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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題一泥塑做完了,大家都在忙著翻模,樂正七隻好跑到青教樓去找夏威玩。禮堂外曬滿了石膏模,楊小空負責給每個模編號,陳誠實跟在後面拿效果圖核對,以免翻大缸泥的時候出差錯。頭頂火輪一般的太陽,兩個人快曬脫一層皮,陳誠實揉著眼睛,氣息奄奄地說:“汗跑眼睛裡去了,辣!”
楊小空扭頭看他一眼:“陳師兄,妳臉怎麼這麼紅?不然妳先進去避一避?”
“不用了,趕緊弄完吧。”陳誠實擺擺手,“唉,妳說,曬死了有沒有撫卹金?”
“曬死了再說吧。”楊小空笑了笑,繼續低頭編號。
陳誠實蹲在旁邊嘀咕:“白教授比我們崔老頭嚴厲多了呃,我以前怎麼都不覺得?”
“那是,本科生的課他可以教完就走人,研究生有師徒傳承性,他當然得對妳嚴厲了。我們曹老更嚴厲,他還常揍為嶼呢。”楊小空抹一把滿臉的熱汗,用油性筆在石膏上寫了幾筆,挪向下一塊石膏。
“這我知道,呵呵……”陳誠實傻笑:“曹老那是出名的火爆脾氣,除了為嶼沒人敢報他的研究生,不過為嶼也耐打,換是我早被活生生打死了!對了,妳有沒有被曹老打過?”
“打過啊,用柳棍打,淤青一個月才消下去。”
陳誠實咋舌:“不會吧,妳這麼老實,他為什麼打妳?”
楊小空沉思兩秒,把“作風問題”四個字吞回肚子裡,死活想不出藉口。
“為什麼?”陳誠實用胳膊肘頂他。
“……”
“為什麼?”陳誠實眨巴眼睛,刨根問底。
“是這樣的,他本來要打為嶼,我剛好經過,他把我錯看成為嶼了。”楊小空厚道得連編個藉口都蹩腳。
陳誠實露出憐憫的眼神:“曹老那什麼眼神呃。”
楊小空不好意思地抓抓汗津津的後頸,“妳快對圖吧。”
陳誠實應了聲,做兩分鐘正經事後又攀上話題:“白教授怎麼一直沒女朋友?他也三十了吧?”
楊小空蹲著向前挪了挪:“……”
“咩咩,我覺得白教授特像一個gay!”陳誠實握拳。
“妳怎麼知道?”楊小空驚詫。
“直覺。”
“沒證據不要亂說。”楊小空盯住陳誠實那比樂正七還天真無邪的大眼睛,抽抽嘴角:我怎麼沒發現妳眼神這麼犀利?
“我們可以跟蹤,看看他和誰接觸最親密。”陳誠實神秘地越貼越近:“我保證能收集到證據給妳看!”
“有……有意思嗎?”
“沒意思嗎?”陳誠實抓住他搖撼:“咩咩,妳怎麼一點八卦精神都沒有?難道妳對白蓮花的姦夫沒有一點好奇?”
我對自己好奇就是精神分裂了!楊小空假裝鎮定:“快乾活吧,白教授去買冷飲了,等他回來看到妳偷懶不給妳吃燒仙草哦。”
陳誠實攤手:“哼,等我找出他姦夫存在的證據,一定讓妳吃驚得捶胸頓足!”
楊小空在心裡默默地說:妳別捶胸頓足就好。
網球拍只有一個,怎麼能對打呢?樂正七一下一下地拋擲網球,急不可耐地催道:“妳也去買個球拍吧。”
夏威抱住段和的腰撒嬌:“阿納達,給我點錢買球拍。”
段和給他一張一百塊,“喏,找剩下的錢妳帶小七去買冷飲。”
夏威接過鈔票,慷慨地揮手:“走吧七仔!”
樂正七站著不動,掏掏掏,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皺巴巴的發票看了看,“可是,球拍要三千六百二十塊唉。”
夏威和段和同時僵窒一分鐘:額滴神!魏教授工資的三分二,段老師工資的二分三!段和強笑:“夏威,妳去買個一次性的網球拍湊合一下吧。”
“有這種玩意兒賣嗎?我只聽過一次性內褲。”夏威很是氣餒。
段和提議:“妳們去打壁球吧,體科院有室內場。”
“只能這樣了。”樂正七將鴨舌帽往上抬了抬,有些失望。
兩個人興致缺缺地到了體科院壁球場,管理員坐在門口,截住他們:“妳們是體科院的學生?”
“是!”夏威反應及時。
“不是。”樂正七回答流利。
夏威憤怒地瞪樂正七。
樂正七抱歉地笑笑:“嘿嘿……”
管理員冷眼,伸手:“學生證!”
倆人齊齊蔫了:“沒有。”
管理員指指門口的告示牌:“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