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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恥辱啊!”
他心裡,對唐詩經的智商很信任,和陸景的較量中,他要是早聽唐詩經的話何至於此。
唐詩經微微一笑,輕撫著額前的秀髮。一個女人應該有的嫵媚韻味毫無保留的展露出來,成熟的風情不可匹敵,“修平,要心平氣和啊。陸景也不是沒有付出代價。京城裡有些聲音。我想他不可能繼續對高家窮追猛打了。”
她雖然在黃海,但是她有志於成為民盟高層,在京城的資訊渠道很暢通。
高修平點了點頭。他已經和二叔高俊耀透過電話,心裡很清楚京城的事情。如果陸景還要一意孤行的將高家幹掉,他的麻煩會不小。高家的局勢總算是穩住,代價也是慘痛的:損失了一員大將,三叔高俊遠。損失了高遠基金。
他來找唐詩經聊天尋求心理的慰藉,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因為二叔將三叔賣掉換取保全整個高家的行為讓他心寒、膽寒。
沒有三叔入獄、高遠基金倒掉的風波,二叔在京城的活動就沒有事實支援的依據,也只有如此重大的損失才能讓某些人發聲:迫使陸景無法對高家趕盡殺絕。
聊了一個多小時,泡的咖啡都見底,高修平問道:“詩經,七月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唐詩經道:“陸景為了轉移南葉日報竊聽風波爆出雪詩在澳門欠下3億鉅額賭債的事情。雪詩的公眾形象全毀,星途黯淡。前兩天去了黃海哭訴。”
高修平奇怪的看著唐詩經,“去了黃海?香港謠傳她是娛樂圈某個大佬的禁臠,難道是…”雪詩是國內第一娛樂公司星光傳媒的簽約藝人。
唐詩經點點頭,證實高修平的猜測,黃海的事情自然不可能瞞得過她,“嗯,她背後的男人就是星光傳媒南方分公司的實際控制人嚴景銘。”
以星光傳媒這幾年在香港娛樂圈迅猛發展的勢頭,再加上內地逐步的成為電影、電視劇、歌曲的大市場,嚴景銘在香港娛樂圈內的份量確實很重。
嚴景銘這一兩年長期在黃海生活,高修平和嚴景銘甚至還見過面,對這位嚴家大少的情況有些瞭解。嚴家在京城的實力很強大,未必就輸給陸家。
琢磨下,高修平遲疑的道:“他會出面和陸景作對?”聽說在杭城的時候,嚴景銘曾經被陸景大耳光抽過。星光傳媒與和華旗下的天辰娛樂在娛樂行業是競爭對手。
但是,有一點,陸景下手很黑的,向來是得理不饒人,手段殘酷凌厲,對手落到他手上不是進了監獄就是元氣大傷。嚴景銘未必肯為了一個女人、戲子和陸景正面對抗。
“那怎麼可能!”唐詩經抽出雪白的紙巾,輕輕的擦著嘴,微笑道:“但是,明著對抗不可能,暗地裡就說不好了。你二叔不是讓陸景吃了個啞巴虧嗎?”
她和透過電話,知道富躍產業基金4億美元收購高遠基金總部大樓是被動,實則是高二叔要在京城說陸景的“壞話”的配合行動。
高修平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未完待續。。)
第1193章 上市、用途
新加坡11月底至次年1月或者3月左右為雨季,下午時常會有雷陣雨。
新加坡泛太平洋大酒店天際套房外,細粉似的雨在天際中飄蕩中。高修平在視窗抽著雪茄,這雨很契合他的心境。
“咚…咚…咚…”的敲門聲打斷了高修平賞雨的心情。開啟門,見門口站在崔七月,笑著招呼他進來,“怎麼沒去陪詩經?反而到我這兒來了?”
崔七月笑道:“詩經去做美容護理去了,我怎麼好跟著。找你聊聊。”
天際套房的客廳是270度三面落地窗設計,海景迎面而來,在屋內喝著紅酒,抽著雪茄賞雨是很不錯的。
“新加坡這裡事情完了怎麼辦?”崔七月抿著紅酒問道。
“回去主持海益汽車的發展。該和陸景競爭的也不需要避諱。”高修平自然知道崔七月問的是什麼意思。
他又怎麼會感受不到崔七月對陸景的敵意呢?據說陸景在交州將未婚妻扣在了警局一晚上,崔七月打電話過去溝通未果,這可是赤…裸裸的打臉行為。更別說唐詩經和陸景來往的很密切。崔七月要不是被崔九叔壓著,只怕早就搞出點“花樣”來了。
正面和陸景作對,估計是不會。高家現在就是示例。但是,崔、高都是百年世家,隨便在國外避稅天堂註冊一家公司,股東資訊不披露,再交叉持股,七轉八繞的掩蓋住真實的控制人,為難下陸景。陸景知道是誰?
崔七月笑著搖搖頭,道:“可惜…”
高修