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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送陸景的座駕消失在中環馬路的盡頭,董冰輕笑著自語道:“真不知道你哪裡來的自信啊。說的這麼輕鬆。那我拭目以待了。”
…
和董坤城見過面。陸景的行程不是返回香港山頂的別墅休息。打了個電話給唐悅之後,陸景坐車去了位於九龍的麗都酒店。途中。接了一個黃海來的電話。
走vip通道直達總統套房。香港的狗仔隊再厲害,也沒可能在麗都酒店裡面布控、偷拍。總統套房金碧輝煌的客廳中,唐悅正在和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坐在沙發邊說話。
中年人穿著黑色的西裝,很有派頭,模樣周正,只是精神不佳。
“陸景,你來了。”唐悅站起來,介紹道:“他是南葉日報的總編士天。”
陸景微微有些錯愕,沒想到唐悅會帶士天來見他。和士天握了握手,道:“坐吧。”說著話,從口袋裡拿出煙散給唐悅、士天。
士天沉默的抽著煙,沒說話。他的壓力很大。南葉日報出了竊…聽的醜聞,最終負責的肯定是他這個總編。
唐悅看了眼士氣低落計程車天,聲音低沉的對陸景道:“我找律師諮詢過。士天可能會面臨著起訴,最差的結果會判處2年的監禁。”
陸景有些明瞭,這就像上刑場前吃頓飽飯一樣,所以唐悅帶士天來見自己。沉吟了會,問道:“士天,你有什麼困難需要解決的嗎?”
“景少…”士天看著眼前氣度不凡的青年,知道人家不會和他談南葉日報的事情。聽著這安排“後事”的話不禁苦笑,道:“好像,也沒什麼困難。”他認命了。
士天光棍的表現讓陸景對他印象不錯。笑道:“做最壞的打算,向最好的結果努力。情況也未必差到你想的那種程度。”
士天錯愕的看著陸景。隨即有些明白了,拿著煙的手激動的抖起來。菸灰掉落在墨色玻璃茶几上。
唐悅心裡驚訝,但是當著士天的面不便問陸景。開了一瓶紅酒,三人小酌了一杯。陸景和士天聊了聊珀斯的風景。士天適時的告辭,“景少,我先回去了。”
陸景笑著和他握了握手,“恩,一路順風。”
唐悅送臉上帶著喜色計程車天到電梯門口,勉勵了他幾句後回到房間,笑道:“士天搞娛樂八卦小報是個人才。怎麼,情況有變?”
陸景深深的吸了口煙,示意唐悅坐下談,“剛才在來的路上我接到了齊靜瑤的電話。高俊耀不久前在黃海和嚴景銘見過面。相談甚歡。”
唐悅眼中閃過驚訝之色,隨即譏笑道:“我說高家怎麼膽子變大了,敢明目張膽的找我們的麻煩,原來是靠上了嚴家。”
和華的商業情報機構本質上是收集情報,進行分析。不可能去監控公民——那是國家安全的領域。因而,高俊耀大致的行程可以掌握,但是高俊耀秘密的見了什麼人,卻是難以知道。
陸景笑著搖搖頭,起身倒酒,高腳玻璃杯中紅酒液麵慢慢的上升,“我們和嚴家不對付不是一天兩天了,但是,你覺得高俊耀會蠢的給嚴家當急先鋒來對付我們?”做了個手勢讓唐悅拿酒。
唐悅抿著1864年的拉圖莊紅酒,困惑的道:“高俊耀至少三個理由來對付我們。明州白博明仕途被終結;高家的白手套謝平秋在交州的勢力被清洗;百泰集團江州分公司20億的資產被遠大集團接手。”
陸景嘆道:“這些損失和高家幾百億美元的家資比起來算不什麼呢?”說著,又緩緩的道:“我在珀斯的時候一直奇怪著:高家和我們正面對抗的依仗是什麼。剛剛接到齊靜瑤的電話我回過味來。呵,唐詩經對高俊耀的評價是雄才大略啊!”
“高俊耀最近的表現愚不可及,哪裡像雄才大略。陸家固然不可能呼叫官場上的力量把高家的資本整死(高家也有上層路線,不參合政治鬥爭,自保無虞)。但是,白博明仕途黯然終結、謝平秋勢力被犁庭掃穴還不足以讓他感覺到陸家的強盛嗎?居然敢挑起南葉日報的事情,正面對抗。”唐悅心裡想著。
但是,唐悅和唐詩經接觸過。唐詩經冷豔性感的絕色姿容、超高的智商、長袖善舞的能力都給他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如果唐詩經這麼評價高俊耀。那高俊耀能力再差也差不到哪裡去。
琢磨著,唐悅道:“你是說高俊耀動用關係搜查南葉日報。是有別的目的?”
陸景點點頭,“嚴家與陸家之間的政治博弈。高家摻合不起。高俊耀肯定不可能為嚴家當前鋒。他的目的是什麼不好猜測。但是,我想唐詩經的電話應該快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