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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來。她把我們趕出來的時候可沒留情。”
聶問白放緩車速,伸手敲墨知秋的小腦袋,笑道:“沒眼力勁。陸景在那兒壓陣,她剛玩花樣?不說靜雯在陸景身邊工作,陸景還安排了宋問天在交州。你別有的沒的扯了。”
墨知秋捂著腦袋,“別打頭,不然我以後會和你一樣笨的。”
聶問白咯咯嬌笑,重新加速,意氣飛揚。“你媽那是充分的利用美貌的優勢。你個小屁孩懂什麼。好了,我決定了,把希爾頓酒店附近的那處門面賣了。”
“賣了幹嗎?換好車啊!”墨知秋撅嘴,看著車窗前。“把這輛寶馬給我開。”這輛寶馬mini就是她媽把之前的座駕瑪莎拉蒂總裁賣了之後重新入手的。檔次差很多。
“敗家孩子。你媽還開那麼好的車幹嘛?”聶問白心情不錯。笑罵了女兒一句。“那錢送你去美國留學。加上恆新集團的分紅,夠你從大學畢業出來了。”
墨知秋愣愣的看著神采飛揚的母親,心裡忽而有點疼。這兩年一幕幕的畫面從腦子裡飛過。
“媽…。”
…
沒有必要的事務,崔七月一般是不願意來交州。他不喜歡交州的氣候,也不喜歡拖油瓶似的未婚妻。他更喜歡黃海、文舟這樣的城市。
交州的雨下了一晚便停下來。停不下來的是交州日前風風火火的打黑專項行動。大批的場子、人受到打擊。據說交州市警察局裡已經人滿為患。
下午應付了張家的一干膚淺的年輕一代之後,崔七月接到黎修然的邀請到交州大學城中最負盛名的盛熙酒吧喝酒。
金屬風的酒吧環境不錯,下午時分,稀稀朗朗的坐著幾對情侶、戀人。吧檯處的酒保見崔七月徑直坐到有人的座位,懶洋洋的看了眼手機,便沒過來招呼。
“修然,你這趟被搞得這麼狼狽啊。”見面之後,崔七月坐下,笑著說道。
黎修然在汀陽那晚的行動中被抓,昨天才拖了關係脫身,他和謝平秋的關係很深。據說,謝平秋目前在審訊中,只交代了一些邊邊角角,其他事情閉口不談。
“載了個跟頭啊。”黎修然嘆口氣,“七月,你和高修平到底打聽清楚陸景的底細沒?我感覺他的能量似乎很大。”
崔七月漫不經心的笑道:“陸家能量大管我什麼事?高二叔去京城探聽去了。這話你應該問高修平。”
黎修然搖搖頭,道:“陸景說他為蘇遠復仇,嘿,高家估計是真脫不了關係。你最近什麼打算?”崔七月的未婚妻張靜雲給陸景關了,崔七月豈能沒點反應?
他那天在汀陽見到張靜雲根本不認識,只是聽到她的名字才恍然。
“你找陸景的麻煩別找我,我九叔正嚴令我夾起尾巴做人,哈哈。”崔七月說的很坦然。
心裡卻是哂笑。黎修然失掉了在交州的根基,還怎麼找陸景的麻煩。他要和黎家合作也是找黎家有話語權的人。
黎修然舉起酒杯和崔七月喝了一口,知道無法說服崔七月,心裡苦悶至極。
說著話,崔七月的電話來了,看看號碼,笑道:“修然,我還有點事情,先走了。”步出酒吧,接了電話,“什麼事?”
“七少,墨家那裡傳來訊息,今天下午的時候,陸景和墨家的兩對母女在太月北辰密談了半個小時,有可能涉及到墨承的事情。”電話裡,張子昂的聲音很平靜。
看看午後建築整齊人流如梭的大學城,崔七月哂笑,道:“沒別的事吧?”墨承的事情天衣無縫,有什麼好擔心的。
張子昂乾笑著說了幾句,連忙掛了電話。
放下手機,崔七月琢磨著坐進車裡,人無害虎意,虎有傷人心啊!
…
葉妍和張漓兩人逛街去了,陸景回到酒店裡剛抱著董晚瑤依偎著說了一會話,就接到聶問白的電話,“陸景,我想和你見面。有時間嗎?”
“好像有點忙。”陸景笑著摸摸董晚瑤的俏臀,緩緩的拉下她的鉛筆褲。婉拒道。
雖然一個大美人才分開沒一個小時就要求見面足以讓一個男人自豪,但是陸景沒事的時候會和樂意和聶問白這個大美人交往,有事的時候自然要把她排到後面去。
“…”聶問白沉吟著不知道該說什麼。
董晚瑤輕輕的舔著陸景的耳垂,手握住了陸景的手,不讓他脫掉她帶著溼痕的小內…褲,嫵媚的道:“哥,你去見見她吧。我估計她有話想和你說。小蠻還在房間裡睡午覺呢。”
陸景和董晚瑤住的是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