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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玻璃上蓋著一層暖氣,從裡面透出橘黃色的柔光,男人的心裡很是溫暖,那柔光彷彿將這冰天雪地也一併融化了。
男人捧著花,嘴角好看地上揚著,舉步走向門口,輕推開大門,一陣暖意襲來。
一個看上去五六歲的男孩子端著槍立在門口,小嘴裡還不停地喊著:“舉起手來,你被捕了。”
男孩穿著一身合體的小西裝,白色的領結,柔順的頭髮貼在額前,小臉紅撲撲的,兩隻發亮的眼睛仰視著進門的男人。
男人先是怔了一下,然後故意舉起一隻手低首含笑望著這個酷似某人的男孩,chong溺地說道:“我舉手,但現在只能舉一隻。”
小男孩發亮的眸子明顯地不高興,他撅起嘴不滿地對著裡面大喊:“親愛的伯爵夫人,伯爵先生又拿花送給你了,快快出來接花吧。”
小男孩又轉過頭看著男人說道:“你是不是不是帶著花過來的就好了。”
男人已經蹲下身,他早手將男孩撈起懷裡,並坐在他的大腿上,花被他輕易地閃到一邊,以保護它的安全,男人挑挑眉說:“那就要看伯爵夫人什麼時候答應伯爵先生的要求了。”
男孩一的舉著槍,烏黑的眼珠子翻滾著,他好像在想男人的話,之後他衝著男人笑著說:“我好像能幫到你,伯爵先生。”
男人深深地聞了聞男孩身上的香氣,他身上的香氣就如同男孩母親身上的香氣一樣,所以男人喜歡抱男孩,樓上傳來聲音,男人期待的目光轉過去,除了chong溺之外,便是無盡的愛惜。
迴轉樓梯上一位身著家居服的女人款款而下,她的嬌小如昔,只是眉宇間卻透露出一股滄桑後的成熟,她望向門口的一大一小,嘴角揚起一絲笑,眼睛裡全是溫柔。
“尼坤,媽咪給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總是和顧爸比開這種玩笑,你怎麼就是不聽呢?”女人轉眼望向男孩子的時候,眼睛有些犀利,語氣也有些不好。
這就是五年之後的廉詩斐和顧思冰,還有廉詩斐的孩子。
尼坤不高興地撅起嘴,低著頭,樣子沒有剛才那麼神氣了,顧思冰抱著他,輕拍著他的後背,朝著廉詩斐走過來。
“幹麼對孩子這麼兇?嚇著他怎麼辦?”顧思冰一臉笑地走過來,伸出一隻手拉起廉詩斐的手。
廉詩斐把手交給他,她看向顧思冰的時候眼睛裡滿是笑,有些責怪地說道:“他還會被嚇到?我倒是不敢相信,都是你把他慣成這個樣子了。”
雖然話語裡是責怪,不過最多的卻也是對尼坤的chong溺,她看向尼坤的眼神有些複雜,她很愛尼坤,這是顯而易見的,這幾年來一直把尼坤照顧的很好,但是顧思冰卻好像透過她的眼睛又看到了另一個人,這是他這些年來一直不想看到的。
不過顧思冰沒讓自己的心事流露出來,他將花舉到廉詩斐的前面,深邃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今天是紅玫瑰,我知道你不是很喜歡,不過花店裡說這是我唯一沒有賣過的花了,她們說指不定你會喜歡,所以我就聽了她們的見意。”
廉詩斐用另一隻手接過花,放在鼻尖聞了聞,然後笑著對顧思冰說:“很漂亮的花,不過,我這裡都快被你弄成花店了,能不能以後別再賣花回來了。”
“不可以,伯爵夫人還沒有答應伯爵先生的請求,花不能不送。”一直在顧思冰懷裡沒有說話的尼坤開口說話了,他閃亮的眸子望著廉詩斐,很認真的樣子。
廉詩斐望著他,有些哭笑不得,顧思冰也因為尼坤的話而笑了。
稱他們為伯爵先生,伯爵夫人還是因為他們第一次搬到這裡的時候,尼坤問這房子以前是誰住的,顧思冰隨口一說是伯爵住過的,尼坤小腦袋裡便不忘這件事了,而且後來便稱廉詩斐為伯爵夫人。
“小鬼,就你瞭解我了。”顧思冰抱著尼坤走向沙發邊坐下,廉詩斐則抱著花走向樓梯的另一側。
那裡真如廉詩斐說的那樣,都快成花店了,大廳的一角正燒著壁爐,所以在這裡就如春天般的感覺一樣。
有傭人拿過來一個大花瓶,廉詩斐接過之後將花插進去,認真地擺好,盯著紅玫瑰看了一會,然後將它放過去同那樣擺在一起。
她舉目望向那些花,嘴角始終揚著一絲笑,恬靜的樣子讓一旁的老傭人撒爾切夫人都看呆了,她圍著一個大圍裙,因為和廉詩斐也一起生活了兩年多了,所以會一些簡單的漢語,她走到廉詩斐的面前指著那些花說:“夫人的花越來越多了,先生對夫人的心我們都看得很清楚,先生是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