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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白露仰慕的看著陸景,卻是輕聲道:“二哥,做你的女人肯定很辛苦。”二哥只要灑脫,不負美人恩情。但是生活可不全是輕鬆的,還有沉重的。至少父母那一關怎麼過就是難題。
愛情是絢爛的,生活是平淡的。平淡到財米油鹽醬醋茶的程度。
陸景笑笑,“所以,也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看得中我啊。”
臉上浮起滿足的追憶神色。和大家在一起有值得回憶的美好記憶,哪裡會覺得辛苦?他有足夠的信心為紅顏們撐起一片澄淨的天空。
見陸景流露出的溫柔表情,風白露忽而的又想擁抱他一下的衝動隨即暗罵自己一句。笑著點點頭。不再問陸景這個話題。
突然間卻是發現兩人離的有點近。她幾乎快要靠在陸景的身上。剛才只顧著看陸景,現在都能感覺到他的呼吸落在她臉上的微微拂面感。腿上似乎能感覺到他大腿的熱量。忽然久想起剛才無意間手指相碰的悸動。
陸景也發現他和風白露坐的有些靠近。無瑕的玉容近在咫尺。鼻尖距離她秀直高聳的瓊鼻不過幾寸距離,嫵媚的女兒幽香撲鼻。風白露是微微仰頭對著他。那芬芳如沾露玫瑰花瓣的嫣紅嘴唇只要他低頭就能品嚐。
佳人當前,一時間,陸景砰然心動。
這時,墨靜雯睡眼惺忪的穿著青色睡衣身影窈窕的在門口冒頭,打著哈欠道:“陸景,可以去打高爾夫了。哦,風小姐也來了。”
陸景和風白露飛快的對視一眼,都笑起來。陸景起身答道:“好啊,靜雯。”坐在沙發上的風白露俏臉微紅。明眸流波的撇開頭回避陸景扭頭的注視。
陸景卻是從她嬌羞的小女兒態中品出味道:他剛才真的吻下去,一嘗芬芳,只怕白露不會拒絕。
但是,吻下去,後患無窮。他不可能離婚再娶。京城一流的世家風家也不可能允許風家的明珠風白露無名無分的跟著他,丟不起那個人。風白露的身份和李慕清不同。
陸景和風白露都明白這份顧慮,更顯得剛才的適景難得。剛剛冒頭的情愫、心動就壓了下去。
陸景和風白露再對視一眼,有一股雋永、令人回味無窮的味道同時從兩人心底湧起。
風白露想起以前的讀過的一首小賦很貼切她此刻的心情:
於是妖童媛女,盪舟心許……櫂將移而藻掛。船欲動而萍開。…夏始春餘,葉嫩花初。恐沾裳而淺笑,畏傾船而斂裾。
…
黃海風景秀麗,四季分明。是全國十佳宜居城市。位於市內的吳江全長200裡,蜿蜒入海。坐落於吳江江南的江南別墅區景色迤邐,佈局精雅。堪稱江南園林的典範之作。居住在這裡的俱是一時的權貴豪商人物。
6號別墅的小休息室中,齊賓鴻緩緩的轉著圈子。此刻書房中。父親齊文敏正在和來訪的碧湖集團董事長慕容澤面談。
他能以27歲不到的年紀和唐詩經唐六小姐在黃海分庭抗禮,自然不是草包。這個見面。在碧湖集團被瓜分的敏感的時刻意味著什麼,可想而知。
六大世家中,齊家和黎家走得近。他也支援黎傾城取代唐詩經。但是,這一次,瓜分碧湖集團的各方力量中,黎家可是赫然在列。撇開其他物價,齊家獨自冒尖不是好事。
等了一個多小時,父親身邊長隨的傭人過來道:“齊少,齊先生請你去書房。”
“好的,柳伯。”齊賓鴻應了一聲,往書房而去。書房在二樓的左側,座南面北。齊賓鴻穿廳過堂,很快就到了別墅的書房中,一名青袍老者負手而立,身形挺拔。
“爸,情況怎麼樣?”齊賓鴻問道。
齊文敏回身,一副清廋矍鑠的面孔,笑道:“你心裡想的怎麼,那就是怎麼樣?”他教導兒子的方法就是言傳身教的叫他如何處理齊家的事情。
齊賓鴻微徵,嘴角露出一絲苦笑,“爸,我們有點拔見了。”
齊文敏擺擺手,微笑道:“唐論語自詡為風流人物,想要改革世家陋習,一舉成為六大世家之首,我們未必比他差。”
齊賓鴻手摸了下下巴,沉吟著。
齊文敏啞然失笑,說道:“行了,你勞資我還沒有那麼糊塗。現在誰敢正面直攖陸景的鋒銳。昨晚我不是讓你去向他道歉了嗎?有竹下修一在前面頂著,我們只是區域性戰場的暗子而已。”
齊賓鴻這才放下心來。他齊大少的花花生活還沒過夠,可不想像崔七月那個傻蛋進去結結實實的吃二十年的牢飯。
…
陸景返回江州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