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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殺在懊惱一件事:剛買的安全套忘記用了。
鈍痛暫時消失了,但還是難受,難受得快吐了!柏為嶼徒勞地往後瞎抓一把,按在段殺結實緊繃的腹肌上一個勁往外推,段殺捉住他的手,引他去摸兩個人下|身相連的地方。柏為嶼觸電般縮回手,段殺卻握著他的手腕,彎腰在他手背上親了親才放開,同時展臂抱緊他,低沉著聲音耳語道:“我動了。”
從始到終的第一句話,也是最後一句話。黑暗,沉默,除此之外,是兩個人的喘息聲和斷斷續續的鼻音。
柏為嶼沒法轉移注意力了,段殺的抽|送穩重而深沉,不帶一點兒急躁,卻有一種不容抗拒的力度,從容,自信,一如既往的好整以暇。以後背式運動了一會兒,段殺把柏為嶼轉過來對著自己,抱著他跨騎在自己身上,吻過他的眼角,嘴唇,下巴,喉結……
面貼面的,對方喘息吐氣,帶著如火般炙烈的陽剛氣息,讓人嫉恨得幾欲抓狂,柏為嶼的聲音七拐八扭地痛罵:“傻X!你是個賤人,嗯……啊痛……我警告你,本少爺這麼金貴,你……”
段殺騰出手來捏住他的嘴巴,用力頂了幾下,柏為嶼悲憤地揪住他的頭髮控訴:“唔嘟嚕嗷嗷……”
“……”
“唔咔嗷呦洳……”
段殺的頭髮被扯得生疼,無奈,鬆開柏為嶼的嘴巴,一手扣一只他的手,免得他胡作非為。柏為嶼嘴巴一自由就沒完沒了的罵:“敢捏我嘴巴?你這死變態,我詛咒你陽痿早洩來月經沒帶衛生巾割包皮不小心割掉小雞雞,警察了不起啊?警察就可以強暴良家婦男……啊痛啊輕點,我詛咒你,我明天就去廟裡燒香詛咒你……”
段殺那叫一個煩躁啊!只恨自己沒有多出一隻手來捏他的嘴巴,乾脆用自己的嘴堵上去。
這下柏為嶼只能發出類似奶貓求饒般的呻吟,氣絕:娘希匹的,讓我說話——
兩個人翻來覆去地調換姿勢,耗了許久,柏為嶼恍惚中發覺痛感逐漸被快|感代替,下|身傳來的刺激舒服得控制不住全身的戰慄,這個發現讓他惶恐得無處發洩,毫不客氣地咬了一口段殺的嘴唇,段殺吃痛,忙放開他。
柏為嶼亮出白牙,咔嚓咔嚓追著段殺的臉咬,段殺把他摁回床上,上身和他保持距離,下身仍舊動作不停。柏為嶼咬不到對方的臉一點也不氣餒,哇唬一口死死咬住段殺手臂,跟王八似的,段殺怎麼甩手他也不松。
段殺略微一頓,抬手想打,卻見柏為嶼眼裡盛著瑩瑩淚花,在黑暗中閃閃發亮,那雙水漾般的眸子羞憤怨恨地瞪著他,,瞧著三分可憐七分可愛,直瞪得他心肝酥麻發癢,哪裡捨得下手?他轉而捏住柏為嶼的鼻子,柏為嶼不能呼吸,幹翻白眼,只得鬆了口梗著脖子痛罵:“你不是人,你是人渣……”
段殺探身舔舔柏為嶼的睫毛,接著居高臨下地按住他的肩膀借力兇猛地衝撞起來。
“操你的!乾死人啊?啊——夠了夠了,你給老子放開!”柏為嶼爽得不行,帶著重重的鼻音惡言相向:“你給我等著,老子總有一天要幹回來!”
耗時持久的拉鋸戰中,柏為嶼罵聲不絕,什麼髒話都罵,好像做|愛離了髒話就沒有快感一樣,兩隻爪子還東抓西掐,段殺直皺眉頭,最後覺得還是後背式比較好控制,又把他翻過來箍在懷裡頂撞。柏為嶼只能咬自己剛買的枕頭,虛弱地喘道:“我,我不要這個姿勢……嗚嗚……”
段殺一手圈緊柏為嶼的腰,另一手攏在他身下套|弄,柏為嶼受不了這前後夾擊帶來的瘋狂快|感,老實啃住枕頭自顧自地籲喘嗚咽:算了,這姿勢最舒服……
高|潮過後,兩個人抱在一起,段殺生理上還有點兒意猶未盡,摟著柏為嶼摸一把胸前摸一把腿內側,想多溫存溫存。柏為嶼罵得嗓子都啞了,意識模糊的噴髒話:“你個臭JB鳥人!你他媽的技術這麼好是不是跟很多人幹過?”
“有過幾個,怎麼?”段殺從他身體裡撤退出來,摸摸手臂上的牙印,心說:你小子罵夠沒有?我真想揍人!
柏為嶼全身無力,只剩一張嘴巴還能勉強活動:“我幹你孃的,我就你一個……”後面話沒說出來,暈了。
天地可鑑,小氣成性的柏為嶼同學只是憤慨地表達自己遭到了不公平的待遇,但這句話入了段殺的耳朵就轉變成一番帶有醋勁意味的嬌嗔,讓他在情事過後覺出了更有意思的東西,於是在柏為嶼汗津津的額頭上吻了吻,說:“你願意的話,以後我也就你一個。”
他家那隻醜死了
段殺抱著柏為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