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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楊小空有問有答:“不知道,我有一個禮拜沒和他聯絡了。”
“一個禮拜呀,”杜佑山拉長尾音,“妳怎麼不掛電話問問他最近在幹什麼?”
楊小空道:“不了,他最近沒空,有空自然會找我。”
杜佑山不懷好意地揚起嘴角,“沒空?”
“妳要找他請撥他的手機。”楊小空不卑不亢地看著杜佑山,眸子溫潤烏黑,面上還帶著抹笑容。
杜佑山毫不掩飾地嗤笑一聲。白左寒近日沒接什麼工程,學校安排的課全上完了,昨天在一個酒會上還向他抱怨自己閒得全身長蘑菇,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是晚上,能馬不停蹄過夜生活。
“小空!”柏為嶼站在妝碧堂門口,嚷嚷道:“死哪裡去了?曹老早上過來看妳的練習板,臭罵了一頓!那做的什麼玩意兒?”而後,假裝這才看到杜佑山,忙點頭哈腰:“杜老闆,很久不見了,最近可好?”
杜佑山斂起笑臉,“很好,謝謝惦記。”
柏為嶼搓搓手,滿臉堆笑,一語雙關:“那就好那就好,向您全家問好。”
楊小空忍笑著往柏為嶼挪過去,用眼神警示他:妳別亂說話!
杜佑山拉長了臉,冷冰冰地轉移話題:“柏為嶼,妳的畫展時間不到一個月了,好好準備一下。”
柏為嶼倆手插口袋裡,吊兒郎當的問:“準備什麼?請杜老闆指教。”
“每幅畫配一篇百字以上的創作心得,提早十天發給我,要印宣傳冊。再準備十五到二十分鐘的開幕致辭,背熟點,藝術出版社和新聞頻道的記者都會來,到時妳別結結巴巴的上不了檯面。”柏為嶼的相貌不招人嫌,可那二流子的德行真是讓杜佑山厭惡,他批判地上下打量柏為嶼,“還有,從裡到外整清楚點,開幕那天一定要穿西裝,妳想玩個性,成大師了再玩不遲。我是看在曹老的面子上給妳這麼好的機會,畫展成功的話對誰都好,如果反響不怎樣,今後我不會賣妳的帳。”
柏為嶼被說的啞口無言,不知該怎麼反駁,連“天馬流星靠”都堵在喉嚨裡蹦不出來。
杜佑山轉身往自己的車走,走沒幾步,回頭添上一句:“我奉勸妳,西裝別到地攤買,到品牌店裡買,起碼得五千塊一套的!妳別以為地攤貨別人看不出來。”
倆人看著杜佑山的凱迪拉克絕塵而去,楊小空怯怯地捅捅柏為嶼,“為嶼,妳有錢買西裝嗎?”
柏為嶼頹然:“沒。”
楊小空從兜裡掏出一把鈔票,“我把駕校的學費交掉後,這學期的伙食費只有八百了,剛取的……”
柏為嶼假裝推脫,羞澀道:“這怎麼好意思。”
楊小空把錢卷吧卷吧收回來,“我沒說要借妳。”
柏為嶼一把將錢搶過來,“老子客氣點,妳倒是一點都不客氣,八百塊還好意思借人?我勉為其難湊個數吧。”
楊小空:“喂喂,我也要花錢的。”
柏為嶼斜眼:“山旮旯裡,花個毛錢?”
楊小空說得義正言辭:“週末我想約白教授吃飯!”
柏為嶼:“……”
楊小空眼睛裡放出閃爍的小星星,帶著哀求的口氣:“師兄!”
柏為嶼摸出十塊錢塞進楊小空手裡,“師弟,約弟媳婦吃碗餛飩吧,配個茶葉蛋,管飽。”
楊小空:嗚嗚,妳怎麼這樣!
柏為嶼和段殺初步形成一種週末夫妻的關係,不過柏為嶼覺得段殺實在太悶了,只能和他相處一天,多一天都會憋死,可幾天不見,又覺得自己必須去見一見面癱了,不然也會憋死,至於被什麼憋死,不得而知。
“說吧,妳有多少錢可以借我?”柏為嶼咬住一口拉麵,嘶啦啦吸進去,湯湯水水甩得到處都是。
段殺坐在他對面,緩緩吐出菸圈兒,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嗯?”
柏為嶼嚼著拉麵,瞪大眼:“裝傻?不是這麼不仗義吧?我師弟都借了八百,妳借個九百不過分吧?”
段殺倒是很期待自己問柏為嶼:“什麼事?”這小子會凶神惡煞的說:“沒事!沒事不能找妳?”
可惜沒有,上上上回藉口是借行動硬碟,上上回是找鑰匙圈,上回是來研究一下三角櫃的結構,這回,嗯,借錢,很好,總算有點實質性的意義了。
柏為嶼吃完自己這份拉麵,用筷子戳湯底的牛肉渣,心虛氣短的道:“哦哦,我想起來了,我還欠妳錢,可是,可是……”
段殺說:“要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