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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一哭,她更覺得腦袋像是要炸開了一樣。
“好了,媽,我還死呢?你哭什麼呀。”廉詩語被吳心歌拉著,可是她並不領情,吳心歌歲數大了,再加一激動,根本用不上力,廉詩語掙開吳心歌的手不滿地瞪了她一眼。
吳心歌的心裡雖然很難受,但是她也不願鬆開廉詩語的手。
“詩語,怎麼和你媽說話呢,她這不是關心你嗎?”廉程遠也過來了,聽到廉詩語這樣說話,他說了廉詩語一句,不過吳心歌卻及時看向他,讓他別說了。
吳心歌是怕廉詩語生氣,但實際上廉詩語就是生氣了,但是廉程遠在這裡她又不敢表現出來。
廉程遠和吳心歌把廉詩語扶著坐到chuang上,廉詩語頭低的很低也不說話,上了chuang之後直接翻身過去,不理他們。
“詩語,你到底怎麼了?你和我們說一下好不好嗎?”吳心歌不放心她,小心地詢問。
“我沒事,你就別再管了。”廉詩語不耐煩地說道。
說完之後她直接將被子拉起來捂住了頭,吳心歌擔心地看著她,又回頭看了廉程遠一眼,廉程遠對她搖搖頭示意她出去吧。
吳心歌雖然不太樂意,但是好像現在也沒有其它的辦法了。
“那你好好休息吧。”吳心歌嘆了口氣,然後彎腰將掉在地上的碗撿起來,又看了一眼這才將門關上。
廉詩語躺在那始終沒再動。
吳心歌同廉程遠出了廉詩語的房間之後,吳心歌就大哭起來。
“你說詩語這樣怎麼辦呀?”
廉程遠也很煩惱,但是相較於吳心歌,他的心還是比較大的,他將碗從吳心歌的手裡拿掉,扶著她進了臥室。
“詩語的脾氣你不是不瞭解,她就這樣,而且她的自尊心很強,從小她不願說的事,我們怎麼問也不會有結果,現在她發生了這樣的事,有些讓她難堪的事情她自然不想讓我們知道,你放心她不會有事的,她很堅強。”廉程遠也很擔心廉詩語。
“話是那樣說沒錯,但是就因為詩語有這樣的脾氣,我才擔心,有事她放在心裡不說,這要會憋出毛病的,老廉,你說詩語的這事到底怎麼做才是最好的。”吳心歌還是很擔心。
廉程遠也是嘆了口氣,他也不知道到底怎麼樣才是最好的方法。
吳心歌又繼續說:“在徐賀湛這個問題上我覺得還是保持現狀的好,雖然他以前和詩語是有過感情,但是現在他畢竟和詩斐結婚了,而且他們之間還有一個孩子,如果他和詩斐分開了,那麼可憐的只能是孩子,再說詩斐這些年受的苦也不比詩語少,詩語是身體上的,而詩斐承受了心理上的壓力也太大了。”
廉程遠何嘗不是這樣想的,廉詩語和廉詩斐從小的性格不一樣,詩語一直說他們偏心眼,而詩斐真的一直很乖巧,當年廉詩語出了事,誰的心裡都很難過,可是後來廉詩斐嫁給徐賀湛的時候他們反而覺得是廉詩斐和徐賀湛比較相配。
不是他們有私心,而是廉詩斐一直都很真誠,而詩語則顯得有心機,同樣是他們的女兒,他們看的最清楚了,同樣的事情明明是廉詩語的錯,但是每次她都不會承認,到最後還是廉詩斐承擔了責任,從小到大的成長過程中,全部是這樣的。
廉詩語出了事都很傷心,她醒了當然他們也會很高興,但是現實的情況卻讓他們又高興不起來。
廉程遠長嘆了一口氣:“我聽醫生說過詩語的情況,說國外可能有條件能治好她的腿,我會想辦法給她治腿,至於其它的事我想有必要和徐賀湛談談。”
吳心歌一聽自然是很高興,如果能把詩語的腿治好,最起碼她自己的生活就很解決了,像她那樣要強的人就算是和他們,她不想說的她也不會說的。
“那你就趕快託人打聽這個事吧,這樣的事情越快越好,不是嗎?”吳心歌很急切地說道。
廉程遠點點頭,這些道理他當然是懂得的。
第二天徐賀湛的到來,更加重了他們的擔心,徐賀湛關心廉詩語這是好事,但是這樣同時也傷害了廉詩斐,在法律上來說,徐賀湛同廉詩斐才是受法律保護的。
徐賀湛到的時候廉詩語還沒醒,而廉程遠本來也是要找徐賀湛的,所以他們去了書房。
吳心歌一直很為他們的談話擔心,從這些年來看徐賀湛對廉詩語的心也真的,所以他們的心裡也沒底,徐賀湛到底能不能同意不和廉詩斐離婚。
書房內,廉程遠和徐賀湛面對面坐著,徐賀湛給廉程遠倒了一杯茶,然後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