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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嶼握住段殺的手,捏捏他的手掌,又捏捏他的手指。
段殺垂眼看著柏為嶼一個勁地揉捏自己的手,心裡一動:這小子真會調情。
柏為嶼一點調情的意識都沒有,只是高興得不知道和段殺說什麼。為了在答辯上給人留下好印象,柏為嶼穿著淺藍襯衫和洗得泛白的牛仔褲,剃了個清爽的毛寸,他的頭髮不是很黑,有點營養不良地偏黃色,額頭上的疤顏色很淺了,認真看還是看得出來,反而更讓人有種心疼的感覺。
段殺把他的腦袋板過來吻了一下,輕輕的洗髮水味道混著微酸的汗味,很好聞。
柏為嶼笑了,這個小動作有夠甜蜜的。
段殺愛死這樣只微笑不說話的柏為嶼了,他在柏為嶼的鬢角上補了個吻,心裡燥熱難耐,又握住對方的手小小地咬一口,越發慾求不滿。
柏為嶼嘲笑他:“我剛尿尿沒洗手。”
得,一說話就招人嫌!段殺撒下他的手,發動車,“我真不會做飯,想吃蓋澆飯去店裡吃。”
“算了,”柏為嶼繫好安全帶:“泡麵加荷包蛋湊合著吃吧。”
煞風景的二皮臉
白左寒覺得自己簡直是作孽,因為楊小空明擺了的是愛慘了他,對於這樣的情況白教授是始料未及的,他看到對方熱烈的眼神就不由心虛,憑心而論,他對楊小空除了生理性慾望還真沒有什麼其他感覺。兩個人一起吃個晚飯,開回軍區大院裡,楊小空拿他的咪咪虎練練車,繞著軍區大院跑了好幾圈,對院子裡路線都熟悉了。到家後,白左寒調侃他:“考完駕照當我的專職司機好了。”
楊小空低眉順眼的應道:“行啊。”
呵,挺會哄人。白左寒笑笑,將打包回來的飯菜拎出來,鎖好車。
楊小空學著白左寒的樣子,從花盆下摸出鑰匙,開啟房門。黑豬屁顛屁顛地奔出來,在楊小空腳下繞了幾圈,扭著屁股跑向白左寒,亢奮地發出呼哧呼哧的聲音。
白左寒把飯菜擺在走廊,黑豬一頭扎進紙盒裡狂吃。白左寒蹲在它旁邊看著,摸摸它的腦袋,長嘆一聲:“唉,妳怎麼長得這麼大,我想抱抱妳都抱不動。”
楊小空彎腰在白左寒耳朵上啄了一口,兩手悉悉索索地從他的腋下穿過去摟著他,“白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