞬地看著孫韶,咬字清晰地說道:“全員,自然要包括範旭陽,和在座的,每一位。我想,五感樂隊少了任何一個就不是五感了不是嗎?”
阿船等人聽到孫韶發問時,便已經紛紛從自己的美夢裡醒來,臉色整了整,他們確實都忘記了這茬——旭陽現在的身價可今時不同往日了。如果只想要一個範旭陽……
但緊接著,對方那話裡濃厚的重視和深意,又讓三人神色換了幾換——這感覺,總有些不對。
孫韶斜睨身旁阿船的表情,看他陷入沉思的表情,便知自己的目的已經達到,於是又安靜地坐在一旁玩手指,不再吭聲。
一時間,環繞在五感樂隊和肖統之間的氛圍有些微妙。
良久,阿船重新開口:“不好意思,如果涉及到陽哥,我們還真不能輕易做主,再者說,我只是代理隊長,陽哥才是正主,樂隊的這些事情,我們肯定要跟陽哥商量了才能有個章程。”
肖統並不意外,像是早料到會這樣,他擺擺手,示意自己明白,然後從一旁的公文包裡掏出一疊檔案,對三人道:“這不管對你們樂隊還是對你們個人,我相信都不是一件小事,仔細考慮協商都是必要的,這裡有我們公司對簽約歌手和樂隊的一些培養計劃,你們可以先看看,有什麼不懂的也可以問,範旭陽那邊,也希望你們能轉達,當然,最好的,是能讓我親自跟他談一談,有什麼問題,我相信都是可以……”
孫韶坐在一旁聽了會兒,聽了一耳朵的潛臺詞,終有些不耐,便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中場休息還有十來分鐘,於是他輕輕戳了戳阿船,示意自己去找點喝的,具體事宜就讓他們先看著。
阿船點頭,肖統雖然嘴上沒停,依舊一點點將自己的勸說和誘導融在了看似理性的話語裡,但眼神卻隨著孫韶起身開門直到他走出休息室,才重新收了回來,將注意力全副集中在面前的三人身上。
他的直覺告訴他,他真正看重的兩人,應該會是他加入公司以來最難啃的兩塊骨頭,但起碼,他要先攻克骨頭周圍的城牆。
一出休息室,便看到羅美玲正嘴角含笑地在看他,他怔了一下,對她點頭。
羅美玲輕聲道:“你怎麼出來了?以肖統的口才,這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