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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出來那個漩渦有多大,比她預想的至少大上幾十倍。端著杯子,頂著酒勁兒上來的紅暈比較樸實:“哎呀,這樣吧,我全乾了,夏大夫隨意就行,能認識秋彤的同事我很高興。“
夏未嵐一手扶著習秋彤,給了陸汶一個很友好的笑,拿了杯子和陸汶碰了杯說的很和氣:“認識你我也很高興。”
習秋彤扁著嘴,沒吭聲,看著夏未嵐把酒喝完的。
夏未嵐不喝酒,她知道。
她把夏未嵐折騰來折騰去,怎麼一點都不解恨,也不解氣,反
倒是越來越惱火,越來越生氣。
酒杯碰的叮噹響,陸汶人很豪爽,你喝,她就喝,酒喝多了話也挺多,說的眉飛色舞咯咯直笑,夏未嵐是個很安靜的人,被灌酒但是話不多,一直聽陸汶說的熱鬧陪著她高興。
習秋彤冷眼旁觀,自顧自的吃東西,還夾特別辣的菜給夏未嵐,美其名下酒呢。
她確實是屬於那種不記仇的人,她是有仇當場就報的那種。
反正,是夏未嵐自己死活要來,跟她沒關係。
夏未嵐都有種去撞車了,胃潰瘍喝上瓶白酒算個P。
習秋彤覺得自己已經夠仁慈了。
頂多她待會兒給夏未嵐叫救護車。
☆、她的人品也有問題
一頓飯吃了一個半小時;習秋彤喝的也有些暈暈乎乎,但她還沒有徹底醉。
她今天的目的當然不是為了把自己喝醉,也不是來吃這頓造孽的火鍋,白酒加火鍋這麼惡俗的組合,明顯是為夏未嵐準備的坑。
既然夏未嵐敢於一聲不吭勇猛的跳了下去,習秋彤奉陪到底,倒是看看,誰是三頭六臂不怕疼的狠主兒。
此時此刻;夏未嵐臉紅到脖子根;一手按著胃;一副死爹媽一樣難受的樣子。
“你真沒事兒吧?”陸汶瞧出來這倆人都不是能喝的人;也不敢再勸了。
“我要去一下洗手間。”夏未嵐是扶著椅子背站起來的;胃裡燒痛惡心感不斷上湧,難受的只想把五臟六腑都切除了。
陸汶有些擔心,一隻手把她扶住:“我送你過去。”
夏未嵐還沒有說話,就有人開腔了。
“別扶,她不用你扶,你哪兒也別去就坐這兒。”習秋彤背對倆人,捏著酒杯發話了。
“小陸,你陪著她。”夏未嵐回話。
“你放心,夏大夫她吭一聲,外頭就有三百個宮女太監衝出來伺候她,哪兒輪得到咱們操心。”習秋彤字字句句冷如刀針。
氣氛是在最尷尬裡收尾,陸汶把夏未嵐鬆開,夏未嵐自己出去。
習秋彤自顧自喝酒吃肉。
火鍋店一股油膩辛辣的味道,巨大的落地玻璃窗上一桌山珍海味的倒影與窗外的滿城燈火交相輝映,這城市夜色依舊撩人,只是若大的房間坐在兩個人未免寂寥。
“秋彤,你跟人這仇恨歸仇恨,可你把我當了槍。”陸汶坐在習秋彤邊上看著她笑了,她沒有生她的氣,反而有些想憐惜她,因為透過自己的瞳孔,她看到的習秋彤眉頭鎖著,像刺蝟倒豎著她所有的刺,她本想伸手輕撫她的頭髮,給她些安慰,卻知道那會扎傷自己的手。
習秋彤倚著座椅,側頭淡淡看了她一眼,微微展開眉頭給了她一個笑容:“偶爾用得上你,你不樂意效勞嗎?”
興許是醉酒使然,讓她露出一些難以見到的放肆風情。
酒杯遞過來,燈光交錯,陸汶的眼睛被酒杯折射的光映照的有些模糊。她的酒量很好,沒有喝醉,但她感覺她可能還是醉了,胃裡很燒,耳朵發燙,血液在血管里加速流動。一定是酒精的關係,她在今晚感受不到手臂和額頭傷口的陣陣作疼。
她都把這件事忘記了。
“我樂意為你效勞。”陸汶漆黑的眸子盯住面前的姑娘,沒有忍住,無懼刺蝟的針,她在今晚那麼想用手碰到她的面孔:“你應該開心一些,如果心情不好,可以告訴我。”
“我沒有不好。”習秋彤微微側頭躲過了襲來的指尖,不經意的打斷就要接近的關愛,
卻端起酒杯對著身旁的人笑了道:“說那麼多廢話幹嘛,我答應今天陪你喝醉的。”
陸汶十分從容,大山大河走多了,人灑脫,既然習秋彤喜歡憋著不說,也許不對人說起對她才是好。陸汶也就不再問她,起身倒了些茶水遞給習秋彤:“喝點茶,別喝酒了。”
“怎麼,你怕被我喝醉了?”習秋彤抬著眉眼問的戲謔。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