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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殺:“……”
柏為嶼這也不滿那也不滿,梗著脖子發出煞風景的叫床聲:“嗯~嗯……妳個豬……”
段殺嘴角揚起弧線,“我不動,妳動。”
“好咧!”柏為嶼躍躍欲試,豪爽地一拍段殺屁股,嘿咻嘿咻地騎到對方身上,一邊調整姿勢一邊彆彆扭扭地聳動了幾下,眼一抬,對上段殺戲謔的眼神。
“看什麼看?”柏為嶼兇巴巴的,臉紅了些許。
段殺扶著他的腰,“繼續。”
柏為嶼硬著頭皮又動了動,臉滾熱滾熱地燃燒起來。
段殺閒著沒事做,便握住柏為嶼挺立的小兄弟有一下沒一下地套|弄撫摸,“繼續,用力點。”
“嗷——”柏為嶼忍無可忍,伸出倆九陰白骨爪猛抓段殺的臉皮:“鳥人!幹老子還這麼閒,妳大爺的,給老子動起來!”
段殺無視那兩隻在自己臉上肆虐的爪子,翻身拉開柏為嶼的腿彎扛在肩上,俯身把他整個人以摺疊的姿勢箍在懷裡,猛力一撞搗到最深處。柏為嶼倒抽一口冷氣,艱難地求饒:“練瑜伽啊妳?不要,不要……”
要不要容不得妳!段殺置若罔聞,低頭吻住柏為嶼的嘴唇,勾出他的舌頭霸道地糾纏翻攪,同時衝撞不停,每一抽動都能體會到對方在自己身下戰慄著,奶貓般哀叫。
柏為嶼的手盲目又洩憤般地在段殺的背上手臂上抓揉,意識在宛如烈酒的情|欲中沉沉浮浮,如此酣暢淋漓的抵死交融幾乎要引爆絲絲毛細血管,他用盡了力氣絞纏住對方,在唇齒相接的換氣空隙裡見縫插針地咒罵:“混蛋!混蛋!”
拉鋸戰結束後,段殺意猶未盡地在柏為嶼臉蛋上親了一口,說:“妳很可愛。”
這情話說的實在太“動聽”了,柏為嶼感動得快哭了:“……”
段殺關掉燈,找出花露水,抹在柏為嶼的背上屁股上。
柏為嶼無聲地控訴:天地啊,誰來滅了這頭禽獸?
段殺彎腰欲抱他去洗澡,柏為嶼猶如缺鈣的狗似的抽了抽:“不想動……”
“那我給妳用熱毛巾擦擦。”段殺起身要去浴室。
“等一下……”
“什麼?”
“剛才那個雞蛋呢?”
段殺四下摸索,總算在床角摸到雞蛋,“涼了敷沒有用,我再給妳煮個?”
“誰說敷了?”柏為嶼勉力撐起身子,拿過雞蛋一口咬下去,邊嚼邊說:“我補充補充剛才流失掉的蛋白質。”
段殺扭過頭,在黑暗中抽抽嘴角,心說:就妳這銼樣,還想要別人營造什麼氣氛?
柏為嶼的熊貓眼被大家恥笑了好幾天,他只好迴避人多的地方,哀哀怨怨地鑽進漆畫房裡做新作品,國慶期間有一系列聯展,最好能多準備幾幅畫參展,乘熱打鐵。
楊小空白天去做泥塑,晚上回來練漆畫,空餘時間勾速寫或看瓷片,還拿到了駕照,小羔羊似乎精力無限,每天的時間都被填的滿滿當當的。柏為嶼無比崇拜:“妳怎麼就沒有消遣活動呢?”
楊小空剛從從白左寒的工作室回來,一身汗水混著泥,每天都是這樣。他坐在門檻上喝了口水,應道:“我覺得我一直在消遣。”
“妳真是為藝術而生的尤物。”柏為嶼誇獎。
楊小空惡寒:“為嶼,請妳不要用這麼噁心的詞眼。”
樂正七大字型趴門邊的石椅上擺弄PSP,插嘴問:“小空,妳怎麼每晚都回來?”
“不回來去哪?”楊小空反問。
“怎麼不和白教授一起住呢?”樂正七朝柏為嶼一抬下巴,“妳看為嶼,人家多恩愛,每晚段殺都會來接他。”
“咳咳咳!”柏為嶼用力咳嗽幾聲,假裝沒聽到。
真是很奇妙呢!楊小空看向柏為嶼,心說:我差點忘了他以前有多喜歡小七了。
柏為嶼心虛,喝道:“咩咩,看我幹什麼?雖然妳師兄我人稱英俊無敵,但妳想追求我的話光看沒有用的,先上一封情書待審批。”
楊小空笑著移開目光,“小七,剛才是不是夏威他們來過?”
“妳怎麼知道?”
“為嶼臉上又多了一塊青,一定是和夏威打招呼太熱情了。”
“是啊,段和也有過來,他和南河的課題論文初稿定下來了。”樂正七一個姿勢趴累了,伸伸懶腰,“哦,對了,段和說他看到下學期的課程安排了,他有教我唉,難不成以後我真的得改口叫他老師嗎?”
柏為嶼嘎嘎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