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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卡,美院只有裝雕系的一頭傻熊有跑,我們全部被警告批評。後來我們就每人做一根手指交給那傻熊,他跑完後去打卡,掏出一大把血淋淋的手指,教導主任當場休克……”
段殺:“……”
柏為嶼一拍腦袋,及時剎住話題:“我飛天霹靂靠!妳別轉移話題!說!給不給我配車鑰匙?”
段殺無語:我真的是很佩服妳自說自話的能力。
杜家家暴
一點都不可愛的杜佑山在家裡翹腳,嘴裡叼著煙,電視聲音放得像電影院。
孩子們不太習慣回家看到爸爸,杜寅奶聲奶氣地喚了聲:“爸爸。”
杜卯連喚都沒喚,直接往廚房跑:“桂奶奶,我聞到炒牛肉的味道了!”
桂奶奶笑罵:“狗鼻子。”
杜佑山嘿嘿一笑:“杜寅,過來。”
杜寅乖乖走過去:“爸爸今天怎麼回來了?”
“唉唉……”杜佑山理所當然的說:“爸爸今天有點累,喏,給我捶捶背!”
杜寅把書包放下來,小爪子抓著杜佑山的肩,用力抓啊抓。
杜佑山嫌棄道:“妳這什麼勁啊?沒用!”往兒子屁股上拍了一把,“沒妳的事,去廚房看看桂奶奶做了什麼好吃的。”
杜寅如蒙大赦,撒著歡兒跑廚房去了。杜佑山把電視關小聲點,朝武甲招手,“過來。”武甲走過去,手剛放在杜佑山肩上,杜佑山驀地回身攔腰抱著他歪進沙發裡,呵呵直笑:“白左寒今天去畫廊,妳給我擋掉了?”
武甲應道:“嗯。”
“傻小子,”杜佑山抓住他的手,在他手背上不輕不重地咬了一口,“我會和他計較一個楊小空?朋友妻不能戲,這個道理我不曉得就白活了,妳給我把他擋掉,他會以為我什麼意思?我吃醋?我嫉妒?嗯?”
“不好意思,杜老闆,我自作聰明瞭。”武甲知道,杜佑山心情一好就像個小孩子,當然,翻臉翻得比小孩子快多了。
“認錯倒是很快。”杜佑山貼上他的唇,啵啵啵連著親個沒完,“有時候我真是覺得妳比誰都好。”
武甲沒什麼興致,扭開頭,“我去向白教授道歉。”
杜佑山嗤笑:“輪得到妳?我剛才被他逮住,好一頓胡攪蠻纏!”他側身抱著武甲,笑眯眯的呢喃道:“白左寒問我:‘武甲呢?’我說:‘他去接孩子了。’他說:‘那小子真像妳老婆,妳乾脆娶他好了。’”
武甲示意性地揚揚嘴角,無言以對。
“怎麼樣?我們乾脆結婚吧。”杜佑山腦子一熱,衝口而出:“到國外去結,以後我不再鬼混了,每晚回家陪妳和孩子,好不好?”
他今天心情很好,武甲對自己說:孩子都在,不要惹火他嚇著孩子。
杜佑山又求:“武甲,我們結婚吧!”
武甲避開他的目光:“妳別鬧笑話。”
“好好好,”杜佑山拉著武甲的手,捂在自己心口上,“不結就不結,妳也知道,我三天兩頭找茬欺負妳,不就為這事堵得難受嗎?只要妳給我個承諾讓我安下心,今後妳是老闆,我對妳惟命是從!”
“什麼承諾?”
“跟我一輩子,別找他了。”
武甲把手抽出來,淡淡道:“杜老闆,妳別有事沒事就為難我,我已經說過了,我什麼都聽妳的,就這事不可能。”
杜佑山的臉色僵了僵,“有什麼不可能的?妳都快跑遍全世界了,說不定他早更名換姓和別人好了。”
“不可能,”武甲篤定地強調一遍:“不可能!”
杜佑山放開武甲,坐起來悶頭抽菸。
武甲整整衣領,沉默一陣,開口說:“杜老闆,我要請假一段時間。”
“去哪?”
“阿根廷。”
杜佑山的手有點發抖,“要多少錢?”
武甲垂下眼簾,聲音低低的:“妳說呢?”
杜佑山驀地把茶几上的東西全掃到地上,勃然大怒:“老子不是慈善家!我他媽給妳錢讓妳去找別的男人?別的不說,療養院那個老頭做的兩次心臟搭橋手術是全世界最貴的!我每年給療養院捐那麼多錢!隨便一筆開銷妳每晚讓人輪流操都賺不了那麼多!”
武甲抬起頭,平靜地看著他,“杜老闆,我知道我不值錢,可這個交換條件是妳答應給我的。”
杜佑山像只發狂的猛獸,暴跳如雷地拽緊武甲的衣領,揚手給他一巴掌,“交換!妳憑什麼換?我要個人上床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