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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也沒閒著,公司裡的事,家裡的事,已經讓徐賀湛有些焦頭爛額了。
想到這肖澤拿出手機給徐賀湛打了個電話,約他在老地方見面,電話裡肖澤聽到了廉詩語的聲音,好像在問徐賀湛去哪,徐賀湛只是淡淡地回答說公司裡有事。
掛了電話之後肖澤的心裡更是感慨萬千,他太慶幸自己沒有結婚了,像徐賀湛這麼瀟灑的人現如今因為感情的事都是這麼的累,更何況其它人呢?
都常說婚姻是墳墓,看來這個比喻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半個小時之後,他們在一家酒吧碰了面,這就是曾經他們常來的地方,雖然肖澤在臨市之前並沒有待過很長時間,不過這家酒吧他和徐賀湛來過幾次,也因些成了他們口裡的老地方了。
肖澤要了一瓶酒,不知為什麼他今天晚上特別想喝酒,因為是醫生的關係,必須時刻保持清醒的狀態,多少年了,肖澤一直不曾沾過酒,在國外也是。
但是今天晚上他突然覺得心情有些煩燥,好像心裡有什麼事沒有理清一樣,都說酒能讓人醉,但同時也能讓人清醒,所以他就像試試,是不是真的像別人說的那樣。
徐賀湛去的時候肖澤已經喝了半瓶了,度數不高的紅酒,喝起來像是喝飲料,肖澤還想這酒這不過如此,不過一會的功夫他就覺得頭有些暈了。
徐賀湛到了之後也是二話不說先喝酒,他們好像一下子都和酒的關係好了。
“湛,咱們多久沒有這樣喝酒,不對,應該是咱們從來沒有這樣喝過,是不是?你結婚的時候我不在,有昕昕的時候我也不在,現在這樣一說,我怎麼覺得你的人生大事我怎麼都沒參加呀,湛,你說我這個最好的哥們是不是當的有些不稱職?”肖澤一手舉著杯子,一手搭在徐賀湛的肩頭,肖澤說話的語氣已經有些醉意了。
徐賀湛的腦袋還是清醒的,他倒是想醉,可是越醉卻越醉不了。
“你放心,你的人生大事我一件也不會缺席的。”徐賀湛說完一杯酒下肚,他們換了酒,有些烈的伏加特,酒在入喉的那一刻,那種辛辣只有喝酒的人才能體會的到。
肖澤嘿嘿地笑了出來,似乎對於徐賀湛這樣的回答很是滿意。
肖澤看著徐賀湛始終沒有舒展開的眉頭,他將徐賀湛重重地攬到懷裡,說了句掏心窩子的話:“阿湛,這些年你累嗎?尤其是這幾個月你累嗎?”
徐賀湛看向肖澤,肖澤的話讓他很感動,這個世上除了肖澤沒有人再對他說過這樣的話,好兄弟就是好兄弟,這一點是毋庸質疑的。
“累也沒有辦法,阿澤,你不明白的。”徐賀湛總算是眉頭展開了一些。
肖澤搖搖頭說道:“其實你完全不用這麼累,其實有些累都是你自找的,阿湛,你結婚了對不對?你有女兒了對不對?所以你只要一心一意地對你的老婆好,對你的女兒好就行了,其它的事情都假的,只有那樣做了,你才不會累,你說對不對?”
徐賀湛看著肖澤,他說的也對,但是不是全面的:“阿澤,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歡的人是詩語,如果當年不發生那件事的話,嫁給我的人應該是詩語,而不是廉詩斐,更可笑的是造成這一切的竟然是廉詩斐,我還和她結婚了,有孩子了,你知道當詩語知道這些的時候她有多傷心嗎?有時我自己想想我自己都覺得諷刺,起初的時候我恨廉詩斐,我恨也將詩語,她的親姐姐害成了這個樣子,雖然和她結了婚,但是我從來沒想過要和她好好過日子,最早的一年我連碰都不碰她,昕昕只是一個意外,那次是我喝多了酒,我把廉詩斐當成了詩語,就這樣有了昕昕,就算是她懷孕了,我也沒給她好臉色,昕昕出生我也沒看過,她長那麼大我也沒管過,說實話我知道昕昕這個樣子我的責任是最大的,但是那些年我不想管,我看著她們就想到了躺在醫院裡的詩語。”
肖澤搖著頭擺著手:“不,我覺得我說的不對,我看到的廉詩斐不是這個樣子的,雖然我認識她的時間不長,但是阿湛肯定是哪裡出錯了,我覺得廉詩斐不會做出那樣的事,她在意她身邊的每一個人,更何況那個人還是她的姐姐,她能不在乎嗎?肯定是哪裡出錯了。”
徐賀湛看向肖澤反駁道:“你才認識她幾天,你不知道詩語說她很有心機,說她總是耍心眼只為得到父母的愛,她沒有詩語的四分之一好,她很差勁,尤其是昕昕長一點之後,廉詩斐更加囂張了,以前她還有愧疚之心,但是近幾年她連愧疚之心都沒了,她反而還覺得詩語成了那個樣子不是她的錯,我最看不慣她那個樣子了,一個女人何必那麼好強,她家裡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