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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個月薪五千以上的小白領趕緊嫁了吧,抓緊結婚生子免得到老了沒人要,冷子辰和你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你別白日做夢了。”
林幼喜抬起頭,對著範姓女明星淡淡地笑了笑,語氣不卑不亢:“范小姐,你的男人,我哪兒敢搶,是他自己賴著不走的,還說我欠他錢,我要是不還錢,他就賴到我死!你看看我這身衣服,還不夠買你們身上一個線頭,我哪裡有錢還他?我求你把他帶走,帶得越遠越好,永遠都別讓我看見他。”然後從包裡掏出鑰匙,放到範姓女明星的手裡:“這是我家裡的鑰匙,11棟401,往裡走第一個轉角右轉,單元門上沒寫門牌號,門上掛牛奶箱的那個就是,你得仔細點,一樓那家有條狗,平時都不拴著,我上班要遲到了,謝謝你,範芝芝小姐,你真是我的救命恩人,你要是能把他從我家裡弄走,我會感激你一輩子的,再見。”
然後像洪水猛獸在屁股後追趕似的跑掉了,範姓女明星看著林幼喜的背影,眼裡露出了一絲恐懼的迷茫,嘴裡嘀咕著:“原來是個瘋子,子辰不是被綁架了吧,我別冒險上去了,還是叫警察來吧。”然後,範芝芝拿出手機,撥打了110。
……
林幼喜一整天眼皮都在跳,不時翻出手機,沒有簡訊,沒有電話,沉默代表不祥,這六字箴言一直回放。
下班之後她沒有直接回家,也不敢回家,想到冷子辰,她身上就冷,走到程卯桌前,拍拍他的肩膀。程卯回頭,見是林幼喜,臉上竟然浮現一絲慌亂。
“師傅,晚上我請你看電影好不好,《葉問》,我喜歡甄子丹,《畫皮》,我喜歡趙薇,《梅蘭芳》,我喜歡章子怡。”林幼喜笑著說。
“我、我晚上有事。”程卯結巴著,回身忙亂地整理已經非常整潔的辦公桌,碰翻了咖啡杯,一點殘留的黑色汁液溢在臺面上,他只得用手去抹。
“那明天?”林幼喜說:“還是你說個時間。”
“林幼喜!”程卯扭回頭,語氣是濃重的不安:“你、你別這樣好不好。”
“我怎麼樣了?”林幼喜不解地問。
“你和冷子辰,不,是冷氏跨國集團的總裁,你和他的事情,雖然我不知道以前你們發生過什麼,但我知道他最近都住在你家裡。”
“你怎麼知道的?”林幼喜小心地看著程卯。
程卯的音量放低了下去,無力地垂下頭:“林幼喜,請你原諒我,我去找過你,看見他的車子停在你家樓下,那輛……法拉利……我不敢……我老家的父母還等著我在上海出人頭地呢,我弟弟今年才考上大學,學費都得我來出,我還想在上海混下去的,我不敢,我真的不敢再約你了,求你別逗我了,你有冷子辰那樣的男人,哪裡會看得上我,還有……他在雜誌上接受採訪,說的心有所屬的女人,就是你吧林幼喜,你藏得太深了,我甚至覺得自己不認識你了。以前是我太天真了,異想天開,咱們,還是好好做同事吧。”
林幼喜的眼前一黑,手指緊緊地抓著辦公格子的塑膠隔層,指甲快要滲出血來。
冷——子——辰——如你所願,你把我的一切都搞砸了。
林幼喜逃也似地離開公司,跑到蘇歡歡家裡過夜,王亞竹被趕到次臥去睡,蘇歡歡睡夢中被吵醒,看見一邊的林幼喜,閉著眼睛,咬牙切齒地喊著夢話:“冷子辰,你害得我連家都不能回,你到底要逼我到什麼時候。”
“書呆子!”蘇歡歡奮力晃醒了林幼喜,擔心地看著她:“你沒事兒吧,大呼小叫的,中邪了似的,嚇死我了。”
“我說夢話了麼?”林幼喜鈍鈍地看著蘇歡歡:“對不起。”
“林幼喜,你怎麼那麼彆扭呢。”蘇歡歡閉著眼睛,小聲說:“上一輩人之間的恩怨,我們小輩都沒有資格去管的,況且他們兩個,死的死,殘的殘,你別和自己過不去啊。”
“事情沒有落在你頭上,你怎麼能瞭解我的感受。”林幼喜背對著蘇歡歡:“我承認我很彆扭,可是這不是彆扭不彆扭,我和他之間問題太多了,不是少計較一點就能解決的,我一看見他,就覺得難受,換做是你,你能讓自己一直這麼難受下去麼,想想看,如果我一直難受,他會好受麼?”
“你說的也對。”蘇歡歡被林幼喜的‘難受論’繞暈了,嘀咕著,推了推林幼喜的腰:“喂,那個範芝芝,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她和冷子辰到底有沒有一腿啊,你別說我八卦啊,我們公司同事都很關注這女的的緋聞的,聽說她就是靠緋聞才火起來的,林幼喜,她近看如何,臉上有沒有雀斑什麼的,聽說她整過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