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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兒都成了安置你小情人的聚集地啊。只是這開玩笑的話卻不好說給晚瑤聽了。
董晚瑤嬌羞的看了陸景一眼,大膽的道:“我要給你之後再去。”
陸景苦笑的揉揉眉心。晚瑤從小受到的是西式教育,在感情表達上炙熱大膽。陸景輕輕的拍了拍董晚瑤灰白色短褲包緊的翹臀,“你啊。到時候再說吧。”
董晚瑤嬌媚的一笑,雙手抱住陸景的脖子,情意綿綿的奉上香吻。纏…綿了好一會,董晚瑤忽而道:“呀,我差點忘了。哥,詠碧姐想要去賓州寫生,讓我問你一聲,可不可以捎帶上她。”
陸景攬著董晚瑤的細腰,詫異的道:“這點小事她怎麼不自己來和我說?”
董晚瑤咯咯笑道:“詠碧姐前些天拜託我的。你那時候還在京城啊。剛才在樓下她剛提了個話頭,你就要我帶你來這兒了啊。她還沒來得及和你說呢。”
陸景無語的搖搖頭。
…
賓州。暴雨如注。這是賓州進入夏季以來的第五次暴雨。夜色在瓢潑大雨中變得愈加深沉。
一個濃眉大眼的中年男子正披衣在視窗看著雨,道:“今年的防汛形勢嚴峻啊。”
中年男子身後是一名和他相貌肖似的青年,也是濃眉大眼,模樣英俊,活脫脫是中年男子的年輕版,“爸,賓州夏季多雨,防汛工作很紮實。不用太擔心。”
中年男子正是賓州市委書記何晨。他是從江州市委副書記的位置升任到賓州。何晨笑了笑,沒說話。市裡的形勢他自然不會和兒子多說什麼。
何路遙道:“爸,陸景已經給我打了電話,他明天將會帶著投資團隊來賓州。”
投資團隊?何晨眼睛微微亮了亮。道:“好。”
何路遙提醒道:“爸,景華那邊早發了公函給市政府那邊吧。姓錢的什麼反應?”
何路遙擺擺手,不想和兒子討論這個問題。什麼反應。難道錢高陽還能公開不歡迎投資商嗎?
…。
同一時間,賓州市委常委院2號別墅裡。一名相貌慈祥、頭髮花白,有著酒糟鼻子的五十多歲男子正在書房裡抽菸。
景華那個青年要來賓州的訊息已經在賓州市政府大院裡傳遍。說起來,那個青年和何晨的關係極為密切。他打著投資的旗號來賓州,看情形來者不善。只是,賓州可不是江州、雲春、襄水。
一牆之隔就是何晨的空間,他在想什麼呢?
“陸景!嘿嘿…”男子嘴角浮出一絲冷冽的笑意。
…
賓州,市直機關的某處宿舍樓一間三室兩廳的房間裡。
一名略顯蒼老,四十多歲的男子在餐桌前獨酌。一碟花生米。一瓶冰啤酒,也沒開燈。夜色落寞的映在男子的臉上。窗外的暴雨瘋狂的傾斜而下,似乎要能把他近幾年的鬱悶都給沖刷掉。
“明天景少就要來賓州了。”男子悠悠的嘆口氣,興致頗高的將一杯冰啤酒徑直幹了。
當初從江州被貶到賓州擔任副市長,終於要時來運轉。
市裡面的局勢有點亂。而這既是危機,也是機遇。
…
明州,市郊最負盛名的四寧山別墅區,一間古香古色的別墅客廳裡,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負手而立。沉默不語。他身後,高逸臉色平靜的而立。
“高逸,聽說你前幾天在京城給人強灌了半斤白酒?”
高逸心抽搐了一下,道:“是的。就是陸景乾的。平哥。瑞豐旅遊就是陸景名下景華的下屬企業。”
三十多歲的男子微微一笑,心裡有些瞭然。高家的子弟可以被自己人教訓,但絕不能被外人欺負。
“瑞豐旅遊、景華。”三十多歲的男子在心裡默唸了幾句。
…
7月15日。陸景一行九人分乘三輛車從江州出發,經由襄水轉道賓州。
中午時分。賓州昨夜的暴雨已經轉為中雨。十幾名幹部等候在賓州和襄水的高速公路出口處,翹首以望。為首的是一名近五十歲英俊儒雅的男子。
一名秘書模樣的男子走過來。小聲道:“劉市長,襄水那邊傳來訊息,半個小時前景華的車隊已經過了襄賓高速的收費站。”
劉市長點點頭,面無表情的道:“讓大家繼續等吧。”
襄賓高速公路的上,三輛小轎車風馳電掣的由襄水駛向賓州。為首的一輛銀灰色賓士車中,副駕駛座上的丁靈回頭甜美的微笑道:“賓州與渝都相鄰,市內崇山峻嶺,氣候和川南省相近。我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