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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一刻都失去了顏色。她知道陸景會答應她的。
何夢瑤靜靜的坐在關寧身旁,聽著她和陸景說話。好友關寧要離開江州。她有些捨不得。只是,她平時工作忙碌。一年裡到有兩三個月不在江州。欲言又止。
陸景輕輕的握住何夢瑤的手,溫潤的一笑。他知道嬌羞深情的夢瑤想說什麼。何夢瑤能從陸景的眼睛裡讀出他在想什麼。就像陸景能從她的眼睛裡讀出她在想什麼。嘴角抹出一縷清淺的笑意,清聲的道:“關寧,我以後去京城看你。”
“好啊。”
“關寧、夢瑤,你們倆坐好啊。我推你們盪鞦韆。”陸景輕輕的推著鞦韆架,看著他心中鍾愛的兩個女孩在鞦韆架上盪漾著。似乎很久沒有玩過小孩子的遊戲了。
悅耳的笑聲在空中灑落。
“啊…,陸景,你推的太高了。我待會掉下來了。”
“啊…。”
“說了讓你們抓緊的啊。放心吧,我今天早上讓人檢查過鞦韆架的。”陸景奔跑著將兩人推向了天空中,呼呼的出口氣。看著鞦韆架的大幅度的搖擺。關寧和夢瑤歡笑的神情映入眼簾。
鞦韆慢悠悠的緩下來,兩個絕美的女孩在鞦韆上一起喁喁私語,神情放鬆而愜意。不時的看向陸景,輕輕一笑。
花香、女孩兒的幽香、上午陽光溫暖的味道混合在了一起,令陸景深深的陶醉,真希望時光定格在這一刻。
不知道過了多久,關寧放在一旁的手機音樂響起來。曼妙悠揚的旋律飄蕩出來。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隨,蟲兒飛、蟲兒飛。你在思念誰…”
陸景將手機拿給關寧,關寧看看號碼,接了電話,“歌兒…。什麼事呀?”
“關寧姐,你和哥在一起吧?我們是晚上的飛機回京城嗎?”謝清歌問道。
“是啊。等晚婷的手術完我們就去珀斯機場。”關寧輕笑著道,“怎麼了。你們社裡的領導催你回去上班嗎?”
謝清歌俏皮的吐吐舌頭,道:“沒有呢。我和晚瑤、小明、清芷、明雪在逛街呢。清芷準備和我們一起走。她說直接回京城過年。不回香港上班了。”
關寧明眸淺笑。無聲的對陸景道:“小芷賭氣了。”
陸景笑著搖搖頭,手擁著關寧。何夢瑤。在珀斯度過十幾天的假期之後,大家都要陸續的返回。關寧、歌兒她們今晚回京城;紫琪、碧兒明天上午回江州…,她們約好錯開時間。
…
楊晚婷的修復手術在緊鄰珀斯國際大學的和華醫院進行。這是和華自己的私人醫院。具有世界一流的裝置。成立的主要目的是為和華的高管們服務。
手術定在下午三點。寬敞、潔白的病房中,楊晚婷的父母看著正在和女兒說話的同學、同事,偷偷的抹眼淚。天可憐見,女兒還有被治癒的希望。不然,這輩子就算是毀了。
他們前些天得到了通知,前天下午抵擋珀斯。
楊晚婷穿著雪白的病服,帶一點侷促的和陸景、關寧、丁靈、明雪、趙清芷、何夢明、謝清歌、董晚瑤說著話。她不太習慣人多的場合。
好在明雪是調解氣氛的高手,她原來在雲春當頭牌的時候,如何把握談話節奏對她來說是必修課。這讓楊晚婷感覺稍好了些。
說說笑笑,時間過得飛快。穿著白色護士服的高挑白人女郎帶著迷人的微笑進來,“陸先生,時間到了。楊小姐需要做進入手術室的準備了。”
陸景一直站在窗戶邊,看著楊晚婷和大家說話,這時點點頭,站起來,“好的。”眾人陸陸續續的從病房裡離開。陸景微笑著鼓勵道:“晚婷,加油!”
楊晚婷如若深潭般明澈的眼眸彷彿觸電了般,惶然的縮回去。她還不知道怎麼面對陸景。出於禮貌,蚊子般的嗡了一聲。
留在最後出房間的楊父、楊母悄然的對視一眼,搖搖頭。自家女兒,他們能不瞭解?這神態只怕是有些情意了。可惜,陸景不是良配啊。已婚不說,看他身邊這些漂亮的女孩,好幾個都不必女兒差。
陸景一行人到醫院五樓的貴賓休息室裡休息,等待手術結果。楊晚婷這次手術主要是修復脖子上、肩頭的面板。作為專家組對醫療方案的一個驗證。
等到一週後的下一次手術,就是對左手上大面積燒傷面板的修復。最後一次手術是對她燒傷的面板處進行恢復性的修復,一勞永逸。
窗外,夏季的陽光和熙,花壇裡青綠的灌木叢中似乎帶著絲絲燥熱。陸景笑著摸摸趙清芷烏黑得如同綢緞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