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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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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命剛剛成功,同志還需努力
不厚道的懷揣著一點革命勝利的喜悅;習秋彤還是被態度對她算友好的陸汶送到了醫院大門口。一路上,習秋彤松鼠藏堅果一樣,堅決收斂起愉悅的心情,裝出幾分老孃什麼風浪都見過的平淡。
和來的時候一樣,回去的時候也只能並肩而行,十分安靜。
安靜的就好像本來就應該是這樣。
陸汶壓著的眉頭有些許煩躁,她大概是輸的很徹底。甚至不知道是怎麼輸的,本來她看起來不是已經贏了嗎?今晚過後;她想大概不是她贏了;而是在習秋彤的世界裡;她才不是揚帆環遊的哥倫布;正相反可能她連起航都算不上。輸給別人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她又不是輸不起的人。
偏偏,這可能不是輸給了人。
只是輸給了了解。
燈火闌珊的街道旁,陸汶一邊走一邊思考,在到達醫院門口的時候得到了這個答案。
夜裡12點,風聲更大了一些,白色的醫療大樓前有幾輛救護車閃著藍紅的警燈呼嘯而過,天看起來又要再夜裡飄起雪花。
習秋彤一眼就認出了站在醫院大門口等她的人,夏未嵐裹著圍巾取出插在大衣口袋裡的手,對這邊揮了兩下,露出溫和的笑容。
一百米開外這樣的笑容,讓一個人歡喜,另一個人憂愁。
“還等什麼,過去吧,有人接你。”陸汶用眼神示意習秋彤別裝了,瞎子都能看出來你高興小半天了,這會兒恨不得長翅膀飛撲過去的心都有了吧。
習秋彤發誓,整晚她其實受盡了良心和道德的譴責,聽了這話,凍僵的臉還是愣愣看了陸汶一眼,特慚愧:“你過兩天換藥,給我打電話。”
“才不要,孫若溪什麼的我已經領教過了。”陸汶的表情特像小孩子玩具被搶走,現在對任何人都有一股敵意。
“保證不是她,我幫你換。”習秋彤解釋,這事兒算她不是人一回。
大馬路邊,扯皮的事兒二十好幾的人了,估計也玩不動了。更主要,人不是那樣的人。死纏爛打僅限於能有發展的時候,真要是合不攏了,幹嘛還不放開啊,折磨人也折磨自己。
“得了,你也沒好哪兒去。”陸汶抿著嘴不耐煩的模樣,抬頭又望了一下那邊的大門口立著的女醫生,對習秋彤道:“找你換藥,還不如找夏未嵐換藥,我今下午發現就她手輕,一點都不疼,你們其餘人都跟殺豬一樣。”
習秋彤本來凍僵的臉,被她又恢復的那股痞氣逗樂了道:“那得了,你直接給她打電話,讓她給你換藥。你要是有錢還可以僱傭她當你的專職護士,她現在失業,掙點熟人外快也
行啊。”
“習秋彤。”
“幹嘛。”
“別蹬鼻子上臉了。”
“哦。”
“”
再聊下去,真的不太合適了,天冷,風大,雪已經飄的星星點點了。
陸汶是在夜色裡攔了一輛出租,習秋彤送到路邊,陸汶上車關了車門,最後看了一眼習秋彤,留給這個幾月以來相濡以沫的姑娘的還是那種不賴煩的表情道:“早點回去,你也累一天了。”
習秋彤還沒來得及回話,姑娘已經催促計程車走了,只留下一團白色的尾氣。這分手的戲碼,既乾淨利落,又不落俗套。遠遠看起來,倒像是車上的人把路邊的人給甩了。
風一刮,雪一飄,大醫院門口,習秋彤望著出租遠去的街道,也有了一點電影散場的悵然。傷害一個對你好的人,畢竟是誰都不願做的事兒。
冷空氣從鼻腔刺入時,零下十度的夜晚,多愁善感都顯得那麼不合適。腦袋也快凍麻木了,再不回家,說不定真的臥病在床成了悲劇。煙消雲散後,習秋彤凍的發紅的鼻頭打了個噴嚏,女醫生已經一邊往過走,一邊取下自己脖子上的圍巾。
習秋彤被一大塊羊絨圍巾裹起來,頸部面板感受到圍巾上還未消散的暖和。夏未嵐低著頭,一絲不苟幫她將圍巾打結,說話的聲音不大:“你穿的太單了,又跑出來,凍壞了要感冒的。”
習秋彤咬了一下嘴唇,被人呵護的時候,稍稍擺譜了起來道:“夏未嵐,你好討厭。”
“怎麼了?”夏未嵐停下手看著她。
習秋彤將雙手插在口袋嫌棄的模樣道:“我幫了你一個大忙,你見面就開始數落我,早知道我剛應該跟陸汶走,她比較照顧我。”
人活一輩子,偶爾撒個嬌也不是犯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